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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組結束了短暫的商議走在回到臨時牢房的路上。

對於與楊寶城的對話要不要繼續進行,由誰來進行,四個人難得意見有了分歧。

劉省三的意思是大可不必理會與一個罪犯的約定,更何況對方此時恐怕炫耀戲弄的意圖多於想要對話的真誠,很難再從他口中套出更有用的資訊。此時不如抓緊時間和機會,著手調查到底是哪個目空一切的傢伙藏在他背後。

其實對於這個人到底是誰,晁荃如在心裡是隱隱有些猜測答案的,只不過這個答案十分棘手,也找不到證據,一切還停留在虛妄的推斷上。歸根究底,他不明白對方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凡事都講究一個目的和動機,他在那人身上根本找不到這種東西的存在。故而,他是希望年壯能再扮演他,繼續與楊寶城對話的。即便是建立在欺騙上,至少此時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聯絡,倘若唐突地打破這種“信任”,恐怕以後再想從楊寶城口中撬出點什麼,會難於登天。

年壯是聽命令的,可他也有自己的顧慮。畢竟楊寶城詭計多端又狡猾多疑,對話如果繼續下去,勢必輪到楊寶城向他提問遠多於他主動出擊。年壯對晁荃如的瞭解也僅限於他對自己的囑託交代和一些不知虛實的傳聞。方才一個“舞女”的事情就差點讓他慌了神,這個年輕人深怕自己一會兒在楊寶城的問題轟炸下真的頂不住要露了餡,功虧於潰。

而張八兩則與他們三個都不同。他似乎對這談話另有旁的關心,全不在乎這計劃到底能不能行得通。他只一心讓年壯向楊寶城問及磅石村的事兒,其它什麼也不在乎。

這點倒是讓晁荃如十分意外。他還從未見過張八兩對斷案的事如此積極過,不知是不是因為裡頭牽扯了龔饒美的干係,亦或是旁的什麼。張八兩似乎對磅石村曾經發生的兩樁命案格外敏感,一樁是孩童失蹤被困山中致死的案子,一樁就是那兩截殘骨的懸案。

晁荃如甚至隱隱覺得,張八兩知道點兒什麼,卻非要瞞著他。可轉念一想,他又沒有理由要瞞著關係到查案的線索,便又覺得自己思慮過重未免多疑了。

晁荃如此時故意走在最後,端看張八兩好似隨時都會被風吹到的纖瘦背影,晃晃悠悠,忽覺這男人的神秘來。

想他身上的確有許多令他感到違和與矛盾的地方,只是這些日子來,他念及對方本質的璞玉渾金,從未真的去深究過。或許有天張八兩自己會跟他坦白,而只是此刻時候未到罷了。

晁荃如搖搖頭,似要把多餘的思緒甩出腦袋。對於朋友,他不能這麼質疑。

回到關押楊寶城的牢房前,年壯還是難掩緊張。能看出來年輕巡警是將此事當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任務去對待的。他難以自制地捏緊了拳頭,像是給自己鼓勁兒。

晁荃如上前按自己的習慣給他重新整理的儀容,低聲安慰說:“不必在意楊寶城的挑釁,他恐怕會故意譏諷惹你生氣,別上他的當。退一步說,即便被他戳破了偽裝,談判中止,與我們也沒有太大損失。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一切照舊即可。”

年壯聽罷,忍不住回了個敬禮。“是。”能看出晁荃如的這席話給了他一些動力和寬慰,至少,他把拳頭張開了。

背身進去前,劉省三拍了拍他年輕的肩背,以示鼓勵。

“晁六少”進去後,餘下三人隨即轉到更宜監聽的地方,一牆之隔,仔細監控裡面的狀態。

許是自負,楊寶城全沒有懷疑眼前這個“晁六少”的真假。亦或許是隻要能派個人來聽他挑釁炫耀,誰人都可以。總之,他對面前這個送上門來的“犧牲品”十分滿意。

並未出乎他們意外,楊寶城的談話中都是自信溢滿而出的誇耀之詞。對於他這個“螳螂”做得有多麼出色,他自己十分滿意。對他背後之人的存在也透露得毫不在意,坦誠到令人質疑真假的地步。

只不過,他對那人的真實身份絕口不提一個字。似乎是知道對面對此興趣至深而故意做了餌食,時不時拿出來吊著對方胃口,戲耍他面前的人。

晁荃如聽著,已然能清晰判斷出楊寶城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他將自己的聰慧、冷血、殘酷歸結於天賦,以此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高人一等,他不能理解人世間的情理,更無法遵守倫理與秩序。故而,絕不能以常人的判斷去理解他的判斷,那樣只會令你驚駭挫敗。

晁荃如曾在留洋時拜讀過一個德國精神學家的著作,書中談起過這樣的人,稱之為“精神病態人格”,讓他一時大為震撼。時至今日,即便有了理解,當他真正親眼見到一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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