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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裡路過,來幫公子送封信,這就走了。”
徐鳳鳴:“那,先生先坐片刻,喝杯熱茶再走,我讓徐文給先生拿兩壇越酒先生帶著路上喝。”
鄭琰一聽,當即高興起來:“如此,那便謝過公子了。”
徐鳳鳴吩咐徐文去準備酒,用家裡的酒葫蘆裝了兩大葫蘆給鄭琰帶著。
鄭琰接了酒,高高興興地走了。
鄭琰走後,徐鳳鳴才拆開信封看起信來,趙寧性格孤僻、不善言辭,寫信也寫不出什麼長篇大論。
不過他擅長丹青,徐鳳鳴開啟信,見裡面是一張畫,他展開畫,瞧見那信上面有兩個形象逼真,活似他跟趙寧的人像。
上面的人相對而坐,坐在一間雅閣裡,面前是一張案几,案几上面擺著一個輕煙嫋嫋的香爐、各色點心、以及酒罈。
雅閣外是一個清幽質樸的院子,院子裡一面種著竹子,另一面則是被白雪壓著的紅梅,梅樹上還掛著大小不一的桃符。
這正是徐鳳鳴的雅閣裡的景象,畫的正是那年,他們在一起過歲首的場景。
畫卷兩邊各寫了幾句詩,一邊是:言念君子,溫其如玉。在其板屋,亂我心曲。
另一邊則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徐鳳鳴看著看著就笑了,想著趙寧頂著一張死人臉,一臉嚴肅地坐在案几後邊,結果卻是在寫這東西,那樣子一定很有意思。
徐文親眼看著他家少爺拆開那封信,看著看著臉就紅了,還笑得十分……詭異?
反正徐文覺得他笑得十分詭異,畢竟徐文跟著徐鳳鳴這十幾年裡,從來沒見他家少爺這麼笑過。
徐文無法形容那是怎樣的笑,但他又覺得徐鳳鳴的笑他似乎在什麼人身上見過。
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想起來他逛燈市時,見到一男一女牽手走在街上,有時候偶爾遇見男人說了句肉麻的情話,那女的好像就是這麼笑的?
“少爺?”徐文戰戰兢兢地喊了徐鳳鳴一聲:“你沒事吧?”
徐鳳鳴將畫收了起來:“沒事。”
徐文:“少爺,趙公子到底給你寫了什麼信啊?”
徐鳳鳴嘴角仍然壓不住地上翹,眉梢處春波盪漾:“沒什麼,不過是些客套話罷了。”
徐文小聲嘀咕:“那少爺你……為什麼笑得這麼嚇人……”
徐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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