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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世上沒有不造成破壞的戰爭,”瓦斯克說,“因為你的行動,有些人會死得很不光彩。如果你想贏,就得接受這個事實。”
“在地球上,我們有句俗語,‘不打破雞蛋就做不成煎蛋卷’。這是那些陳詞濫調的反派們常掛在嘴邊的話。我可不想說得這麼老套。也不想當個反派。所以我們儘量把破壞控制在最小範圍內,好嗎?”
“現在我想吃雞蛋了。”流浪狗說。
“別在努伊爾身邊說這話,不然這可能就是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薩斯基婭說。
這話讓她收穫了一堆茫然的眼神,於是她把最新的進展跟他們說了一下。之後,看樣子是沒法再認真討論下去了,於是她就隨他們去打趣了。
魯希爾德不用招呼就跟著她出來了。她們來到了皇家寢宮。薩斯基婭喝下了加里恩那瓶抗毒的血液,躺在床上,等著她朋友施展手段。
確切地說,她朋友要做的事有點神秘。魯希爾德對自己是如何控制住感染的事一直含糊其辭。薩斯基婭只知道這涉及到死靈法術。那她的手臂是死了呢——還是變成不死之身了?魯希爾德拒絕給她一個明確的答覆。
喝下血液後,薩斯基婭沒覺得有什麼不同,不過她本來也沒指望會有變化。這可不是普通的毒藥在她體內蔓延。魯希爾德稱其為生死之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她只知道,如果不阻止它,這毒藥會緩慢卻不可避免地要了她的命。
魯希爾德把手按在薩斯基婭的手臂上。薩斯基婭沒什麼感覺。她那隻手臂什麼都感覺不到。但她確實感覺到朋友在拉扯她的精魂。這持續了一段時間。魯希爾德那隻好眼睛緊閉著,全神貫注。然後眼睛睜開了。
“哦,”魯希爾德說,“也許拿他的血不是個好主意。”
“什麼?”薩斯基婭說,“為什麼?”
“感染比之前蔓延得稍微快了一點。不過不用擔心。他的血液在一兩個小時內就會失效。”
“我有點擔心了。為什麼抗毒的血液會讓毒藥蔓延得更快呢?”
“我覺得我之前說加里和努伊能幫我治好你是弄錯了。這種感染似乎是以生命種子的魔法為養分的。所以我的魔法才能減緩它的蔓延。”
“那我們能怎麼辦呢?”
“我不知道。也許你父親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辦法……”
薩斯基婭皺起眉頭。到目前為止,她只能在辛迪爾和亡者之地的幾個他以前的據點聯絡到父親。他有沒有在更遠的地方設定別的據點呢?之前有機會的時候,她真該問問他的。
“我們可以回辛迪爾去,”薩斯基婭說,“但我們實在抽不出那幾天的時間啊。”
她打了個哈欠,突然感覺特別疲憊。她決定今晚早點睡。她跌跌撞撞地走進餐廳,發現流浪狗正在大口吃著一大盤煎蛋配吐司。
“這看上去可比我們平常吃的巨怪食物誘人多了。”她說。
他遞給她一片。她吃了一口,肚子卻咕嚕咕嚕地抗議起來。
“呃……還是等會兒吧,”她說著,揮手拒絕了再吃一點的提議,“我這會兒感覺有點不舒服。我要去……哇哦。”
突然,地板好像朝她衝了過來。流浪狗一躍而起,她倒在了他身上。她的四肢軟得像果凍一樣,但她能看到它們開始以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方式抽搐、扭曲起來。
“別再來了,”她喃喃說道,視線慢慢變成了一片白噪音。
當她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躺在伊斯卡拉格雷思裡面。流浪狗、伊薩尼烏斯、魯希爾德和扎裡都在她身邊,這有點奇怪。更奇怪的是,她意識到伊斯卡拉格雷思正在空中。外面是晚上,他們正在沿著一道陡峭的懸崖或者……
不是懸崖。是世界樹的樹幹向上飛。
“呃……各位?”她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到這兒來了?”
“哦,不,”扎裡說,“又發作了,對吧?”
流浪狗伸出胳膊摟住她。他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他看上去……很憂鬱。“會沒事的,公主。你會明白的。”
“你不記得了,”魯希爾德皺著眉頭看著她,說道。
“記得什麼……?”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感染已經蔓延到了整個肩膀,還朝著胸口擴散了。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她檢視了一下自己的神諭日曆,證實了自己的懷疑。從她在餐廳那次……發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而這期間發生的事,她一點都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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