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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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紐約和哥譚告訴我，只有特定的生命體才可以發現城市意志。”

&esp;&esp;“可是，鍾離大人，我想自己並不特殊……”少年遲疑的往前走了一步。

&esp;&esp;——身為監護人名義上的長子，他從來不敢坐下和監護人先生平靜交談。因為害怕看見監護人溫和深邃的眼……

&esp;&esp;——不得不說，監護人的眼眸是孩子此生最恐懼看到的東西，而監護人的讚揚是孩子這輩子最想聽到的稱讚。

&esp;&esp;好在監護人不知道自家孩子在精神內耗。

&esp;&esp;“不，魈，請聽我說完。”金色的物質在鍾離掌心凝聚、拉伸、纏繞，變成了相對穩定的實體。

&esp;&esp;青年示意魈將手腕抬起來，如系長命鎖般，剛編織好的金色手鍊系在少年的右手腕上，“在城市意志的認知中，人類可以使用帝流漿，以獲得某種程度上權能的進化……”

&esp;&esp;鍾離偏頭看著魈不解的眼神，他突然收回了未言之語，垂眸搖了搖頭：“聽說曾經城市意志們會在後輩出生後，引動地脈中的黃金液體，灌溉新生的同類，這是城市意志們對晚輩的祝福。”

&esp;&esp;魈注視著手腕，細細的繩子上盤起一條小龍。待到魈接受新的力量後，發現自己好像同大地產生了某種程度的連線。

&esp;&esp;“鍾離先生，我聽到四方有人在說話。”

&esp;&esp;貓頭鷹叫了一聲道：“那是大都會、費城和匹茲堡，都是紐約身邊的城市，他們在賭注nba，我支援夏洛特山貓，已經連敗59場啦啦啦啦~”

&esp;&esp;“你是？”魈警惕的看向貓頭鷹。

&esp;&esp;“我是哥譚。”貓頭鷹乖巧的道，並告訴少年不要在意，他們只是鳥類遇到了鳥類而已。

&esp;&esp;魈：“……？”

&esp;&esp;又說道鳥類——

&esp;&esp;鍾離忍不住輕笑出聲：“申鶴那孩子今天會回校園直播，可以替我去檢查一遍拍攝現場嗎，魈。”

&esp;&esp;“……好的，鍾離先生。”

&esp;&esp;少年一頭霧水的離開了。

&esp;&esp;當恐怖的大鵬鳥幻影徹底從四維空間消失後，哥譚這才敢重新落到巖龍的肩膀上，嘀嘀咕咕的道：“看來您沒有說實話。”

&esp;&esp;“只是猜測罷了。”鍾離平靜的收好手提箱。

&esp;&esp;連通紐約地脈的好處有很多，除了掃描整座紐約，帶回一箱幻影企業的實驗藥物之外。他從地脈中看到了北美這些城市意志封存的共同認知——世界上不可能有真正的生命體發現城市意志的存在。

&esp;&esp;因為發現城市意志存在的生命體……

&esp;&esp;其實是忘記自己崇高的同類而已。

&esp;&esp;這則秘密來源不明，沒有例子，沒有結論，如同憑空出現的概念，感染了所有的美洲城市的記憶模因。

&esp;&esp;哥譚沙啞的叫了聲：“您的孩子接觸到帝流漿後會產生幻覺，這同新生城市意志的反應很相像。”

&esp;&esp;哥譚說大地上的黃金液對城市意志來講，是曾經引動他們聯絡地脈的許可權門牌，透過黃金液體的引導，只要一點點的引導，城市意志們就能在地脈中暢遊意識，並幻化出形態。

&esp;&esp;至於魈則和鍾離的情況類似，在城市意志的四維世界中，代表魈的形象為一隻沉睡的金翅大鵬鳥。

&esp;&esp;也就是說，他隨時都可以學習監護人不做人類……

&esp;&esp;與其讓孩子心存顧慮，不如讓他把事情解釋清楚。

&esp;&esp;——父母愛子，深謀遠慮。

&esp;&esp;鍾離平靜的道：“東京會被掌控帝流漿的龍王庭所破壞，是因為被人切斷了地脈，亦即斷其血脈，致使東京無法自我復甦。”

&esp;&esp;哥譚說東京是個笨蛋。

&esp;&esp;而事情的確是這樣的。

&esp;&esp;至於哥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