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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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蝙蝠俠知道阿美莉卡建立之初乾的那些事情，如果哥譚在此之前就存在，他露出更加嚴肅的神情：“我很抱歉……那麼哥譚他……”

&esp;&esp;“哥譚接納了這片土地上的所有記憶，而人類留下的記憶就是城市意志賴以生長的營養。”

&esp;&esp;無論那些記憶是好還是壞。

&esp;&esp;“城市意志目睹了歷史上的一切，哥譚被他的人類改變成現在的模樣，又或者說，城市意志們來源於最初高空落下的那一瞥，他們從未有過改變。”

&esp;&esp;鍾離溫和將手交叉搭起：“哥譚記得……在前往渡輪上，站著一群雄心壯志的人類。藍色的眼睛中閃爍著希望又貪婪的光芒，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風輕輕地吹拂著陌生的面龐，帶來了海洋特有的氣息。”

&esp;&esp;“新的大陸展現在他們面前。這裡的土地肥沃，河流蜿蜒，天空湛藍，彷彿是一片未被開發的寶藏。人們帶著激動的心情，踏上了這片陌生的土地。”

&esp;&esp;“然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土著人民的血液被黃土覆蓋，一座嶄新的城市逐漸成形，新的人類建造鐵路，開採煤礦。”

&esp;&esp;“第一批來到哥譚的淘金者，在地下發現了土著人守護的寶藏……閣下應當在資料中見過‘貓頭鷹法庭’尋找的液態‘琥珀金’，它讓人類長生不死，甚至可以實現人類總和意志時的渴望。哥譚地下大量琥珀金被開採，在18世紀融入建築物，老一代的建立者想把哥譚變成一座‘有求必應’的城市，卻因為提取過多地脈，導致人類陷入癲狂之中，不僅汙染了哥譚，也帶走了上一代的貓頭鷹法庭成員。”

&esp;&esp;蝙蝠俠好似聽到門外哥譚大笑的聲音。

&esp;&esp;“您的意思是哥譚的瘋狂，是人為導致的瘋狂？”

&esp;&esp;“不，請閣下不要如此認真。”鍾離身邊蹲著倫敦、中心城和大都會。

&esp;&esp;小動物們圍著鍾離，睜著亮晶晶的閃著金色星點的眼睛，看著蝙蝠俠，鍾離耐心道：“哥譚的情況，並非用‘瘋狂’便可以簡單概括，不如說人類的行為成就了真實的哥譚，讓哥譚確定了他所要履行的命途。”

&esp;&esp;“如此，閣下若是將城市意志們當做危險的‘神靈’，或者其他危害人類的高維生物判斷，反而有些不公平了。”

&esp;&esp;蝙蝠俠蹙眉，走廊前傑森舉著手槍，追著胡桃和哥譚，兩人一鳥叫著衝進花園。

&esp;&esp;“從誕生開始，城市意志們便可以傾聽到地脈中來自原初的聲音。”也就是存憶命途贈送的知識。

&esp;&esp;“每一個城市意志誕生後，本是高維空間中不存在的粒子，因此世間的‘存在’力量的影響，使這些意志們開始追隨原初的聲音，選擇自己的命途，並渴望成為獨立的個體。”

&esp;&esp;“是歷代的人類的舉措，讓哥譚看清了他的命途，自此哥譚會做符合命途的行動。”

&esp;&esp;“又因為命途，哥譚無法忍受自己停留在原地，但對於其他城市意志而言，不同的人類歷史造成不同的選擇，哥譚的壯舉其他城市意志未必同樣可以接受，僅此而已。”

&esp;&esp;蝙蝠俠想到了某個遊戲：“……傑森說，哥譚在走歡愉的命途。”

&esp;&esp;遊戲裡面還有什麼命途來著——真實、存憶、神秘、虛無……？

&esp;&esp;“沒錯，這是一個沒有星神關注的命途，哥譚是靠近‘歡愉概念’的行者，所以哥譚並非歡愉，他擁有選擇，也不會成為命途的傀儡。”

&esp;&esp;“而‘歡愉’為了證明‘真實’，並以此存在，我並非想向閣下保證城市意志們都是好孩子，但城市意志來源於這個世界原初的力量，他們也將繼承世界原初對‘真實’的渴望。”

&esp;&esp;鍾離忍不住嘴唇微微地揚起，至少這些小動物在他眼中都很可愛。

&esp;&esp;“我第一次見到哥譚時，他在偽裝某個魔法學院的信使，並喊紐約從睡夢中甦醒，後來我看到哥譚飛到福利院，為一個腿腳不怎麼便利的孩子，帶去了一封裝著糖果的信件，看到這裡，我想足夠了，哥譚在我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