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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宵與公子昂互相行禮致意,其餘人則是站立姿勢,全副武裝的晉人直立腰桿右手放在胸前,同為護衛的秦人則是以抱拳鞠躬的姿勢。
屬於僕從的那些人?他們的行禮姿勢是跪在地上,腦袋形成低垂。
等待智宵與公子昂解除行禮姿勢,其餘人才重新動了起來。
什麼叫等級森嚴?僅僅從這些畫面就能看得出來。
見面之初,自然不會馬上就進入到正式的話題,無非就是互相閒扯,加進雙方的熟悉。這也是一個互相試探的過程,看看對方對自己的態度到底怎麼樣,心裡權衡接下來什麼話題能講,又該避免說哪些話題。
“不知章在晉可好?”公子昂說的是章嬴。
智宵想了想才說道:“章居於趙,宵難得與之見面。”
曾經,智宵是出於一種補償,特地讓趙氏與秦國公族溝通,隨嫁裡面才新增了章嬴。
隨著智宵完全撲在事業之上,想要進行的補償變成了一種傷害。
這個不獨會體現在章嬴身上,其實昭嬴也一樣。
她們即將服侍的智宵,十分確認有機會就會滅掉趙氏與秦國,沒有機會也將創造機會。
這不是智宵狠不狠的問題,智氏不滅掉趙氏或秦國,某天就是智氏被兩者其中之一滅掉,哪裡能容得智宵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智宵頂多就是不趕盡殺絕,留存秦國和趙氏的一些族人,繼續延續血脈,給予先祖進行祭祀。
本來公子昂想用談論章嬴的話題來跟智宵增進感情,問題是智宵直接說很少跟章嬴見面,肯定不好在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
智宵見時間差不多,主動問道:“不知公子約見宵有何事商談?”
公子昂知道智宵根本就是在明知故問。
晉國……,或者說智氏,前年和去年在河西鬧出來的動靜極大。
前年,智氏與魏氏聯合出兵攻打白翟,在秦國君臣來看,那等陣仗大有一舉滅掉白翟的架勢。
當時,智氏與魏氏聯合出兵不到一個軍團,可是晉國想對付白翟的話,還真不用一個軍團的規模,不怪秦國君臣亂想。
去年和今年,智氏一再向河西調動人手已經運輸物資抵達,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是在大舉建設,很難不讓秦國思考太多。
晉國開始加大在河西的建設力度,肯定是要想辦法剪除或削弱周邊的威脅,秦國認為自己必然要成為“首當其衝”的被衝啊。
如果秦國現在沒有陷入窘境,他們才不會眼睜睜看著晉國進行經營,要命的是秦國需要耗費很龐大的人力物力從義渠手中收復失地,沒有那個實力去兩頭兼顧。
所以,秦國不敢主動對晉國動手,只能以“聊一聊”的方式,試探晉國到底想搞什麼了。
短時間內腦子裡閃過無數念頭的公子昂臉上帶笑,說道:“得知晉卿在此,日後乃是嬴姓之婿,如何不做問候。”
智宵笑著點了點頭。
互相為姻親就是這樣,起碼能夠找到合適的藉口進行接觸,再怎樣都比完全沒有關係,不會顯得那麼突兀。
公子昂不能將智宵視為秦國的女婿,因為章嬴不是智宵的妻子,只是一名隨嫁的媵。
恰恰因為這樣,公子昂用這種理由約見智宵顯得很拙劣。
“晉國對白翟用兵,不知我(秦國)可給予何等方便?”公子昂問得比較出界了。
不說晉國是當今霸主,想做什麼不用秦國來管這件事情。
事關軍機大事,外人表達想要插手的意圖,是不是能夠視為一種敵意展露?
智宵很清楚以智氏當前的狀態,同樣不適合大規模用兵,等於哪怕適合攻打秦國,一樣不好付之行動。
所以,智宵選擇先對比較容易處理的白翟下手,再親自盯著河西、河東兩地的建設,爭取儘快安定下來,並且展開一系列的生產,好能夠儘快對秦國用兵。
智宵面對公子昂的提問,收斂了笑意,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做何事,與爾何干。”
態度必須是那樣。
霸主國幹什麼,允許其它諸侯國隨便伸手嗎?
另一個層面,秦國以為自己是什麼,哪來的膽子干涉晉國想做什麼。
“失言,失言,晉卿勿怪。”公子昂說著舉起了酒觴,很乾脆地一飲而盡,示意在進行道歉。
智宵知道怎麼跟秦人相處,一旦表現出軟弱的一面,一定會讓秦人多想再搞東搞西;相反要是有足夠實力下的強硬,秦人很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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