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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私刑讓他聽得五臟六腑都不舒服。人類真是在同類相殘中絞盡腦汁做到花樣百出,天地間獨一份兒。
“屍體面朝哪個方向?”
阿川還沉浸在“私刑”的思考中,冷不丁被問,趕緊回說:“前,正衝牢門。”
“誰最後進過這個牢房?”
“獄醫。”
晁張兩人一愣,對視。晁荃如說:“楊寶城病了?”
“只是例行檢查。”阿川有問必答,但不確保他說得都是實話。
晁荃如看了眼他的撲克表情,說:“我要見一下那個獄醫。”很顯然,這可能是個關鍵證人,甚至是嫌疑人,晁荃如不會輕易放過。
可阿川並沒立刻回答。短暫的沉默中,晁荃如都能聽見他腦子裡盤算的聲音。
“我需要請示一下和久井警部。”
張八兩聽見這個名字莫名上火。不在場的人好像被當成了一塊萬用的盾牌一樣。“嘶,那狗會到底開完了沒有?少在這兒推三阻四的,浪費時間。”
晁荃如把視線轉回現場,查缺找漏,不緊不慢地吐了句:“他人根本不在署裡吧?中華醫院?”
阿川一滯,不敢隨意表露聲色。可他的沉默在晁張二人眼中就等同於肯定了。
“厲害啊,”張八兩故意提高聲音,“你怎麼知道的?”
晁荃如把視線鎖在那個粗陋的平板床上,幽幽回他:“猜的,看來是猜中了。”
其實他有預感,五島滿致電過來說起楊寶城的事,和久井泰雄心裡肯定已經料到什麼了,所以他躲開了,一方面既能躲避矛盾衝突又沒拂了五島滿的面子,另一方面他或許也是想搶在晁荃如的前頭,多抓些線索。那除了現場,還有什麼可翻來覆去研究的?只有屍體了吧。
晁荃如用手在平板床上摸索。單薄的破布單下面什麼也沒有,睡在上頭肯定硌得骨頭疼,比直接睡在地上好不到哪裡去。
“除了獄醫,我還需要問訊當時的守衛。”晁荃如已經預設阿川不會再拿藉口搪塞了。他相信和久井泰雄在離開之前肯定是把權力放給阿川的,並且什麼能提供,什麼不能提供必然也交代得一清二楚。不出意外,連怎麼“刁難”恐怕都格外吩咐過。
所以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省些力氣和時間。
手指摸過潮乎乎散發著黴味的斑駁布單,又提起來在鼻子底下嗅過,從這頭到那頭,仔仔細細過了一遍。
慶幸,在他行動時,門口的阿川有了動靜,他用母語跟手下人說了幾句,對方不是去報告就是去喚人了。
趁著目標還沒來的空檔,他又問阿川:“楊寶城是不是有過昏迷?或者抽搐?”
比阿川的答覆反應更快的是張八兩的疑問:“發現什麼了?”
“口水。”
“啊?”
晁荃如提著布單,說:“上面沾過大量口水。”
他哼了聲。“斷不會是楊寶城自己沒事兒吐著玩的。”
“也可能是以前的犯人留下的。”阿川不冷不熱道。
晁荃如當然知道這裡不是旅館,不會因為換了“房客”就清潔徹底,他只是單純從對方細微的表情變化戳破真相。“嗯,不過若是那樣,你剛才大可以直接否認,而不會驚訝了。”
阿川眉頭一動,又給了晁荃如一個肯定的答案。
阿川腹誹,這已經是他第幾次被對方戲耍了?好像在這兩個人面前,他心思是透明的一樣。從前他就覺得這個晁家六少爺不好對付,果然,不能小看他,不小心提防不行。
“啥例行檢查啊?我看是你們發現人昏迷不醒,所以才急匆匆把獄醫喊來的吧?”張八兩指摘道。抓住對方小辮子的他很是耀武揚威。
阿川無法否認,他保持了一貫的沉默,不低頭也不回應,一身板正制服杵在牢房門口,像根沒有生息的樁子。
晁荃如瞥他一眼,用氣息嗤了一聲,很是不屑。顯然對方這是沒了招使,阿川的能力還入不了他的眼,更不能稱之為對手。
現場沒什麼好看的了,畫完圖。張八兩百無聊賴折起了小人兒。小人兒脖子被一根紙捻的繩子吊著,晃晃悠悠。他把紙人肚子用指甲一刨,自己還配了個“呃”的斷氣聲音。末了拿舌頭舔過背面,“啪”地糊在了牆上。
然後他還不消停,又用紙折了個穿戴著制服警帽的二號小人兒,邊折邊嘿嘿笑,最後也一併拿口水糊在一號小人兒的旁邊。乍一看,也分不清二號是在救一號下來,還是在給它剖腹,但像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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