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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張開的手指朝她的腦袋伸了過來。
“快點,魯希爾德!”薩斯基喊道,“這個夢由你來掌控,不是他。快帶我們離開這兒!”
她的力量源泉?那會是哪兒呢?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閉上眼睛,試著回想自己曾感受到真正力量的時刻。
當她再睜開眼睛時,她正和老夥伴們一起在樹林裡潛行。都是些心愛的面孔,他們所有人。除了鮑爾德雷格,其他人都早已離世了。
“復仇者們?”薩斯基說。
“嗯,”魯希爾德說,“在納迪……之後,他們就是我的力量源泉。沒什麼能阻擋我們。沒什麼……”
在一個沿海小鎮的邊緣——魯希爾德都沒記住那個小鎮的名字,他們把兩名守衛從碼頭引開,然後用箭把他們射成了刺蝟。她施展了一點魔力,把屍體送到了地下。他們衝上一艘圓鼓鼓的樹船,在往船艙走的路上又砍倒了一個尖耳族。進到船艙裡,他們發現了一群蓬頭垢面的矮人奴隸,像桶裡的刺魚一樣擠在一起。
尖耳族在他們出去的路上發現了他們。隨著警報響起,守衛從四面八方趕來,兩個敵人變成了四個,然後是十個。
等一切結束時,奴隸們獲得了自由,對他們讚不絕口。小鎮在燃燒。尖耳族的鮮血染紅了森林的地面。在屍體當中,躺著一個後背插著斧子的年輕小夥子。
“這是我們乾的。”魯希爾德小聲說道。她低頭看著手中沾滿鮮血的刀刃。
一個陰影從頭頂掠過。薩斯基猛地抬頭看向天空,魯希爾德也跟著她的目光看去。透過樹冠的一個缺口,她看到了他。而他也看到了她,一個蒼白的身影,像山峰一樣高大,從白色的霧氣中伸出手來。
薩斯基從她手指間奪過刀,扔了出去,“清醒點,魯希爾德!這兒顯然不是你的力量源泉所在之處。”
又是一天。又是一次解放行動。這次進展可不太順利。他們正帶著一群剛解救出來的奴隸穿過一條小山谷,一群憤怒的尖耳族在後面緊追不捨。魯希爾德大腿上有道很深的傷口,一瘸一拐地走得很艱難。一時的衝動佔據了她的思緒,讓她的腦子變得像晨霧一樣模糊。
“快走,”她對剩下的那些心愛的復仇者們說,“帶上這些被解救的人,快走。我會盡力拖住他們的。”
“我不能就這麼把你扔在這兒!”鮑爾德雷格抗議道。
魯希爾德邊跑邊拉住他的手,“走。這是命令。我知道你向來不擅長服從命令,但就這一次……”
她把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在那一刻,儘管當時那樣做可能會讓他們倆當場送命,但她很想吻他——像他曾經試圖對她做的那樣,用舌頭輕觸他的嘴唇。那天她回應他的只是在他肚子上迅速地揍了一拳。當時自己為什麼要拒絕他呢?鮑爾德雷格和盧喬姆可完全不一樣,盧喬姆那個混蛋,她當初還把他當成伴侶呢——他在她身邊待的時間只夠生下納迪,然後就和那些地道劫匪一起溜走了,最後還把自己給害死了。鮑爾德雷格體貼、溫柔又風趣,只要他願意……該死!她現在可不能分心。
“活下去,”她堅決地說,“為了我。帶這些人回家。然後給我爸爸帶個信。他會確保我們能報仇的。”
“我不能離開你。”他低聲說。
“你能的,”她說著,輕輕地卻又很堅定地把他往前推了推,“會沒事的。我會在往生殿再見到她的。”
鮑爾德雷格淚流滿面,轉身帶著被解救的人們穿過山谷走了。
魯希爾德轉過身,舉起魔杖。她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雙腳站得很開,然後用法術讓山坡坍塌,壓向衝過來的尖耳族——還有她自己。
接下來的瞬間,石塊紛紛滾落,骨頭斷裂聲不斷,還有那沉悶的、令人窒息的疼痛。然後她從山坡上俯瞰著被掩埋的山谷。她頗為滿意地注意到,追擊的阿爾瓦沒有一個逃過這場山體滑坡。
“我死了嗎?”她自言自語道。
“顯然沒有。”站在她身邊的女士說。
“薩斯基!”魯希爾德驚訝地叫道。然後她想起來了。這不是現在正在發生在她身上的事。這只是一段回憶。一場夢。
“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場山體滑坡裡活下來的。”她說。
“嗯,也許現在你就能知道了。”薩斯基說。
“怎麼知道呀?如果這只是一場夢……”
薩斯基對她笑了笑,“神諭,還記得吧?”
魯希爾德皺起眉頭,“可這是我的夢呀,又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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