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安室透的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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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看到一片陌生的天花板——到底是第幾次了?」
眼前的天花板與剛剛看到的那片又不太一樣,讓我不禁一時語塞。
我試圖坐起身,卻聽到頭頂傳來“咔嚓”一聲機械的金屬聲響,同時也意識到自己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躺著。
“嗯?”我抬起頭,看見自己雙手腕上冰冷的金屬——沒錯,是手銬。
“……我已經通知了醫院。”
就在我還未完全理解狀況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聲音聽起來隱隱帶著壓迫感,令我忍不住渾身一顫。
順著聲音看過去,對上一雙冰冷得令人戰慄的眼睛。
他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而我的雙手被固定在病床上,完全無法動彈。
——救命啊。
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只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拼命思考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試著拉動手臂,卻只能聽見手銬發出的乾澀聲響,身體依舊無法動彈。
“好了,我要你回答問題,無論用什麼手段。”
床咯吱一聲響,對方的手撐在我的頭邊,體重壓得床墊凹陷下去。
陰影籠罩了我的臉。
“回、回答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昏迷之前,你說了一個名字——‘琴酒’。”
“!”
這句話讓我的腦中閃過片段記憶。
就在剛才,我確實說出了那個名字。
“不可能,我沒說!”
我慌亂地否認,但眼前“降谷先生”的雙眼眯起,銳利得像刀鋒。
下一秒,他將手伸到腰間,輕而易舉地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槍,對準了我。
平日裡過著普通生活的我,哪裡經歷過這種場面?
看到槍口直指自己額頭,我竟感到一陣恍惚,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別撒謊,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他那副模樣,已經不再是溫和的“安室透”,而是徹底切換成審問罪犯的“降谷零”。
槍口抵住了我的額頭,手指緩緩扣住扳機。
我卻依舊覺得這像是場不真實的夢。
“開槍的話,會怎麼樣呢……”
沒過腦子的話脫口而出。
“降谷先生”的臉上閃過一絲動搖,但很快恢復了冷漠。
“你會死。”
“是啊……那死了之後會怎麼樣呢?”
“什麼都不會發生,你會死,僅此而已。”
“那……就開槍吧。”
這次,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帶著幾分厭惡的冷漠。
其實,我清楚他不會殺我。
因為一句“琴酒”引起了他的懷疑,他需要從我這裡得到情報。
沒有獲取到有用資訊之前,他絕不會輕易動手。
但我也知道,他可以“開槍”。
只需稍加剋制,不致命地折磨我,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
“你以為我不敢?”
“我覺得你敢。”
“……你是在嘲笑我嗎?”
“……或許吧。”
我的回答讓他扣緊扳機的手指用力。
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斃命時,我補充了一句:
“不過,算了吧。”
這句話讓“降谷先生”猛然瞪大眼睛。
他立刻後退一步,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和我拉開了距離。
他深吸幾口氣,冷冷地凝視著我。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那個組織到底是什麼關係?”
“安室先生。”
我打斷了他。
“……我手好痛啊,能不能把手銬解開,或者至少讓我放下手?”
我的聲音帶著一絲虛弱,但語氣裡卻是出奇的平靜。
他愣住了,像是沒有預料到我會說出這種話。
“——不行,如果痛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看來他沒有打算停止審問。
“你想讓我回答什麼?”
“關於你提到‘琴酒’這個名字。”
“你肯定聽錯了,我真的沒有說過那種話。”
他眯起眼睛,聲音低沉下來:
“你還提到過一個‘黑衣人’,銀髮,長髮,這一切,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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