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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斷自己財路?”
黃平州本以為他會問些與自己性命相關的問題,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還真是好奇愛死貓,大難臨頭了竟還思慮的是案子,該說這人痴傻還是大義?
“因為該殺。”
黃平州選擇之下說出的答案在晁荃如看來約等於沒答。“為何該殺?”他追問。
“這就不干你的事了。”黃平州拒絕了他。
晁荃如仍不死心,將心中揣測道出,希望能投中真相。“是和你脖頸上銀鎖的主人有關?”
此話一出黃平州的目光陡然犀利起來,飢餓猛獸的視線再次鎖到晁荃如臉上。“不該問的不要問。”男人的聲音冰到了極點,隱隱伴著喉嚨深處的低吼。
但他不知道自己威脅錯了物件。晁荃如是個大膽起來敢捅破天的,全然沒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似乎抱定了今晚就是死也要死在真相後面的決心。
“無意冒犯故人,我只是想知道事實。”
“雀巧他沒死!”男人突如其來的怒吼實實在在地震懾住了晁荃如,聲音在倉庫裡來回撞擊,讓人擔心這房子會不會塌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眼前這男人用如此大的音量說話,或者說咆哮,也是第一次見他情緒失控的模樣。
或許那枉死的無名男子最後看到的臉便是這個表情吧?
“所以他是觸動了你的逆鱗,提及了你的孩子?”晁荃如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夠到真相了。
可黃平州卻在此時戛然而止,變臉一樣將所有的情緒又隱藏在斗篷之下。他有那麼一瞬是懊惱自己被面前這個年輕人輕而易舉撥弄了情感,險些跟那個火車廂中度過的夜晚一樣,衝上去不計後果地了結對方的生命。
他選擇了閉嘴,又回到了那個在審訊室如雕塑般的樣子,打定主意不再回應了。
晁荃如雖然沒有得到具體的肯定,但觀黃平州的狀態,十之八九是讓他說中了。為了一句話便將人割喉,該說是黃平州本性暴吝還是說那個叫雀巧的孩子對他而言重要到如此地步,他細想,或許終歸是兩者皆有才會造成了悲劇發生。
黃平州說“雀巧沒死”,但孩子確實沒跟在他身邊,從他近乎病態的執念來看,約莫也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而這件事必然就是一切的本源。
“我回答了,該你了。”黃平州胸口深深浮動幾回,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冷卻了聲線跟晁荃如說道,“為什麼說我們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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