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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坐立不安的小傢伙們坐在地上,聽著抄寫員布林戈特嘮叨著很久以前那些塵封的矮人族往事。一堂歷史課,太無聊了。
這時,牆壁傳來一陣刮擦聲,接著是“砰”的一聲,還有一聲可怕的咕嚕咕嚕的慘叫。布林戈特停止了嘮叨,站起身來。他走到門口,開啟門——然後鮮血飛濺,他向後倒了下去。
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大個子走進房間,手裡握著一把又長又粗的劍,劍上的血一滴滴地落在立著的石頭上。他很高——比大多數矮人都要高——而且很壯實,胳膊像樹幹一樣粗。他手上的面板是綠色的,還有金色的斑點。要是他把兜帽掀開,她知道自己肯定會看到一雙葉子形狀的耳朵。
小傢伙們尖叫著四散奔逃,而納迪則顫抖著雙腿站在原地。她用顫抖的手指舉起自己的玩具魔杖。
在房間的角落裡,那位女士站在那兒,淚眼汪汪地與她對視著。
劍狠狠地、冷冷地劈了下來。冷極了。
鮮血染紅了牆壁和傢俱。他們橫七豎八地倒在破碎的石頭上,有的完整,有的殘缺;門口有一個身材高大、留著鬍子的身影,其他的則要小得多。她的目光只停留在最小的那個身上。在房間中央,是一件皺巴巴的裙子;一根玩具魔杖躺在沾滿鮮血的指尖旁。
一陣淒厲的哀號在她腦海中迴盪。
女兒的臉,蒼白而毫無生氣。小小的胳膊軟綿綿的。腿在身後彎曲著。可愛又淘氣的小納迪啊。她的生命之光熄滅了。
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坐在冰冷的石頭上,把破碎的屍體抱在懷裡。她的身體在顫抖,可她甚至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雙柔軟的手臂摟住了她。溫暖又熟悉的手臂。
抱著她的這個人哭得很厲害,彷彿把兩人的眼淚都流光了。悲痛欲絕地抽泣著,身體不停地顫抖。眼淚浸溼了她沾滿鮮血的外衣,一張臉埋進了她的肩膀。她為什麼要哭呢?又不是弗雷的女兒……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她的朋友在這兒陪著她呢。她緊緊地握住朋友的手臂,兩人就這麼依偎著,直到都不再顫抖。
“魯希,”弗雷吉輕聲說道,把頭靠在她的肩上,“我親愛的魯希。你遭受了這麼長時間的痛苦,這太不公平了。我真希望當時能在你身邊,減輕你的痛苦。”
“你在說什麼呀,弗雷?”魯希爾德說,“你現在就在這兒呀。”
“不,魯希,我不在,”弗雷吉說,“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從來都沒在你身邊。我可真是個不稱職的朋友。不過你現在有新朋友了。你會沒事的。告訴我的那個傻大個伴侶,我……不,他心裡清楚。告訴他……到時候了,我會為你們倆加油的。”
魯希爾德翻過身,看著她的朋友,“你自己去告訴他吧,弗雷。我……”
躺在她身邊的不是弗雷吉。是另一張熟悉的面孔。熟悉卻又……挺奇怪的。她很小——比她本該有的樣子小太多了。她的面板光滑柔軟。沒有爪子。她的爪子哪兒去了?
“薩斯基,”魯希爾德說著,打量著朋友,兩人一起從地上站了起來,“你現在……都沒比我高多少呀。”
薩斯基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睛。她的眼睛,和自己印象中的太不一樣了。她的臉也不一樣了,但還是能一眼認出就是薩斯基。“這是我在家鄉時的樣子,”她說,“沒有那些傷疤。”
魯希爾德眨眨眼看著她,還在努力把這個苗條得幾乎像矮人的她和自己熟悉的那個高大的巨怪形象聯絡起來,“天哪,薩斯基,你這臉蛋挺漂亮的呀。我是說,不是說你以前不漂亮……”她低下頭,看著地面,沒再說下去。
她的朋友笑了,接著又眨了眨眼,新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她也說我漂亮呢……”
“誰呀?”
薩斯基看向別處,“別管了。”她拉了拉魯希爾德的胳膊,“我們得趁他還沒再出現,趕緊離開這兒。”
“這是怎麼回事呀,薩斯基?”魯希爾德低頭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嘴唇顫抖著,“這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霧氣在門口聚集起來。她心裡那冰冷的感覺越發強烈了。
薩斯基雙手捧住魯希爾德的臉,急切地說:“你仔細聽我說。我們現在在你的夢裡。阿貝利翁正在攻擊你的意識,就像他之前在死亡聖殿對我做的那樣。我們得馬上離開這兒。你得找到你的力量源泉——那個他觸碰不到你的地方。”
魯希爾德低下頭,看到手裡握著一把帶血的刀。一個陰影籠罩在她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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