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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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是非曲直已然無人在意,圍觀百姓議論紛紛,說的都是鎮國公府欺壓平民,皇太女殿下無視公道袖手旁觀。
鸞駕裡,李憑璋無奈地捏著眉心。
“嚴查。”她吩咐,然後命人為這婦人收屍。
次日,就有御史在早朝上彈劾此事,指著鎮國公和儲君長篇大論唾沫橫飛地要求聖上嚴懲。
鎮國公上了年紀,行動遲緩,聞言抬了抬微垂著鬆垮的眼皮,而後舉著象牙笏跨步出來,對聖上說:“殿下已經命人去查了,若有此事,微臣必定嚴懲不怠!”
下了朝,鎮國公和儲君站在太極殿外,鎮國公負手望著宮外的方向,說:“要變天了。”
李憑璋也說:“是,要變天了。”
是夜風雨大作,李憑璋親臨大理寺聽審,然後為那婦人一家置辦墓地壽材好生安葬。
六月十,儲君外家旁系強佔民田的案子證據確鑿,依大祁律例判了鎮國公那個旁系侄孫五十廷杖,另因治家不嚴,罰了鎮國公半年俸祿,儲君受了這事牽連,再一次告病,原定入主尚書省的事也擱置。
宰相馮微安帶著人抬了兩箱摺子,親自登門探望,請儲君參政,帖子遞進去,得知儲君病得嚴重,暫時不見客。
馮微安又那麼走了,卻留下兩筐摺子。
小人猖狂如斯。
後院裡,本該在養病的李憑璋無聊把玩著幾支箭,聽十一說馮微安走了,起身道:“走,出宮。”
音閣今日沒什麼客人,李憑璋依舊走暗門上二樓,剛坐下,還沒開始問話,忽然樓下傳來打鬥聲,十一將手放在要上戒備起來,李憑璋起身側耳,聽到樓下傳來熟悉的聲音。
十一也聽出來了,詢問地看向李憑璋:“殿下,是沈赫。”
趕出去幾個字還沒開口,忽然傳來整齊的腳步聲,緊接著官兵圍滿了音閣外,樓下腳步聲越來越近。
忽然,門被推開,十一當即橫在門口以防門外的人傷到李憑璋,卻見沈赫推開門看清屋內之人,之後怔愣在了原地。
據說聖上原本要留沈赫在金吾衛,金吾衛屬京兆府管轄,如今的京兆尹正是儲君孃舅,基本可以等同將沈赫調給儲君栽培,可是儲君似乎對沈赫頗有成見,聽說是因為沈赫的出身,還有戰場上用兵狠戾。
因此,一夕之間,沈赫的前程從天子近臣落得個剿匪將軍。
江南西道有個雞毛的匪。
宋至明再三安慰沈赫這只是暫時的:“聖上有意提攜你,殿下也並非目光短淺之人,不會叫你埋沒在江南的。”
沈赫一腦門官司地去到長安城裡最大的情報交易處音閣詢問自己的懸賞有沒有下文,得到的回答是沒有。
來長安十日,沈赫已經快將長安城翻個遍,太平寺也去了好幾趟,找那個叫做阿瑛的女子,最終結果都是杳無音訊。
音閣做的是不講律法的生意,長安黑市都說這地方無所不知,現在看來,倒也沒那麼神乎其技。
或者說,內有乾坤呢?沈赫聽著夥計對自己連番的敷衍,心想。
起初音閣問他有沒有那位姑娘的畫像,沈赫找了書局最善畫人物的畫師,對方問他那位姑娘有何特徵,他說不清楚,只記得阿瑛身量清瘦,眼眸極亮。
他與阿瑛僅一面之緣,阿瑛死在他懷裡,臉上沾滿血汙,沈赫親眼看著那雙很亮的眼眸一點點變得黯淡。
那是崇文三十七年,祁國覆滅——是上輩子發生的事了。
這一世,害得祁國的馮黨依舊蠢蠢欲動,但是沒像上一世那樣起兵謀反,祁國如今表面上還算風平浪靜。
上輩子也沒出現過這個號稱無所不知的音閣。
因果相連,既然不一樣了,其中必有緣故。
從音閣出來,沈赫對著頭頂青天看了看。
音閣后街的暗門悄悄開了又關,掌櫃的親自去迎音閣背後真正的主人李憑璋。
房間裡早備好了茶點和一箱賬本,是安插在馮微安門下的暗線九死一生抄來的,李憑璋進門落座,拿起一本來仔細翻閱,等她看完,掌櫃的稟報:“並無異常。”
李憑璋眉心稍蹙。
不可能。
馮微安那老狐狸藏得太深,興許已經打草驚蛇了。
“先不查了,按兵不動。”想了想,李憑璋說。
“是。”掌櫃的交代了幾句近期查到的有關馮黨窩藏私兵的情報,緊接著想起什麼,欲言又止,李憑璋看著他:“怎麼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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