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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測黃平州或許是要檢查他是否真的還在昏迷,不料自己手背竟猛地刺痛!那一下疼是鑽心的,彷彿有千根銀針深淺不一地同時扎進你的胸腔,就義無反顧地往裡鑽,讓人身上立馬泌出冷汗來,牙縫根本關不住聲音。晁荃如倒吸口氣,倏地睜開雙眼,就見自己在外的手背上,正明晃晃插著那把剔骨刀,血順著透出掌心的刀尖正往外滲。

“不管你是裝的還是真的暈了,這樣也該醒了。”黃平州看他像看一攤爛肉,不帶一絲溫度,甚至還有些鄙夷。

說罷,他利落抽刀,傷口二次被割裂,晁荃如險些咬碎了牙。門縫透進來的風貼在汗上,刺骨的涼。

“放心吧,我避開了筋骨,你的手還廢不了。”黃平州竟然好心地跟他解釋。

晁荃如擠出一絲顫抖的冷笑。“那還真是多謝您費心。”

黃平州將刀子在晁荃如上好的西裝上抹淨了血,收回到腰間,起身走到糧垛前坐了上去,高高在上地看著晁荃如,像個王。而那糧垛上正放著晁荃如口袋裡的東西,只是看不真切。

晁荃如發現自己背後有根大柱,便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利用這個偽裝探了自己的腳腕,刀還在。起身的動作牽著肋間震痛,想必是楊順子那一棍給打折了骨頭。僅僅是坐起來就讓他臉色白如紙,費了吃奶的力氣,拼死掙扎後終於向後靠在柱子上喘氣。此時右手傷口仍在流血,但已經麻木了,只能覺得火辣辣的灼熱,比起肋骨,沒有多少疼了。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能活過今晚,他膽子突然大了許多,開頭問:“你們是拿我當肉票了吧?許了多少銀子?”

“你好奇這個?”

“嗯,好奇得很。”

晁荃如的坦率好像很合黃平州心意,慣於寡言少語的他竟也願意開口和對方聊。“一千大洋。”

“呵,”晁荃如笑了,心道這是什麼吉利數字嗎,綁匪都喜歡叫這個數,“我堂堂晁六少就值這點銀子?所以孫乘喜那一千大洋也是你們拿的?”

黃平州難得有了表情。“原來你們追火車上的那件事是因為孫乘喜?”他把話說得隱晦且平淡,好像這樣就不會有人將事情與他有所牽連。

“你大可以直說,”晁荃如笑他多此一舉,“這裡沒有旁人,而你我都心知肚明那案子到底是誰做下的。”

黃平州沒緊著回答,而是用一雙猛獸般的眼睛審度著晁荃如,想要剖開他的胸腹看真心。

不知他是許晁荃如活不過今晚,他可以暢所欲言,還是放棄了掙扎,忽然坦白起來。“你的直覺很敏銳,倒是比我見過的那些‘黑狗皮’都要厲害。”

“那是你見得還少了,”首先劉省三就不會同意這話,晁荃如心道,嘴角依然彎著得體的弧度,聲音卻相反是冷的,“而且那也不只是直覺,你覺得自己做得漂亮利落,可雁過尚且留痕,人不能不留下證據。”

黃平州細品他這句話,說:“看來今天若是沒有那個傻小子幫忙,我還真要栽在你手上了?”

晁荃如這回笑出聲來,可一笑又扯了肋骨疼,笑就變成了呲牙和抽氣。他緩了一陣子,才答說:“即便有宋倫義那傻小子的幫忙,你們也遲早要栽的。你們以為能順利拿到銀子囫圇個地逃離膠澳商埠嗎?過於天真了。”

黃平州也不知他是活到頭了口出狂言,還是真個有憑有據才說得理直氣壯。畢竟他們綁的這是名震膠澳的晁家人,實打實的重頭角色,比以往他們遇到的任何一個富家紈絝都要重。這樣的話難免讓他心裡犯嘀咕。“你這話什麼意思?”

晁荃如此時卻不答了,只用氣聲哼哼唧唧地笑。黃平州也是有耐性的,就等著他笑一陣疼一陣折騰完,對方卻跟他講起條件來了。

“我有幾個好奇的問題,我們將心比心,互相解答。”

若放平時,黃平州是絕不會廢話半句的,這種人在他刀下都喘不到第三口氣。可此時他是真的擔憂這人留了什麼後手,而讓王巧嬋、楊順子陷入困境中,那到時才是真的全盤皆輸,前功盡棄。

他繃著一張臉,顏色比方才難看了許多,目光灼人,好似晁荃如稍有不恰之處他就能撲上去生吞了對方。

黃平州聲音低沉,說:“好,但我要看你的問題才選擇答或不答。”

“合情合理,”只要能撬開這張打了封條的嘴,晁荃如甚至做好了更大的讓步,沒料到對方如此乾脆,於是他趕緊趁機問出了他一直以來不得其解的問題,“你為什麼要殺那個假孫乘喜?他既是你的同夥,幫你誆騙孫老闆夫婦謀取錢財,你又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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