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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好容易有所進展,兩人探討正酣之時,紙紮金童模樣的蘆葦大字型突然閃現在門口,大字型朝他們高喊一聲——

“太陽要下山了!”

驚得二人一哆嗦。

這對晁荃如來說無疑是一句逐客令。晁荃如真的不想走,自他開始查案以來,從來都是單打獨鬥,今天頭一次感受到有人從旁協助共同破解謎題的爽快感,他還有很多事情想要與張八兩探討,還想要請他幫忙復原死者的畫像,他此刻很是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出口,只恨時間不夠。

張八兩也驚訝自己竟然留了一個陌生人這麼久,甚至沒有意識到時間流逝得如此之快。夏日時節本就天長夜短,門外天色已經見晚,連屋內也開始黯淡下來,他竟沒有察覺。向來不喜摻和閒事的他還是頭一次覺得紙紮之外的事情有趣。

他見晁荃如站起身來,不好意思地對他說:“今日多虧了張先生,受益匪淺,一不留神竟叨擾瞭如此之久。”

“好說好說,我也未覺天色已晚……”張八兩跟著起身客套起來。

蘆葦對這二人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覺得自己多餘。他是不是不該出現?但太陽落山確實是件大事,八兩這裡可從不留人入夜。

“今日登門倉促,多有冒犯,我改日定當登門道謝,還望先生莫要推辭。”晁荃如態度端正客客氣氣,他瞥見蘆葦正瞪著自己,便知是真的不能再逗留了。於是趕緊收拾了張八兩畫的肖像,規矩卷好收進懷中。

張八兩還想說什麼,但見對方動作如此麻利,便也說不出口了。只好也客客氣氣地送晁荃如出門去。

兩人各懷心思,彆扭地道了別。

張八兩站在院裡頭,左右尋思那個案子,心頭縈繞著一種奇怪的侷促感遲遲不散,就好像一件紙紮做到一半突然被人沒收了他的傢伙式兒,讓他只能白白盯著那一半扎作卻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似的。總之就是渾身上下都不愉作。

他一抬頭,發現蘆葦正用詭異的眼神盯著他。

“怎了?”張八兩瞪回去。

蘆葦鼻子裡哼哼道:“倒是第一次見你和人熟絡得這麼快。怎麼,你終於開始對活人感興趣了?”

“你這話說的有歧義,我是對他說的案子感興趣,跟活人死人有甚關係,讓旁人聽了又要胡言亂語一番了。”

“案子?什麼案子?”蘆葦眼神亮了,語速突然加快,“他是警察嗎?死人了嗎?為啥來找你?和你有關?”

張八兩手掌抵住蘆葦圓圓頭頂推了一下。“你且消停會兒吧,小娃娃家別打聽這些,死人又不是好事,你怎這麼高興?”

“死人可比活人好多了。”蘆葦撇撇嘴,嘟囔了些不明是非的話,“你今日真是反常,平時不最怕麻煩,挺喜歡別人繞著你走的嘛,不然我在這裡幹啥?”

張八兩嘆了口氣,無從辯駁。“一切皆是命數。進去吧,日頭要沒了,我這就送你回去。”

可張八兩前腳還沒邁進屋門檻,院子大門就又被人拍響了。

“又是誰?今天的客人怎麼這麼多?”蘆葦探出半截身子道。

張八兩將他往屋內推了推,示意他掩上門。“你先進屋。”說罷轉身應和著去開院子大門。

門開了,晁荃如站在外頭,推著腳踏車,額角有汗。

“你……”張八兩以為他是落下東西了。

可對方卻目光灼灼地說:“張先生,我有一事相求。”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麻煩事兒我可不幹。”他嘴上這麼說,但願意多聽人一句,已是少有的寬容。也就是晁荃如真誠,倘若放於旁人,他早已閉門謝客了。

“不知張先生晚些時刻有沒有空閒,有一個地方想勞煩先生跟我走一趟。”晁荃如末了補充了一句,“此事只有先生能助我。”

張八兩這下為難了。“且不說這事兒一聽就麻煩,我夜裡也向來不出門的。”

“那,明日也可,後日也行。”

晁荃如見張八兩依舊搖頭,不免心中失落。想來也是,他行至半道再返回提出如此不合理的要求,也確實有強人所難之處。古有玄德三顧茅廬,好事總多磨,今日之事也不能一蹴而成,求人自當是該拿出些誠意。

“自然不能讓先生白白出力,定有重金酬謝。”

“重金?”

晁荃如原本還以為提到錢會不會唐突了對方,讓人誤以為是富家子弟慣用錢收買人心,但看到張八兩隨之眼睛亮了,便知自己一手險棋竟有起死回生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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