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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於沛文喝斷殷菱,幾步過去將人拽進來,趕忙將門關上了。
“我為何要閉嘴?當時你明明說過,只要我忍,我便能得到安穩的餘生。”殷菱落淚,臉色蒼白,“你騙我,你想的是事成之後除了我和我的孩子,是嗎?”
於沛文的臉頓時黑得如同鍋底。
他闊步走過去,抬起手,卻終究是沒打下去,反手負於身後,沉聲道:“我不知道你在這兒胡扯什麼,攀咬朝廷命官,你可知你犯了大罪!”
“打啊!”
殷菱梗著脖子,偏過臉,尖叫道:“你有本事就打!不如讓她也看看,讓你心尖上的人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狼心狗肺!”
“你!”於沛文氣得瞪大了眼睛。
屏風後的元翹嚇得夠嗆,卻只能強行穩住聲音,緩緩道:“於郎,你……你不要攔她,我倒想看看她還能掰扯出什麼來。”
不對……
得找補一下。
元翹清了清嗓子,柔聲道:“於郎,我是信你為人的,但這娘子既然言之鑿鑿,不若聽聽她還要說什麼,倘若將來她鬧騰出去,你也有個應對不是?”
“你不是蘭兒,她絕不會這麼說話,你是誰?”
於沛文微眯起眼睛,幾步衝到屏風後,一把揪起了藏在後面的元翹。定睛一看,眼前這個女子分明不是他日思夜想的蘭兒。
遭了。
這是個局!
於沛文當即甩開元翹,轉身就往窗戶那裡走。
然而門在這時開了,站在門外的,赫然是刺史薛尹!
“於司馬,你這是要去哪兒?”
薛尹沉聲問。
“薛、薛刺史?”於沛文陰著眼睛掃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元翹,“是這女人設局害我,還請薛刺史明鑑!”
元翹嚇得抱著膝蓋往後挪。
“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你約我到這兒來的,我可沒有設局。”元翹搖頭辯解。
殷菱搖搖欲墜,勉強穩了身形,轉身提裙跪在地上,對薛尹道:“還請刺史大人為民女做主。”
“薛刺史別聽她胡說,我升任在即,是這女人為了她的情郎迫害於我,想壞我好事!她說的都是假的,薛刺史,我為人如何,您一清二楚,他日我在滁州,亦是你的耳目!”
於沛文恨恨走過去,想要拖拽殷菱,卻被刺史身邊的侍衛給攔住了。
“你要當誰的耳目?”
內侍獨有的陰柔聲線自走廊傳來。
“陛下封賞於你,你卻結黨營私,做州官耳目?”
薛尹一驚,回身看到那內侍施施然進門,當即拱手行禮,訕笑道:“公公說笑了,我也不過是剛到這兒,哪兒知道這小子在妄語。好叫公公知道,我薛尹為官絕不結黨,一心忠君吶。”
“小魚公公,不如我們聽聽這位姑娘說什麼。”阮南音走出來,笑眯眯地望著那臉色黑如鍋底的於沛文,“薛刺史,為了防止有人滅口或逃竄,還是得情人”
“你又是什麼人!這裡哪兒有你一個女人說話的地方?”於沛文呵斥一句,轉而給自己找補道:“公公,薛刺史,方才是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忠君衛國,與薛刺史也有上下之情誼,絕不會做損貶州府的事。”
“放肆!”
鯉魚拂袖,怒視於沛文,說:“這位是阮六姑娘,是未來福州阮家的當家人,陛下親賜皇宮內院不拜之權,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侮辱!”
“阮、阮六姑娘?”
於沛文的臉瞬間煞白,嘴唇顫抖不止。
“無妨,且聽聽苦主的話吧。”阮南音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
薛尹立馬一個眼鋒甩過去。
他身邊的侍衛連忙穩步過去,將於沛文反剪雙手,並堵住了嘴。
“妾不曾趁酒爬床,是他!”
殷菱坐在地上,指著於沛文,說:“是他騙妾上門,是他酒後行不軌之事!更是他誘騙妾,說、說……只要妾誣陷楊郎君,楊郎君就一定會捏著鼻子納妾入府,到時候妾便能過上不需要拋頭露面的安穩日子。”
“這位楊郎君,不會是楊禮成吧?”薛尹還是有所耳聞的。
“是。”殷菱點頭,垂淚道:“是妾被豬油蒙了心,竟做了那幫兇,給楊郎君潑了髒水。若不是今日聽到這個畜生的話,聽到他口口聲聲要除了妾肚子裡的孩子,妾恐怕至今還矇在鼓裡,為虎作倀!”
“你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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