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安室透的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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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符合條件的人,而那個人,就是你所說的——‘琴酒’。”
我急忙辯解:
“安室先生,我是被刺傷的啊!那之後的記憶全都模糊了……”
但他並未被打動,語氣更冷:
“或許該折斷你一根小指,你才願意開口。”
話音剛落,他用手槍的槍柄猛然砸向我的小指。
“嗚啊啊……!”
疼痛如海嘯般襲來。
我捂著受傷的手,眼角溢位淚水。
他冷冷俯視著我,一把抓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與他對視。
“現在可以回答了吧?這點痛並不足以讓你說不出話。”
“……”
“你聽說過‘黑衣組織’嗎?”
“……嗯……”
“看來你知道,那麼,你是組織的人嗎?”
“……不是……”
他目光一沉,繼續追問:
“你認識琴酒,在哪認識的?”
“……是在……被刺之後……”
“你是說,被刺傷後…琴酒出現了?他跟你說了什麼?”
“沒……他……只是笑著……低頭看著我……僅此而已……”
降谷零緊鎖眉頭,像是在消化我的回答。
他低聲道:
“僅此而已?琴酒是那時候告訴你他的名字的?他還有可能提到組織的事情,刺傷事件發生後,我找到你的時間很短,但琴酒絕不會隨意告訴一個初見之人關於他的任何情報。”
他冷冷總結道:
“也就是說,你原本就知道琴酒,也知道那個組織,而這次,是你們第一次正面接觸。”
太厲害了,不愧是“名偵探”
一開始就知道我這個普通人是逃不掉的。
眼前這個男人,彷彿在整理腦中的結論一般,一點一點地解開謎題。
我忍不住笑了,即使腹中的疼痛仍在折磨著我。
“你知道組織的事,而琴酒試圖接觸你,但你並非組織成員——刺傷你的那個戴兜帽的男人還在逃亡中……”
安室先生,你果然厲害得不行啊。
“……你到底是誰?”
聽完他的話,我抬起頭,若有所思地望向天花板。
肚子的傷口隱隱作痛,連小指也一樣疼痛不已。
不過這或許也是好事吧。
也許這算是某種贖罪。
雖然殺人本身無法彌補,但這份疼痛讓我覺得,這罪過或許能稍稍由我的手指和腹部代替承擔些。
痛苦是最好的懲罰。
如今,唯有疼痛讓我稍感平靜。
並不是因為我是m體質,而是因為這是殺人後唯一能讓我冷靜下來的方式。
“……我說了,我有記憶障礙……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我像唸咒一樣重複著這個方便的藉口,而安室先生聽後也沒再說什麼。
如果他真的聽過醫生的診斷,那醫院的資料肯定也在他手裡。
這樣一來,我報出的名字、地址、工作場所,他肯定全都查過了。
當然,也查到了那些資訊全都是虛構的。
儘管如此,他也無法斷定我是在撒謊。
安室先生輕輕咂了咂舌,說了一句:
“……我不能就這樣放你走。”
然後收起槍,轉身走向房間的角落,從盒子裡取出白色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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