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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咐說:“你休息吧,我得空再來看你。”生怕被晁荃如再拉住問東問西,匆匆離開了病房。

出門又跟張八兩擦肩而過。

“沈醫士怎麼急匆匆的?”張八兩抹著手走近病床問道。

晁荃如睜開眼睛,狡黠一笑。“她怕被我看透了。”

張八兩一琢磨,心想也是,認識晁荃如還沒被他用眼睛扒皮剖心過的估計沒幾個,誰被他盯了不怵得慌?

“我託你件事兒。”

“銀子照路。”張八兩也應得乾脆,豎起一個比成圓圈的手。

“回頭一併結,我昨日還欠你的。”晁荃如點了點旁邊,囑託,“那邊把頭靠門的隔間有個傷了腿的病患,是撞車事故的受害者,你幫我去套套話,問他是否見過黃平州和楊順子,是否記得當日發生的事情。”

張八兩詫異地望著他,問:“這案子不是已經證據確鑿,真兇都親口向你坦白了嗎?怎麼還找證人?”

“那夥人狡詐得很,誰知還會不會節外生枝,多一層防備多一層保險。”

“你這活得也太累了。”張八兩憐憫他,連躺在病床上都被拴著案子,像條不知疲憊的獵犬,彷彿是看到了他垂暮蹣跚最終倒在現場的悽慘模樣,“行吧行吧,我去問問,不然你也不能安生躺著。”他全當是做善事了,拿了銀子又積德,於他沒有壞處。

晁荃如趁著空檔眼睛盯著天花板琢磨這前前後後的事兒。黃平州確實是當著他的面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從他們窩點裡搜出的那些證據也不難給他定罪。可他心中總是惴惴不安,許是被這夥狡猾的歹人給戲耍怕了,一直憂心再生變數。而他自己又被按在床上,短期內也無法到警局去親入審訊室參與訊問。他著實擔心劉省三一個人會降不住這三個滑溜的泥鰍。

先前對付楊順子替他支的那招只能用一次,對方已然警覺,三人中相對而言最好突破的那一個也不再容易下手。倘若他們真個串通起來絕口翻供抵賴,那此案審理拖上個一年半載也不無可能。最後也只能定判個綁架和欺詐的罪名。

時間越久變數越大,對警方越是不利。

昨夜雖然相處時間不久,但他摸清了黃平州的脾性,明白想撂倒這種軟硬不吃的人必定要瞄準他易燃易爆的脾氣突襲攻心,只要他忍不住爆發,身上固若金湯的防備必定土崩瓦解,將真相裸露在外面。

可他知道怎麼做不代表警方知道怎麼做。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能生出翅膀飛到警局去。

過了一陣子,張八兩回來了,臉上也看不出有個什麼。他一屁股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說:“也不知該不該說你是運氣好,這個病房裡不光是他,還有好幾個輕傷的事故傷員。”

晁荃如一聽這話眼睛就亮了。“如何?”

“我給他們一一看了畫像,確實有人記得他們。有個叫邢允策的在火車出事前就窩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也的確聽到了一些聲音,但我說是命案時他還挺不可置信的,他說只是以為夜裡有人嘀嘀咕咕說夢話,沒想到是死人了。”

這倒是證實了他們對兇殺過程的判斷——黃平州下手極為果決迅速,手法嫻熟,以至於被害人都沒能來得及抵抗甚至呼喊救命。

為了讓證詞嚴謹,晁荃如追問說:“那此人是如何記住黃平州和楊順子的?”

“呵,這事倒是有些奇妙了。”張八兩唏噓道,“他們車廂裡天黑之前有人遭了小偷,鬧得動靜很大。那個邢允策是瞧見了小偷的,但害怕被報復沒敢吱聲,然後他注意到小偷跟黃平州對視了片刻,最後被黃平州給瞪回去了。”

“他們是同夥?”晁荃如疑問。

“應該不是,”張八兩繼續說,“他覺得是黃平州用眼神制止了小偷繼續行竊,那賊還挺怕他的,從那之後車廂裡確實沒再有人丟東西。說到底,這個邢允策還以為黃平州是個俠義人士,你說好不好笑?”

行俠仗義是他,窮兇極惡亦是他。確實讓人唏噓。晁荃如認定人是複雜的,不管黃平州是出於什麼緣由做出了旁人眼中的俠義之舉,他都願意相信那也是組成黃平州的一部分。而心狠手辣的他當然亦是重要的一部分。晁荃如不打算無視任何一塊軀體。

“再後來邢允策就沒再注意他們了,他說太陽落山以後車廂裡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他確實察覺有人弄開了車廂門趁著臨時停車跳下去了,但不能肯定就是黃平州和楊順子。”

晁荃如微微點頭,心中已是滿足。此人證實自己在小票車上見過黃平州與楊順子,這就已經是十分有力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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