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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狀元。
接到你的書信。見到信中的字型工整,可以依照著這種字型來抄寫經典。寫經,是想要以凡夫的心識,轉為如來的智慧。比起新科進士去殿試考場,還要更加莊嚴敬畏,沒有一絲的懈怠輕忽。能如此的話,必定能夠即此業識之心,轉成如來藏。在選佛場中,能中得狀元。
今人書經,任意潦草。非為書經,特藉此以習字,兼欲留其筆跡於後世耳。如此書經,非全無益。亦不過為未來得度之因。而其褻慢之罪,亦非淺鮮。
現在的人寫經,任意潦草。不是為了寫經,而是要藉此來練字,兼帶想要留存他的筆跡到後世罷了。如此的心態來寫經,不是完全沒有利益。也只不過成為未來得度的因而已。但他褻瀆輕慢的罪過可不淺。
座下與尤居士書,彼數日前亦來信。意謂光之為人,唯欲人恭敬。故於開首即稱師尊,而印光法師四字亦不用。光已詳示所以。座下信首,亦當仍用印光二字。不得過為謙虛,反成俗套。
你寫給尤惜蔭居士的信,他幾天前也曾來信。我想,他認為我的為人,只是想要人恭敬。所以在開頭直接就稱“師尊”,而“印光法師”四個字也不用。我已經詳細說明所以。你在信的開頭,也應當仍用“印光”二個字。不得過份謙虛,反而成為俗套。
至於古人於同輩有一言之啟迪者,皆以作禮伸謝。此常儀也,無間僧俗。今禮教陵替,故多多皆習成我慢自大之派頭。學一才一藝,不肯下人,尚不能得,況學無上菩提之道乎。
至於古人在同輩當中,有一句話啟迪自己的,都以“作禮”來表示感謝。這是平常的禮儀,不分僧俗。現今禮儀之教漸漸廢弛衰敗,所以大多都養成我慢自大的派頭。向別人學習一個才能一門技藝,若不肯謙下於人,尚且學不到手,更何況是學習無上的菩提之道呢?
此光盡他山石之愚誠也。刺血寫經一事,且作緩圖,當先以一心念佛為要。恐血耗神衰,反為障礙矣。身安而後道隆。在凡夫地,不得以法身大士之苦行,是則是效。但得一心,法法圓備矣。
這是我盡他山之石琢磨玉器的一番愚誠。刺血寫經這件事,暫且緩做打算,應當先以一心念佛為主要修持。恐怕你刺血耗身,精神衰頹,反而成為障礙啊!身安而後道隆。在凡夫地,不能以法身大士的苦行,效法去做。只要得到一心不亂,那麼法法自然圓滿具備啊!復汪夢松居士書
昨接手書。備悉介懷。雖未覿面,卻叨知心。光一介庸僧,毫無淑狀。不過所說皆按己本分,不敢以過頭大話,自瞞瞞人。
昨天接到你的信。一切盡知,牽縈於心,不能忘懷。雖然沒能見面,卻承蒙你了知我心。我是一個平庸的僧人,絲毫沒有值得崇仰的行事。不過是,所說的話,都是按自己的本分,不敢以過頭的大話,自瞞瞞人。
蔚如居士,以其與己之意見合,遂屢為排印流佈。致其殘餿酸臭之氣,遍刺人耳目。不意閣下不以酸臭見棄,而復過為推崇。不禁令人慚惶無地。
徐蔚如居士,因為這些與他自己的意見相吻合,於是屢次的排印流佈《文鈔》。導致這些殘餿酸臭之氣,到處刺人耳目。不想閣下你不因為《文鈔》的酸臭而嫌棄,反而過份的加以推崇。不禁令人慚愧惶恐,無地自容。
然由此一函,備知閣下之德與過。不以光為無知,且請言其大略。厭儒者假聖賢經傳以欺世盜名,佛者假普度眾生以誆騙錢財。有此志操,自強不息,必能正心誠意,以為真儒。斷惑證真,以為真佛。
然而也由此一封信,完全了知閣下你的德與過。不認為我是無知之人,而且請問我其中的大略情形。厭惡儒學人假借聖賢經典來欺世盜名,厭惡佛學人假借普度眾生來騙取錢財。有這樣的志向操守,自強不息,必定能夠正心誠意,成為真儒家。斷惑證真,成為真佛子。
厭之之心愈切,則修之之心愈力。修之之心愈力,則證之之益愈大矣。其德誠可繼往開來。若惟知厭而不肯從事,則成厭世疾俗狷介者之志操耳。
厭離過患的心愈迫切,那麼修持的心愈有力。修持的心愈有力,那麼證果的利益就愈大了。這種功德實在可以繼往聖,開來學。如果惟獨知道厭離,而不肯從事進修,那麼就成為厭世疾俗,孤高潔身之人的志向操行罷了。
所謂不善用厭,則即德成過矣。閣下一向似偏於用厭。今於厭中打一轉身,遂全過以為德。而其於儒佛之心法,將必因是而親得矣。敢為閣下預賀。欲為真佛,須先從能為真儒始。
所謂的不善於運用厭離之心,那麼就即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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