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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八兩用力搓著手掌,也不知這墨汁是質量太好還是太次,手掌磨得火燒火燎般生疼,還是弄不乾淨。

晁荃如躺在病床上,隔著塊手絹把玩著一隻鐵擼子,每個走進病房瞧見的人都要嚇一跳,遠遠躲著走。只有他們倆知道,這東西其實是紙糊的。

手絹已經沾染黑墨,難以清潔,多半是要難逃被丟棄的命運。至於汙染程度,一探張八兩面黑底赤的手心便知道了。

醫士特意囑咐讓晁荃如靜養,可他仍舊玩得起興。張八兩憑一瓶墨水幾張紙在短短時間內做出如此精巧逼真的手槍模型,高超的手藝實是一次又一次顛覆他的認知,帶來驚喜。

“你真是在分駐所裡匆忙做的?怎麼想起做這東西?”他反覆確認道。因為這東西實在太過精巧,著實讓人難以相信它僅是一個倉促之作。

“覺得救人時得有個唬人的東西趁手唄,你喜歡就拿去,反正我是要扔了的。”張八兩決計不再沾手第二回了,“這玩意兒怎麼能弄乾淨?”他怕不是要頂著黑手掌活好幾天吧?早知如此他又何必當初多此一舉。他沒說的是,自己制它完全是為了紓解當時困頓於胸的壓力與怒氣,但這個就不必讓晁荃如知曉了。

“問護理士要點酒精。”

張八兩朝他翻了個“你不早說”的白眼,轉身去找人了。要出門時正撞上進來的沈竹聲,能看出對方是剛剛結束手上的活兒趕過來,少了些許平日的優雅,多了幾分急促。這也不是第一個來看晁荃如的人了,病床邊上還放著今早龔饒美帶來的鮮花,讓他好生嫌棄了一番。

“沈醫士。”“張先生,他醒著呢?”

“放心吧,活蹦亂跳的。”張八兩往裡頭努努嘴,沈竹聲領會了他的意思,沉下了半顆心。兩人點頭後擦肩而過。

沈竹聲踏進屋裡,通頂斜角的閣樓由大櫃子隔成一個一個小“房間”,每個隔間兩到三張病床,這一整個病房中一共有序羅列了近二十個床位。閣樓兩頭通透各有直奔走廊的大門。晁荃如就夾在最中間的那個“房間”,自己一個人。

沈竹聲一路走過,有認出她的病人向她問候,她便要停下來簡單關照幾句,等走到晁荃如床前時,他早已將那把“紙擼子”規整放好,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老老實實躺著養神。

即便如此,沈竹聲的責備還是沒饒了他,劈頭蓋臉就是數落,全然沒有方才對待其他病患那般柔和溫情。

“你可真是厲害,每回抓個犯人都能搞出一身的傷。”

晁荃如委屈。“攏共就兩回,哪是‘每次’?”

“你還有理了?”沈竹聲瞪他,“上回是破了頭糊了眼,這回直接斷骨頭,那下次我是不是要在手術室裡見你?唉,呸呸呸。”沈竹聲自己說完就覺是火氣頂得吐了胡話,連忙改口。

晁荃如想笑卻牽得肋間疼,說出話來是氣聲,倒顯得人有些虛弱了。“羅醫士說過,只是裂了,沒傷及內臟,很快就能好。”

沈竹聲又心疼又氣憤。“那幫歹徒下手也忒重了。”她還擔心晁荃如不肯乖乖養傷,便反覆叮囑,“可別小看骨裂,你給我老老實實躺著,哪兒都別去。”

“至少讓我回家療養吧?今早事情肯定見報了,來探病的人只會越來越多,我在這裡躺著恐會打擾周圍病患。”

“就你心裡小九九最多,放心吧,外頭專門有人攔著,沒裡頭人出來領,外人是上不得樓來的。你現在不易隨便挪動,回小洋樓路上難免又要顛簸,還是先在此處住幾日觀察一下,複診後再做打算。”

到底沈竹聲現在是個醫生,而他晁荃如是病患,在專業上他是拗不過對方的。

晁荃如牽牽嘴角沒說話,他心裡掛記著案子,註定是躺不下的,但也深知此時搖頭唯恐真個會被沈竹聲牢牢捆在床上,便只用笑來打發。

“對了,我有事要問你。”晁荃如抬起手來往一個方向指了指,“我進來時見那邊床位有個男人是跛腳的,他是不是撞車事故的受害者?”

沈竹聲被問了個措手不及。她癟了癟嘴,心裡暗歎這人的敏銳,陷入兩難。一面不想他再牽扯進案子裡無法安心療養,一面自己又不善說謊,眼神不免飄忽了一下。可她到底還是低估了眼前這男人鷹覷鶻望的本事。晁荃如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已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裡暗喜。他裝作惋惜地說:“罷了,你要是不便說就算了,問醫生打聽旁人病痛也是不好的。”

說完閉上眼睛,故作釋懷,安然養神。

沈竹聲微微嘆了口氣,給他把薄被往上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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