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傾訴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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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囚凰，鳳囚皇，囚皇，求皇。又何妨，此生此世，只不過是做戲一場。琴絃既然斷了，那麼我就與君恩斷義絕，放手還是不放手，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曹植的手指甲已經深深陷入皮肉之中，就連脈絡也被弄斷了幾根，骨頭關節被扭得嘎嘎作響，十指連心之痛，咬緊牙關，不放棄。一旦放手，她就消失，以身為牢，狠狠的對她，也是對自己。

失血過多，鮮血淋漓，把衣裙溼透。味道難聞，但有一種甘甜之意。堅持下去，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包容著蔡文姬的一切傾訴，因為他是她的皇，她的殿下，她的眷者。就這樣相持下去，像時間一樣永恆。放棄思考，衝動，憑感情用事，一對麗人，一對淚人。

哥哥，姐姐。既然琴絃斷了，那就捨棄那弦。沒有它，你們依然相愛，依舊叫做琴。

可弦換了，也就意味著心變了。你叫我如何能夠割捨？蔡文姬回答了宓羽的話。

哥哥對姐姐的愛是沒心沒肺的，沒有呼吸，而心似乎已經沒有了。說到這裡宓羽也不禁流出了淚水。沒有心，那就不會變心，請把你的心交給我，我來為哥哥安上，剖心割腕之痛而已罷了。這樣，如果有一天哥哥變心了。那也是因為姐姐，夫妻本同心。看那鳳尾琴正在燃燒。那是一把看不見的琴，一種看不懂的情。所以，只要姐姐的心未曾改變，哥哥就永遠不會變心，你的心，也是他的心，也是我的心。

……

宓羽的話解開了蔡文姬的心結。人皇劍，君主也；鳳尾琴，臣子也。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浴火重生，鳳求凰。在宓羽與曹植心中，蔡琰擁有絕對的地位，無法比擬與代替。

姐姐，能先放開哥哥嗎？宓羽小聲訴求著，鬧出這樣的動靜，外面的菲爾與締雅也十分關心，這裡的情況。請不要為難她們，為難哥哥。

此時的宓羽正處在蔡文姬和曹植的中間，被二人相互擁抱。由於增加了一人單位，蔡文姬原本放在曹植身後的手也鬆了開來，重新拿起虛空中的那一架琴，撥動琴絃，傾瀉自己的情感。哭紅哭腫的眼睛如曹植一樣，暫時看不清她的容貌。放手了，因為，放心了，有心了，心有了。舞劍撥琴心，劍意奏和鳴。蔡文姬的心理問題也得到了解決。

此時的蔡文姬與曹植皆已難過得失聲，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此時此刻，車內形成異象，兩隻青鸞虛影在三人的身後圍繞飛舞，中間是一把劍。簾門帳外，是巨大的天使虛影和一片虛無。整個空間充滿著象徵端莊、聖潔.典雅之金色，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威，不可觸及，不可觸犯。虛無正在悄悄的蔓延，毀滅這一切。人皇劍域，時空創造，永恆斷絕，生死一念之間。

在不知不覺中，五個人的力量匯合，達成了共鳴，自動生成一個小世界。而地球的時間也被蔡文姬放慢無數倍。

五人來到另一片天地，來到她們不經意間創造出的小世界。經過宓羽的解釋，成功讓各位的友誼更加深厚，曹植也從玉佩空間中拿出一件新的衣裳，給將要衣衫破碎的宓羽換上。

蔡文姬透過力量的感知。慢慢向她們走近的天使，只是菲爾小姐的一張底牌，並非是她的真身或本源。據時空承載力，只能化作一隻天使，目前根本無法與締雅小姐的時空媲美。但也不是隨手可以拿捏的軟柿子。宓羽在一旁解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