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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俞把買來的兔毛都做完,李清和終於戴上手套的時候,已是小雪了。

這已是冬季的第二個節氣,李清和那新屋子已進入收尾階段,新傢俱都在緊急添置中,他還不讓謝俞去裡頭瞧,說是等謝俞給他送聘禮的時候,再回她一個驚喜。

天氣雖一日日變冷,山腳那塊地裡的大蒜蘿蔔等倒是還長得鬱鬱蔥蔥的,謝俞每日都得去澆地,最後能收穫多少,也就看它們的本事了。

曜兒如今上學也不需要大人們接送,不是有小夥伴一起就是有疾風去按時接送,來回的路也已熟絡。

收的徒弟蓮花十分刻苦,學的認真,也仔細,謝俞上一堂課教些什麼,她回去後必定是自覺的加倍練習,據趙秀蓮說,她學完了還要督促趙秀蓮、蓮葉、蓮子學呢。

這麼一細數下來,謝俞竟閒了下來,在家裡頭躺了兩日,看了一本話本、一本遊記,歇的謝俞頭昏腦漲,總想活動活動。

她跑倉房裡轉了轉,幾個空酒缸在倉房角落裡放著,這是謝俞買來的,原是想著拿來裝米的,那裝米的布袋不知怎麼的就壞了,縫補了幾次,還總壞,謝俞仔細觀察了一番,最後告訴李清和,家裡肯定有老鼠。

李清和在倉房滅了油燈蹲守過幾回,也不知是老鼠太機靈還是謝俞猜測有誤,就是沒逮到。

待李清和不蹲守了,第二日,那布袋又被咬壞了。

謝俞氣的,跟李清和一起在深夜蹲守,老鼠又不來了。

最後沒轍,謝俞去買了幾個缸,原是想著買一兩個的,可那店鋪裡大大小小的擺在一起,高矮胖瘦全都有,謝俞一個沒忍住,買完能裝米的,還拎了幾個空酒缸回來。

買回來也沒用上,就放在倉房落灰,要不是今日來找事做,謝俞還不見得能想起來呢。

她挨個缸邊看了看,終於找到一缸子上糊著“糯米”的字條,家裡還有糯米,要不就做小雪酒吧。

小雪酒,其實就是家釀的米酒,香甜可口,冬日裡熱一盅米酒,就著菜喝上幾口,身子都暖洋洋的。

而且家裡平日裡做菜、祭祀都得用酒,酒糟也需要,總在鄰居家買或是拿也不是長久之計。

更何況如今李清和的新屋子已然建成,雖說還在置辦東西,但置辦好了就得宴請賓客,飯桌上總得有酒水。

秉承著“該花花,不該花就自己動手”信條的謝俞說幹就幹,拿了個空木盆,取了十斤白糯米出來倒在盆裡,加入井水開始浸泡。

這白糯米要想做成米酒,得先浸泡四個時辰上下,謝俞看看天色,正是剛吃過朝食沒多久約摸得泡到申時才算可以。

等待糯米浸泡的時候,謝俞在家裡頭翻翻找找,李清和鍾愛木工,總是做許多小玩意兒,謝俞記得他有回一連做了三四把長柄竹勺,那勺子口是個杯子樣式,這東西用來舀酒最合適不過,不髒手,取酒也不會汙染缸裡的米酒。

找了半天,也沒找見,李清和進屋就見謝俞趴在桌子上發呆,見他進屋,謝俞兩眼放光。

“清和,你那前些日子做的竹勺,就長柄的那個,放在哪兒了呀?”

竹勺?李清和靠近謝俞,手伸過來,謝俞習慣性的湊過頭去,以為他要摸摸自己腦袋,誰知他是開啟後頭椅子邊的木箱子,許多小製品在裡頭放著,什麼竹刀、竹勺、木錘子,琳琅滿目的。

謝俞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愧,李清和滿眼笑意,在謝俞紅著臉轉身要去找竹勺的時候,揉了揉她的腦袋。

“俞兒要竹勺做什麼?”他故意用跟曜兒說話的語氣來問謝俞。

謝俞瞪他一眼,“我要做米酒呀,這個勺子回頭用來舀酒正合適。”

男人挑挑眉,“俞兒會做米酒啊?可真厲害!”

謝俞伸手輕擰下他的腰,“你好好說話。”

手卻被李清和抓住,輕拉了拉,又被擁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那你去金葉嬸子家買塊酒麴回來?家裡沒有這個,沒酒麴可釀不了酒。”

“好。”他應著聲,卻遲遲不鬆開,還把下巴抵在謝俞肩頸處,謝俞被這尖下巴抵的癢,伸手推開,“快去啦。”李清和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如今時辰還早,謝俞把要蒸糯米的蒸籠、紗布與要釀酒的酒缸都找了出來放在一起,這些東西都得用熱水洗淨,晾乾,但凡髒一點,釀酒都會失敗。

李清和買酒麴的速度還挺快,還不止買了一塊,大概是怕謝俞第一回釀酒,會出現失誤,多買幾塊以作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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