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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捲入科舉舞弊案的顧大學士家裡埋了很多金銀財寶?那不得去搜搜。
一搜一個準。真的有。
其中有的首飾珍寶竟然出自喬將軍府和臨安侯府。顧恆今或許是還沒來得及處理這些。
而且衙門的人還從顧瑾修身上搜出一篇文章。
顧瑾修說他當年在顧恆今的書房看到過一篇科舉考卷的原稿,對其印象深刻所以默記下來。
如今父親捲入這樣的案子,他對這篇文章頗有疑慮,才帶在身上去花樓借酒消愁。
經查證,這篇文章竟然是十年前一份科舉考試的答卷,而當年原稿已經因為走水失火而毀掉。怎麼會在顧大學士書房被顧瑾修看到。
事情很快鬧大。
顧瑾修和顧家其他人被押入大牢審問。獄卒還真按吩咐給他安排了那間牢房。
他交代自己偶然間發現家中這處財寶,並且懷疑父親真有參與科舉舞弊。
但事關重大,一怕冤枉親爹,二因子告父倒反天罡不合禮法。他因此糾結不已,去花樓買醉解憂。
顧恆今沒想到顧瑾修真會這麼做。
家中後院的財寶被挖出,而這份答卷是他當年負責審閱的。
他曾一度有幹完缺德事後留下一項物品做紀念的詭異嗜好。自從被過目不忘的顧瑾修不小心看到後,他才強行忍住這個毛病。
沒想到多年以後,這個隱患還是爆發了。
如今小兒子一口咬定在他書房中看到原卷,他只能辯解是當年顧瑾修年紀還小記錯了,那不是原稿而是抄錄的。
但即便如此,也難以解釋家中私藏的財物是何來路。
顧恆今現在還未招認,但皇帝幾乎已經認定他參與舞弊案。
而同樣的犟骨頭孟雲謙,仍舊一口咬定一切皆是孟驚鴻所為,他並不知情,喬家其他人更不知情。
現在臨安侯府很慌。顧家挖出的財寶怎麼會有侯府的東西。
接連發生大事,沈老夫人已經帶著孫子趕回來。
現在侯府一家子又相聚一堂,氣氛凝重,跟要辦喪事似的。
怕寶貝孫子受欺負,老夫人特地讓他待在院子裡沒過來。
舞弊的事情沈老夫人事先並不清楚,如今急得手裡不停撥弄佛珠,擔憂地看向沈知州和喬若安。
沈知州現在極度懷疑這事就是沈貴妃主導。不過現在急需搞清楚侯府的財物如何出現在顧家。
他冷銳的目光落到喬若安身上,等她一個解釋。
“若安,怎麼回事啊?”沈老夫人先著急開口問。
喬若安面色陰沉,一雙眸子下面盡是烏青,看起來像三天沒睡覺。
還沒等她回答,沈鳶先不慌不慢地插話:“爹,祖母。我檢視侯府生意的賬本時,發現喬姨娘曾經挪用過大筆銀錢。”
說罷便起身將幾本賬冊給沈老夫人送過來。
沈老夫人驚訝地瞧了喬若安一眼,趕緊翻開檢視,沈鳶已經將可疑的地方標註過。
沒等沈老夫人發作,喬若安不鹹不淡地瞟了一眼沈鳶這邊,冷聲對沈知州交代:“這些都是經過老夫人准許的,我這裡有記錄。”
“什麼?我不記得啊。”沈老夫人狐疑。
喬若安早有準備,同樣將老夫人親自過目並准許的單子遞上。
這些被喬若安特意做過手腳,混在一些亂七八糟的開銷裡頭。沈老夫人早就當甩手掌櫃,自然沒有注意。
如今一看,氣得趕緊捂住胸口,額頭上紋路更深,目光滿是責問,聲音蒼老凌厲:“若安,你這……這就過分了。”
說罷把單子往桌上一拍。
她曾經也是掌家人,自然知道這些。
喬若安並無悔過之色,低眉垂眸,聲音淡淡的:“我是挪用了一些給孃家。驚鴻應該正好用上。”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要貼補孃家,該用你自己的嫁妝。若實在有困難,也該先明確知會我們一聲。”沈老夫人比沈鳶還急。
喬若安噗嗤一笑,頗為嘲諷:“總之就是這樣。侯爺拿著這些單子,就能同皇上解釋清楚。”
這下頭等大事已經解決。
不過沈知州並沒有特別關注銀子的事,而是微斂眸子冷聲問:“喬家與顧大學士有交情嗎?”
喬若安身形似乎突然晃了晃,波瀾不驚的鬼面神色總算顯出幾分哀痛,聲音變得激動:“侯爺,驚鴻死了,喬家遭遇如此變故,你就這副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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