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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如果是小部頭的經,那麼舌血或者可供使用。如果是大部的經,以及專門用血來寫的話,那麼舌血恐怕就難以夠用了。必須用指血以及臂血,方才可以完告圓滿。因為舌頭是心苗,取血太多,恐怕心力受傷,難於進一步修行。
光近見刺血寫經者,直是造業。以了無恭敬。刺血則一時刺許多。春秋時,過二三日即臭,夏日半天即臭,猶用以寫。又有將血曬乾,每寫時,用水研幹血以寫之者。又所寫潦草,毫不恭敬,直是兒戲。不是用血以表志誠,乃用刺血寫經,以博自己真心修行之名耳。
我最近看見刺血寫經的人,簡直是造業。因為一點都沒有恭敬心。刺血的話,一時間刺許多血。春秋時節,過二三天,血就發臭,夏天,只半天血就臭了,還用來寫。又有人將血曬乾,每次寫經時,用水研磨幹血來寫。又者,所寫的經文潦草,絲毫沒有恭敬心,簡直是兒戲。不是用血來表示志誠,而是用刺血寫經,來博取自己真心修行的名聲罷了。
竊謂指血舌血,刺則不至太多。若臂則一刺或可接半碗血。與其久則臭而仍用,及曬乾研而方用。似不若最初即用血合朱作錠,曬乾聽用。為不虛耗血,又不以臭血汙經,為兩適其宜矣。然此錠既無膠,恐久則朱落。研時宜用白芨再研,庶不至落。
我認為指血、舌血,刺的話,則不至於太多。如果是臂血,那麼刺一次,或可以接半碗血。與其放久臭了而仍舊使用,以及曬乾研合水而使用。倒不如最初就用血合硃砂作成錠塊,曬乾了等著使用。為了不虛耗血,又不以臭血汙經,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了。然而這個錠塊既然沒有膠,恐怕久了硃砂脫落。研合時,適合用白芨再研合一次,才不至於脫落。
又將欲刺血,先幾日即須減食鹽,及大料調和等。若不先戒食此等,則其血腥臊。若先戒食此等,則血便無濁氣。又寫經不同寫字屏,取其神趣,不必工整。若寫經,宜如進士寫策,一筆不容苟簡。其體必須依正式體。若座下書札體格,斷不可用。
又者,若將要準備刺血,前幾天就必須減少吃鹽,以及茴香等調味料。如果不先戒吃這些東西,那麼刺出的血腥臊難聞。如果先戒吃這類東西,那麼血就沒有濁氣。又者,寫經不同於寫字屏書法,取其神韻靈趣,不必工整。如果是寫經,應該如進士寫策表,一筆都不容許苟且隨便。書體必須依正式體。像你書信的字型格式,斷然不可以用。
古今人多有以行草體寫經者,光絕不贊成。所以寬慧師發心在揚州寫華嚴經。已寫六十餘卷,其筆法潦草,知好歹者,便不肯觀。光極力呵斥,令其一筆一畫,必恭必敬。又令作訟過記以訟己過,告誡閱者。彼請光代作,故蕪鈔中錄之。方欲以此斷煩惑,了生死。度眾生,成佛道。豈可以遊戲為之乎。
古今人大多有以行書、草書寫經的,我絕對不贊成。所以寬慧師發心在揚州寫《華嚴經》。已經寫了六十多卷,他的筆法潦草,知好歹的人,就不肯看。我極力呵斥,令他要一筆一畫,必恭必敬。又令他寫“訟過記”以自責己過,告誡閱讀的人。他請我代他寫,所以我的文鈔中有收錄這篇文章。想要以此法寶來斷煩惑,了生死。度眾生,成佛道。怎可以當作遊戲來做呢?
當今之世,談玄說妙者,不乏其人。若在此處檢點,則便寥寥矣。尤君來書,語頗謙恭。光復之,已又致謝函,可謂篤信之士。然仍是社會之知見,於佛法中仍不能息心實求其益。
當今之世,談玄說妙,不乏其人。如果在恭敬誠敬之處來檢點的人,就寥寥無幾了。尤惜蔭來信,語氣頗為謙恭。我回信了,他又來信致謝,可說是誠實守信之人。然而仍是社會的知見,對於佛法仍不能專心實際來求得利益。
何以見之,今有行路之人,不知前途。欲問於人,當作揖合掌。而尤君兩次來函,署名之下,只雲合十。是以了生死法,等行路耳。且書札尚不見屈,其肯自屈以禮僧乎。光與座下心交,與尤君亦心交。非責其見慢,實企其獲益耳。
何以見得呢?現在有走在路上的人,不知道前面的路。想要問人,應當作揖合掌。而尤惜蔭兩次來信,署名之下,只說“合十”。了生死的佛法,就等同於行人問路一樣。而且書信中尚且不見他自屈,哪肯自屈來禮拜僧人呢?我與你以心相交,與尤惜蔭也是以心相交。不是責備他的傲慢,實在是希望他獲得利益啊!復弘一師書二
接手書。見其字型工整,可依此書經。夫書經乃欲以凡夫心識,轉為如來智慧。比新進士下殿試場,尚須嚴恭寅畏,無稍怠忽。能如是者,必能即業識心,成如來藏。於選佛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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