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沒有變的,只有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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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李洵舟,皇位的人選還有李長嬴。
所以李洵舟要死,李長嬴更要死。
李長嬴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緊追皇帝的李鶴年身上,全然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左右夾擊。
身後追趕上來的馬匹遮擋了視線,沒人看到究竟是誰放的箭。
等兩掖的人駕馬急騁掠過後,看臺上的人都愕住了。
箭矢穿心而過時,李長嬴甚至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疼痛,只是出於本能,狠狠拽緊了韁繩。
馬匹長嘶,前蹄高揚。
他撐不住,仰面從馬上重重地跌落到地上。
江望在李長嬴中箭的同時,射中了正準備舉弓的李鶴年的脖頸。
那聲哀嚎是李洵舟發出的。
他轉過頭才看見,李長嬴仰面躺在地上,正大口地嘔著鮮血。
來不及調轉馬頭,他從馬上縱身跳下來,顧不上摔傷的膝蓋,跌跌撞撞地朝李長嬴奔了過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饒是駐守圍場的禁軍早有準備,也沒料到他們會對和碩親王先下手。
常念趕進圍場時,禁軍已經從四圍包抄上來,隋斌一聲令下,所有上場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全部給押到了一處。
連外圍也被營裡的兵士給圍成了鐵桶。
李洵舟抱起他,一隻手手按在李長嬴的胸口上,血把他胸前的團龍都染紅了。
他聲嘶力竭,“太醫!快傳太醫!”
李長嬴氣息微弱,兩道長眉輕蹙著,似乎在怨怪皇帝此時的不老成,他緩緩搖頭,想說話,卻只有鮮血從嘴角奔湧而出。
李洵舟胡亂地在他身上點止血的穴道,在軍中這是止血的好法子,可是沒有用,雙手抖得不能自持,他忍不住顫聲叫三哥。
常念沒見過李洵舟這樣方寸大亂的模樣,那種走投無路的痛楚,看得人眼痠。
她知道那種親人死在懷裡的絕望。
隨行的太醫和營裡的軍醫很快圍了上來。
她不好再上前,因為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太醫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不敢下定論,兵營裡的軍醫看慣了刀槍箭傷,只咬著牙說死馬當活馬醫,叫趕緊搬回營帳。
皇帝沒有假他人之手,抱著李長嬴就要走,身後被叩押起來的祁王次子李延瑞,突然開始叫囂。
“李洵舟,你喪盡天良,殺弟弒……”
後頭的話自然不會再允許他說下去,江望上去便打得他滿嘴血汙。
恨到了極致只剩殺欲。
李洵舟血紅著眼留下一句,“殺了他!所有上場的人,一個不留!”
隋斌朝離去的皇帝躬身,“卑職遵命。”
“隋大人,”常念上前幾步,忙出聲叫住抽刀的隋斌。
隋斌皺著眉轉過頭。
其實場子裡的人早就看見她了。
兵營裡不許女眷出入,可她是皇帝后宮的人,自然也是皇帝帶進來的,所以沒人敢提出質疑。
常念沒理會那些或探究或驚異的目光。
等走近後,才緩聲道:“祁王曾隨先帝南征北戰,身邊培養了不少忠心的舊部,李鶴年兄弟倆敢在這裡行刺,隋大人可想過,這場上有多少是他們的內應?”
李洵舟既然選在兵營裡揭開他們的陰謀,想來也知道這些內情,原打算將那些內賊一網打盡,只是沒想到他們竟連李長嬴都算了進去。
隋斌不動聲色地朝看臺上的官員掃視一眼,沒吭聲。
常念頓了頓,凝重道:“另外,上場的都是世族宗親裡的子嗣,若不查明就一概問斬,叫他們宗族內聯手,恐怕後頭更不好收拾。”
隋斌一臉愕然地望向她,有驚懼也有欽佩。
這個面目酷似顧總使的后妃,說起話來雖柔聲細氣,卻叫人有種驀名的臣服之感。
顧家的人,難道各個都是天生的陰謀家,連一個女人都有這樣縝密的心思?
他自然也知道皇上是在氣頭上,一率問斬倒是痛快,但後頭該怎麼了結?
只是他是臣子,這時候即便他肯諫言,皇上也未必會聽,天子之命,臣子沒有不遵的道理。
隋斌拱出手,遲遲道:“微臣不能抗旨……”
常念點頭說我知道,“隋大人,皇上和殿下手足情深,一時慌了神,您不用擔心皇上怪罪,若大人信得過,我立刻就去稟明皇上,還請大人稍待。”
隋斌忙說不敢,“卑職謹遵貴人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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