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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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說:“那位沈大人又來過了。”
李憑璋看他一眼,掌櫃的繼續說:“昨日,靖王世子設宴,請了沈赫和吏部侍郎。”
沈赫升遷不成,轉投了馮黨。
此前沈赫有猜測,這個前世從未出現過的音閣,或許與見多識廣的阿瑛有關,可,如今阿瑛身邊這人,若他沒記錯,似乎是儲君李憑璋的近侍?
儲君李憑璋。
阿瑛。
這兩個名字連在一起——
沈赫耳邊轟鳴,反應了許久,見風十一身後女子眸光冷冽地看著自己。
阿瑛入夢總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往往是一棵桃花樹,可是那雙眼睛染上滾燙鮮血的樣子,午夜夢迴,無數次出現在他眼前。細細看了半晌,沈赫才不得不相信,前世陪自己顛沛流離十年的阿瑛就是眼前這個傳聞中體弱無能的儲君李憑璋。
是也,否則,誰家平民女子能有那般見識?
他找了阿瑛兩年,一點訊息都沒有,原是如此,說得通了。
猶記得阿瑛死在太平寺外那日,他殺了追殺阿瑛的叛軍,然後將叛軍頭顱壘在阿瑛墓前,做祭品,那夜鬼魅入夢,阿瑛是如何說的?
她唯唯諾諾,像尋常人家膽怯內向的女兒家:“能否……能否將我墓碑前的人頭拿開……我有些害怕。”
再想到永安坊外冷冷清清一句“不必留活口”。
難怪自己登基之後就消失不見,他的阿瑛,原是另有所圖。
沈赫恍然大悟,忍不住笑起來,無視風十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步步逼近:“我早該想到,阿瑛,你我可是許久未見了。”
話裡帶著些懷緬,李憑璋卻無心跟他敘舊,睨他一眼,冷聲道:“放肆。”
風十一聞言,直將軟劍逼進沈赫脖頸皮肉間,卻見沈赫面上紋絲不動,依然含笑望著自己身後的殿下,帶著幾分陰鷙,再一次怨念不消地開口:“阿瑛可是絕情,竟一點都不顧念舊情呢。”
樓下傳來官兵連摔帶打的搜查聲,若叫旁人知曉音閣背後之人竟是儲君李憑璋,恐要打草驚蛇。
這些人很顯然是沈赫引來的,沈赫果真跟馮微安蛇鼠一窩去了。
李憑璋無甚驚訝,對十一說:“速戰速決。”
如此還有什麼好猶豫?風十一當機立斷出手,跟沈赫纏鬥起來,另有暗衛出現,攬過李憑璋的腰,翻身從窗戶離開。
風十一得令下了死手,沈赫招架間,居然還敢分心去看那暗衛落在李憑璋腰間的手。
想剁。
軟劍穿過耳畔,沈赫反應極快地側身,一束頭髮慢悠悠落地——若他反應再慢,落地的大約就不止是頭髮了。
真是心狠手辣。
見主子安然脫身,風十一也很迅速地奪窗而逃。
回到東宮,該到吃藥的時間,李憑璋進門就被堵了個正著,捏著鼻子別過臉,被侍女哄著趁熱喝。
風十一笑了下,很輕快地走過去覆命。
李憑璋趁機推開面前藥碗,問:“殺了?”
風十一搖搖頭。
李憑璋覺得可惜。
當晚,東宮巡邏的侍衛加了一隊,可還是有宵小夜探東宮。
沈赫這廝比起前世,武藝更加精進。
沈赫到時,李憑璋並未就寢,而是在書案前翻閱卷宗。
沈赫如同到了自家府邸,大搖大擺走過去,側目看了眼,卷右明晃晃兩個大字:沈赫。
緊接著是自己出身生平事蹟。
沈赫心情甚好,極其囂張地附身過去,圈住儲君錦袍下纖弱的腰肢,耳鬢廝磨極其親暱道:“阿瑛在查我?”
沈赫這人生平簡短單調,上輩子就知道了個清楚,其實沒什麼好查的。
李憑璋語調平靜:“放肆。”
沈赫輕嗤,挑著李憑璋下頜與她四目相對,見她未惱,越發得寸進尺:“如何才是放肆?我與阿瑛早已成婚,只阿瑛不憐惜我,明知道我尋你尋得辛苦,不告訴我便罷了,還要躲著我,命人殺我?”
成婚?什麼渾話。李憑璋撂下卷宗,挑眉瞧著沈赫,問:“可知門外有多少暗衛等著一擁而上?”
沈赫笑而不答,帶著幾分隱而不發反問李憑璋:“阿瑛,前世你為我出謀劃策幾次力挽狂瀾,竟全因你是祁國儲君。”
李憑璋反問:“不然呢?”
若非自己死於亂軍之手無法收復四海,何至於依靠沈赫?可沈赫也並非可靠之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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