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最放心不下的,還是阿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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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熙連忙掏出錦帕為母親拭淚,柔聲道:“母親莫要自責,都是兒子不孝,連累了您和全府上下。”
伯爵大夫人搖了搖頭,苦笑道:“非也。這都怪為娘一心想攀附權貴,才會促成你與梁王府的姻親。如今想來,真是愚不可及。”
她頓了頓,目光轉向窗外盛開的桃花,幽幽嘆道:“兒啊,好在伯爵府保住了根基。為娘不再奢望你有什麼大出息,只願你此生能平安順遂。即便這次之後,伯爵府會成為京中笑柄,但祖上的蔭封尚在,我們的日子就還能過得去。”
說到此處,她握緊了兒子的手,語氣中充滿了懇切:“往後的日子,我們就守著剩下的家底過活吧。什麼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結交權貴、一步登天,為娘都不奢望了。”
沈景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和不甘,但為了不讓母親擔心,只好鄭重地點頭應道:“母親教誨,兒子謹記在心。經此一事,兒子定當以身作則,也會去提點二房,務必謹言慎行,安分度日。”
伯爵大夫人欣慰地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緩緩頷首道:“至於蕭子芙所生的那個孽種……”
話音未落,沈景熙已洞悉母親心意,旋即打斷道:“母親無需多慮。兒子已有定計,既要與梁王府劃清界限,這孽種自是不能留在府上。”
伯爵大夫人聞言,眼中掠過一抹讚許之色,隨即冷聲道:“說得極是。不如將她打發去慈安堂,省得在府上礙眼,徒增煩惱。”
沈景熙恭敬應道:“兒子謹遵母親教誨。”
伯爵大夫人眉頭微蹙,似有不忍之色,輕嘆道:“記得多給慈安堂些銀兩。這孽種雖不能認,到底流著沈家血脈。日後縱不能相認,也莫要讓她落得太過淒涼。”
沈景熙心中暗自盤算,面上卻恭謹道:“母親仁慈。”
伯爵大夫人聞言,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我仁慈?若真仁慈,便該留下這女娃。只是梁王謀逆一案牽連甚廣,朝廷至今尚未定論。我這般作為,不過是為了保全伯爵府罷了。”她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只望這女娃長大後,莫要怨恨我們的無情。”
沈景熙聞言,心中翻湧,一時竟無言以對。
伯爵大夫人啜了一口茶,又道:“我已修書給你興州老家的堂伯母,請她為玉兒尋一門好親事。”說著,她略顯疲憊地闔上雙眼,繼續道:“其實你堂伯母早前就多次來信,說她姐姐家的孩子少時曾見過玉兒,這些年來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只是……”伯爵大夫人睜開眼,目光中帶著幾分悔意,“為娘當時過於貪慕權貴,覺得對方不過是個建造船舶的工匠出身,家世寒微,便沒有應允。如今細想,這樣的人家反倒是最適合玉兒的。”
她語氣漸漸堅定起來:“遠離權貴,遠離官場,還有一身傍身的手藝。你妹妹性子囂張又虛榮,若留在京師,遲早會惹禍上身。若你堂伯母的姐姐家不嫌棄我們經歷了這場劫難,仍願意迎娶玉兒,那我便同意這門親事。”
沈景熙聽罷,若有所思地問道:“堂伯母的姐姐夫家,莫非是興州永威港何家?可是何建舟?”
伯爵大夫人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神色:“正是此人。為娘曾有幸見過他一面,看上去忠厚老實,極為可靠。你妹妹若嫁與他,定不會受委屈。”
沈景熙略一沉吟,小心翼翼地道:“何建舟的確是個正直之人,只是……恐怕玉兒會不滿意。”
此言一出,伯爵大夫人頓時氣惱,厲聲道:“她那脾氣,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待她回府,我便讓你堂伯母著手籌辦此事。這次,她休想再任性妄為!”
窗外,春風拂過桃枝,又一片花瓣輕輕飄落,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世事無常,人生如戲。
明鏡司,肅穆莊嚴。臨風閣內,蕭承晏負手而立,目光如炬,透過雕花窗欞望向遠處巍峨的皇宮。
回想起見父皇時,父皇吩咐他派人嚴密監視太后的長禧宮。這道口諭如一把利劍,懸在他的心頭,讓他不得不在孝道與忠君之間艱難取捨。
“唉——”他輕嘆一聲,深知此事萬萬不可讓東方芪知曉。東方芪與太后關係親厚,若是得知隆佑帝對太后起了疑心,恐怕也會氣惱父皇的涼薄和疑心。
蕭承晏踱步至臨風閣中央的檀木案前,指尖輕撫案上的擺件,心中五味雜陳。他對父皇的決定頗有微詞,雖然太后不是隆佑帝的生母,可畢竟親手撫育他長大,堪稱勞苦功高。然而,身為皇子,他必須無條件服從聖命,哪怕這命令有悖人倫。
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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