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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建安把屍檢報告送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按照顧知謙的性子,到了一個地方之後,必然是要先去品嚐品嚐當地美食的。只是二人如今不能暴露行蹤,只好跟著汪棟一起待在府衙裡面解決伙食問題了。
汪棟看屍檢報告時,顧知謙和容北依然粘著那些令人臉癢的鬍子,站在汪棟的身後偷偷地跟他一起看。
屍檢報告上寫得很清楚了:死者後腦處有一處被鈍器擊打後留下的傷痕,脖頸處有兩道方向不一的勒痕,一道勒痕水平向後,另一道的方向則是朝上的。
仵作解剖了屍體,發現三王爺脖頸處的骨頭有斷裂的跡象,是由那處水平向後的勒痕造成的。兇手造成這兩處勒痕所使用的兇器也不一樣,仵作在水平的勒痕上找到了幾根很細的稻草,應該是由麻繩造成的;朝上的那道勒痕上則什麼都沒有,想來應該使用的是綢緞之類的東西。
最後,仵作明確地寫道:結合現場的情況來看,死者是先被麻繩勒斷了頸骨,窒息而死後,才被人掛到白綾上去的。
屍檢報告寫得十分詳盡,甚至對於屍體上的傷痕還做了插畫附在上面。這樣一來,雖然結果不出所料,但三王爺並非自殺而是被人謀殺一事,算是徹底地證據確鑿了。
姜建安在一旁適時地說道:“下官找了好幾位資深的仵作,前來為三王爺驗屍。這份屍檢報告就是這幾位仵作共同出具的,上面還有他們按的手印呢,這絕對算得上是一份不容置疑的證據了。”
汪棟收起屍檢報告後滿意地點頭,“姜大人費心了。”
“應該的,應該的。”姜建安也是滿臉笑容--他可算是把之前丟了屍體所闖下的禍給彌補回來了。
“既然確定了是謀殺,那接下來就是要找兇手了。”汪棟坐在主座上,身後是顧知謙和容北假扮的師爺和侍衛,
平登府衙自然也有自己的師爺,這位師爺姓戚。昨日汪棟三人回房休息後,這位戚師爺聽到了姜建安把顧知謙一頓猛誇,說他不費吹灰之力就破解了他們的困境,說他用事實把個油鹽不進的三王妃弄得啞口無言之類的。戚師爺的心裡非常地不服氣,他認為這完全是因為他昨天休沐,沒有跟隨著一起去三王府,否則以他的智慧,必然會比那位汪棟的師爺更早發現端倪。畢竟聽姜大人這麼一說,那些線索也並不難發現啊,要是自己在,肯定輪不到顧知謙出風頭。
於是今天,躊躇滿志的戚師爺也站到了姜建安的身後,想要在姜建安和汪棟面前充分地展現他的睿智。要是他能證明自己比汪棟的師爺要強的話,說不定會得到汪棟的賞識,從而能去陪都一展自己的抱負了呢。
畢竟那可是陪都啊!第二個京城!在陪都府衙當師爺,肯定比在平登府要強得多。
如今汪棟提到了緝拿兇手,戚師爺可就有話聊了,他昨夜可是仔細思量了一晚上呢。從這件案子發生以來的種種跡象來看,兇手定是那三王妃無疑了,這簡直是顯而易見的。雖然汪棟的師爺肯定是比不上自己,但他既然能找到三王爺是被殺害的證據,那他肯定也不是個蠢貨。既然兇手已經如此明顯了,那位師爺說不定也已經看出來了。所以自己一定要趕在他之前,告訴汪棟和姜建安真兇是誰才行。
戚師爺馬上開口道:“汪大人,姜大人,恕卑職直言。卑職以為,兇手此時幾乎已經浮出水面了。”
“哦?”汪棟看了戚師爺一眼,問姜建安道:“這位是?”
姜建安趕忙介紹:“這是我們府衙中的戚師爺。”
“哦,戚師爺啊。”汪棟也沒有特別的表示,問他:“看來戚師爺是有什麼高見了?”
“高見不敢當,卑職以為汪大人和姜大人一定早都想到了,只是想要給卑職一個表現的機會而已。”戚師爺的這句話既抬高了自己和汪姜二人的身價,又明裡暗裡地讓他們不得不給自己一個表現的機會,可謂一石二鳥。只是他只沉迷於拍馬屁之中,沒有注意到汪棟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卑職以為,此次殺害三王爺的兇手,定是三王妃無疑。”戚師爺說道:“三王妃偷走屍體,之後又千方百計地阻止官府驗屍,她的身上充滿了疑點。這一切不合常理的行為,定是為了不讓我們查出她對三王爺所犯的罪行。更何況,三王妃對王府最為熟悉,而且她不論出現在王府的任何一處地方,都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論作案條件,她也是最得天獨厚的。因此卑職認為,只要抓住了三王妃,徹查三王府,就一定能夠偵破此案。”
戚師爺躊躇滿志,他認為自己的這一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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