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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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手碎大石，只請她換好需要展示的衣服，練了一些花腔假把式。

&esp;&esp;不，讓你來真的，節目組就別想要了，迪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如此設想。

&esp;&esp;而幾息後，魈和煙緋也發現自己的記憶開始在空間內重現，雖只是幻象，但還是有些猝不及防。

&esp;&esp;……

&esp;&esp;“欲求天道，先修人道，先問己心……”

&esp;&esp;在魈的記憶中，那位先生轉過頭，笑得溫柔平和，像是在問魈決定高考後學什麼專業了嗎。

&esp;&esp;然後孩子字面上的理解了監護人的意思，當即就選了自己壓根搞不懂的“心理學”。

&esp;&esp;他的監護人沉默了一瞬，無奈搖頭，說拓展興趣，這樣也好。

&esp;&esp;當魈再次觀看這則記憶，終於發現了雙方存在的溝通交流障礙，沉默的站在原地，周身氣息相當紊亂。

&esp;&esp;……

&esp;&esp;至於煙緋待遇就好了不少。

&esp;&esp;“爹，你拿著桿秤做什麼？”

&esp;&esp;煙緋看到了幼年期的自己耳畔生長著粉紅色的鹿茸。一隻金色桿秤懸浮在半空，煙緋坐在書桌前，看著她爹正在往金盤子上新增砝碼。

&esp;&esp;“爹在權量人類的重量。”

&esp;&esp;金盤子上的砝碼加成了一座小山，依舊無法抬起另一邊代表“人”的“芻狗”。

&esp;&esp;煙緋突然憶起，她爹經過實驗研究發現，“人”這種東西可以重於泰山。

&esp;&esp;她爹將全部的砝碼取下，換成一片鵝毛，另一端的“芻狗”卻高高翹起。

&esp;&esp;——“人”這種東西又開始輕於鴻毛。

&esp;&esp;“好了，好了，我們要出去了。”

&esp;&esp;煙緋甩甩頭，封閉大腦，記憶消失。

&esp;&esp;迪克還在失神落魄的看著滿空間亂跑的小丑幻影、謎語人幻影、殺手鱷幻影等阿卡姆年會場面，以及憤怒的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