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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如果此刻不一一解釋清楚,劉省三怕是下一秒就能將他鎖定為第一個嫌疑人帶回派出所審訊。
“確定了,我昨天剛查到,死者叫加藤正一,並且得知他還有個弟弟加藤清之介住在這附近。”晁荃如估摸著陸望福和李茹娘昨日在他們走後應該已經去旭町派出所更改口供了,只是劉省三這邊訊息還沒傳得那麼快。
劉省三聽明白了,原來晁荃如來得如此之快只不過是湊巧來濰縣派出所查詢加藤清之介的住址而已。
“你懷疑他們兩個是同一人下的手?”劉省三問。
晁荃如點點頭,沒有任何猶豫,他可以肯定地這麼說。“相似的現場,同樣的手法,如果沒說錯,這個人也是死於失血過多吧?”他偏頭問一旁正蹲在地上埋首做記錄的檢驗吏。
檢驗吏聞言抬頭,老實回答:“是,雖然還得經醫士解剖才能下定論,但從現場看,應是如此。”
檢驗吏又指了指屍體,說:“而且天氣熱屍體腐爛得很快,從程度上推測,死亡時間應該也是兩三天前。”
聽檢驗吏這麼說,經驗老到的劉省三便立刻意識到了這樁案件的重大。他瞪著晁荃如,道:“把你這幾天調查的結果,一五一十給我說清楚。”
晁荃如不在意他的惡劣態度,即刻掏出手札,開始一件一件老老實實地講解。當然,省略了他和張八兩違規參與屍檢的那一部分。也沒有提張八兩的名字,只說請了一位能人幫忙復原畫像,說完還把那張加藤正一的肖像遞給劉省三過目。
和晁荃如當初的自覺驚豔不同,劉省三對肖像抱持著懷疑的態度,他大概是不相信這世上有人可以觀骨畫皮到一模一樣的程度吧。
待他說完,見劉省三摩挲著雜亂胡茬陷入沉思的模樣便知,這個男人此時腦子裡正風暴迭起,還要持續一小段時間。於是他踮起腳,小心繞過地上散落的紙錢及血跡,走進去些觀察起了現場。
雖是租來的公寓,但從房間陳設生活用品看,加藤清之介活得很是瀟灑安逸。未見酒瓶煙火之類的物件,床上有隻開啟的皮箱,被檢驗吏做了標記,裡頭多是些量體剪裁的衣服,有的被掛起來,有的還沒整理。貴重物品在,現場也沒有被翻找的痕跡,兇手這次也不圖財。可惜沒有發現相片之類,不然就可以比照樣貌了,但許是被兇手拿走了也不一定。
晁荃如梭巡了一圈,又回到屍體旁蹲下細看。
屍體腐臭的氣味在這緊閉窗戶的房間裡悶著,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晁荃如卻毫不在意,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希望可以找到蛛絲馬跡來幫他擺脫推理的困局。
室內現場與室外不同,只要沒被人為破壞,是很容易保留證據的。倘若加藤清之介真的死於兩三天前,那就意味著兇手在一天時間內連殺兩人,這個活動量很難不出現紕漏,晁荃如就希望自己能抓住這麼一處,狠狠地揪住對方的尾巴。
檢驗吏的工作開始收尾,晁荃如朝他伸手,對方就恭順地將極盡詳細的報告遞給了他。
晁荃如打眼掃了一遍,指著一條問:“來時窗戶是開的?”
“是,”檢查吏停下手上動作,回答道,“有雨潲進來,又開始起風,劉巡長命我們關上保護現場。關之前都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可疑痕跡。”
“房東開的,”劉省三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後,一臉嫌棄,嘴上毫不留情道,“那蠢貨說什麼怕燻壞了屋子,報警後就把窗戶開啟透氣,腦子怕不是被驢踢了,幸好我們來得及時。”
晁荃如瞭然,順手將報告遞給他,繼續問檢查吏道:“上面記錄了半枚足印,在哪?”
“在一枚紙錢上。”檢驗吏把蒐集的物證中一枚染了血的紙錢交給他,“現場地板上殘留的腳印都被人為抹淨了,只遺漏了這枚殘缺的。”
晁荃如確實在地上看到有幾張揉皺沾血的紙銅錢,應是兇手用來擦拭地板的。而檢驗吏遞給他的這一枚紙錢,若不仔細看,確實像被血染了一片,不似足印,兇手會疏漏也真正常。
晁荃如心中喜悅,感嘆劉省三負責的現場果然是百無一漏,細緻入微。
只可惜那足印只有一半,不,連一半都算不上。看形狀分辨,應該是右腳鞋尖外側的一小部分而已,因為黃紙吸水洇染極快,連鞋底紋路都糊成了一團。若是再大一點,再清晰一點,就能獲得更多關於兇手的資訊了,實在可惜。晁荃如不禁扼腕。
“這狗奸賊狡猾得很。”劉省三罵罵咧咧,指著牆邊一溜道,“他溜著牆根走到一半發現腳下沾了血,就把鞋子脫了,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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