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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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不是災難，這是資源再利用，加上巖王帝君的契約，我們馬上就可以造出獨屬於企業的‘神靈’。”

&esp;&esp;“……額，老闆，我們不是虔誠的龍王庭信徒嗎？”

&esp;&esp;“但是那位不配合啊~”

&esp;&esp;潘塔羅涅和交叉骨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縹緲，最終以“hail，嗨爪”結尾。

&esp;&esp;這是九頭蛇的暗語方式，他們好像是在說一些很要命的實驗，大機率是想等紐約爆炸後，藉助特殊環境增加群體認知，把申鶴小姐變成一種受控制的危險武器。

&esp;&esp;等等，潘塔羅涅知道他的員工是九頭蛇嗎？

&esp;&esp;以及迪克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交叉骨眼熟，蝙蝠俠黑過神盾局的資料，其中一名九級特工布洛克·朗姆洛長得就和交叉骨一模一樣啊！

&esp;&esp;究竟是聯合國組織的神盾局派遣臥底進入國際恐怖組織九頭蛇，還是九頭蛇派遣臥底進入神盾局？

&esp;&esp;或者是幻影企業臥底了神盾局和九頭蛇啊啊啊啊？！！

&esp;&esp;煙緋小姐還在錄影。

&esp;&esp;魈和申鶴面無表情地看著迪克表演顏藝，資訊量太大，羅賓狠狠的以頭撞牆——救命，他在思考！

&esp;&esp;拯救迪克的是，四隻龐大的古巖龍蜥正緩緩地拉著一輛裝滿海鮮的大魚缸從後方走來。

&esp;&esp;龍蜥的面板呈棕褐色，佈滿了厚重的鱗片，尾巴在地面上輕輕拖動，發出沙沙的聲音。魚缸四壁水晶般透明，裝滿了形態各異的海鮮，從五彩斑斕的珊瑚魚到閃著銀光的大馬哈魚，每一種都活潑地在水中游動。

&esp;&esp;這些海鮮儼然是潘塔羅涅先生精心挑選，想送給某位神靈的禮物。

&esp;&esp;天上的小巖龍：……

&esp;&esp;——潘愛卿，朕對你非常失望！

&esp;&esp;這種東西絕不可出現在倚巖殿。

&esp;&esp;留在殿內的巖手會幫他把這些東西扔出去的吧？

&esp;&esp;巖龍有些震驚的緩緩騰空，在此之間，潘塔羅涅帶著交叉骨和四隻古巖龍蜥消失在祭壇深處……

&esp;&esp;

&esp;&esp;隨後，代替出現的是群山之巔的風雪。

&esp;&esp;場面驟然轉換，只見梅花落地聲聲碎，槍影斜陽輕綽回，白衣白髮的女修，如同天地間的一抹清冷的鶴影，孤高而又絕塵，輕輕一縱，從山巔飄然而下，手持窄長的竹槍凌波微步，在白雪和梅林中來回穿梭。

&esp;&esp;她的動作既輕盈又準確，每一次槍尖劃過的軌跡都恰到好處。身披白衣幾乎完全同身後的風景融合在一起，唯有掌中墨色長槍勢挾勁風，迎面挑起萬朵梅花。

&esp;&esp;迪克難以理解的眨了眨眼睛，認出對方長著申鶴小姐的臉，旁邊好像有節目組的攝像頭。

&esp;&esp;幻影中的申鶴揮舞長槍，槍尖畫出道道銀芒，行雲流水般自然。每一式每一招，都是她多年淬鍊的武藝的成果。

&esp;&esp;同一時間，一個黑髮小女孩注視著風雪中的女仙，那個小女孩摹仿著申鶴的樣子，也拿起一根小木棍，做為長槍，開始模仿女俠揮舞槍法的動作。雖然稚嫩，卻也有模有樣，已然初試鋒芒。

&esp;&esp;那個女孩便是兒時的申鶴。

&esp;&esp;迪克好像明白了在這個空間內會出現過去的記憶，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節目組還有這麼強的vr技術，可以還原選手童年的影像？”

&esp;&esp;那斯塔克的機器人要怎麼還原，還原一串程式碼，傳送“hello world”嗎？

&esp;&esp;“不，只是我的記憶。”申鶴閉上眼，調整呼吸節奏，幻影頃刻間消失了：“我於今早拍攝完節目組的要求，剛剛不知為何又重新回想起了早晨的一幕，至於另一個我……”

&esp;&esp;“只是突然憶起第一次練武的場面而已。”

&esp;&esp;說到這裡，申鶴小姐始終很遺憾，節目組不讓她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