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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草叢中,念起了往生的禱文。努伊爾臉色蒼白、神情憔悴,她將魔杖抵在圖利昂的頭上,念起了結束他生命的咒語。加蘭聽到魔法從她身上湧出,然後是長時間的沉默。沒人說話,甚至連風都靜止了,一片寂靜。最後,努伊爾說:“結束了。”
加蘭低頭看著圖利昂。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他的胸膛不再起伏了。
她是對的,加蘭想。她這段時間一直守著的其實是具屍體啊。這對她的折磨該有多大啊……
加蘭和努伊爾那天剩下的時間都和她的家人在一起,在他母親投身迴音谷後,她的家人在真正意義上也成了他的家人。這是個大家庭,跨越了五代人;和他自己那些似乎總是英年早逝的傑出先輩們太不一樣了。努伊爾的曾祖母活了將近兩個大跨度的時間,在永遠微笑的昂丹還行走在這片森林時,她就已經在世了。
他們這次聚會的目的是沉重的,但交談的氛圍卻並不壓抑。圖利昂要是看到他們這樣,應該會很高興的:大家歡聲笑語,享受著彼此的陪伴,而不是哭泣、哀號,或是捶胸頓足。這可比那次死靈法師事件後的守夜愉快多了。
第二天早上,翁杜恩在家樹外面等著他們。“啊,你來了,守護者!”他喊道,“我正打算派只信使鳥去找你呢。祖父回來了,還帶了客人。他們要求見你。”
加蘭和努伊爾對視了一眼,然後跟著翁杜恩來到了阿爾博德姆。他看到提亞克林和幾個身穿重甲、佩戴著埃爾西亞諾爾神廟徽章的精靈站在一起。他們被稱為聖殿騎士。在他們中間,有一個面色蒼白、頭戴面具的精靈,頭上一根頭髮都沒有。
“啊,你終於來加入我們了,小傢伙,”提亞克林說,“哈西希特,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年輕守護者,加蘭。”
那個戴面具的精靈轉向他,就在這時,加蘭感覺到一股無比強大的氣場在審視著他,就好像他自己在審視一隻小小的森林唧啾鳥一樣。這氣場中沒有喜悅也沒有憤怒;哪怕是憤怒可能都比這種壓倒性的冷漠要好些。他感到冷汗從面板上滲出。就連提亞克林或者那些年長的綠手都散發不出如此強大的氣場。
哈西希特用一種高亢、正式的語調說道:“守護者,跟我們講講你說的那個是惡魔的巨魔吧。我們想聽整個故事。別試圖欺騙我們,也不要遺漏任何細節。要是你有所隱瞞,我們會知道的。”
加蘭嚥了口唾沫,講述了他與那個惡魔的倒黴遭遇、他前往費爾斯普爾的旅程以及後續尋找她的嘗試。按照要求,他儘可能回憶起每一個細節都說了出來。他甚至沒有遺漏提亞克林殺害烏特瑪和其他遊騎兵的那部分內容。看到劍術大師臉上閃過的一絲緊張,他心裡有了些許滿足感。哈西希特對這個訊息沒有任何反應,儘管加蘭也不清楚那完美無瑕的白色面具下是否隱藏著什麼情緒。
“有意思,”加蘭講完後,哈西希特說道,“我們已經察覺到了知識之種的腐化。這幾乎證實了我們對汙染源來源的懷疑。”
“那個巨魔到底是不是惡魔?”提亞克林不耐煩地問道。
“幾乎可以肯定是,”哈西希特說,“我們毫不懷疑惡魔又一次在阿爾博 mundi的枝椏間行走了。我們之前曾窺探過她的思想,不過那次接觸太過短暫,沒能探查到她的位置,也沒看清她的實體形態。我們所看到的……令人困惑。而我們可不容易被弄糊塗。
“我們認為那思想——那些邪惡、令人迷惑的念頭——就是預言家們失去能力的根源。凡人的心智無法承受這樣的侵擾。他們要麼切斷與知識之種相連的紐帶,要麼就會陷入瘋狂。”
這對加蘭來說資訊量太大了。“我無意失禮,但您究竟是誰?”
提亞克林放聲大笑。“我還以為你已經猜到了呢,小傢伙。你正在和阿貝利翁的選民之一交談呢。”
過了些時候,加蘭回到家,思緒一片混亂。選民之一——來到這兒了?
和圓環裡的大多數精靈一樣,他是聽著選民的故事長大的。那些故事講述的是世界樹的不朽守護者,他們被賦予了近乎無窮的力量,與能摧毀山脈的敵人對峙。據說他們傳達的是阿貝利翁本人的旨意,無需聽從任何凡人的權威。
加蘭一直覺得那些故事更像是寓言,而非事實。阿爾博卡德淪陷之後,選民就從歷史的視野中消失了,因為故事裡是這麼說的,已經不再需要他們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會遇見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寓言人物’。
另一方面,也有許多學者質疑惡魔是否存在。如果惡魔是真實存在的,那與它們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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