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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隨便開價。”

“呵,還真是大手筆。”張八兩晃了晃腦袋,一撇嘴,“也罷,怎樣也不能跟錢過不去。”

他豎起兩根手指頭,說:“兩塊大洋。”

這個出價在尋常百姓家可是半個多月的工錢能供全家吃喝,但也遠遠低於晁荃如的預估。

“自然可以。”晁荃如眼神一亮,像是生怕張八兩反悔似的,趕緊說,“那明日一早我便來接先生。”而後推起腳踏車就跑了。

兩人約定妥當,晁荃如臉上終於見笑,連回程都是輕鬆自在的。

晁荃如按原路返回,經過村子,炊煙裊裊,日下山頭,很是一片人間祥和。路上偶有遇到擦肩而過的村民,晁荃如也朗聲打著招呼,心情極好。而對方多是半心半意地附和點頭,或是乾脆愛答不理,大約是心想此人不正常罷。

晁荃如遛著車子一路下坡,輕快得很。快要出村口了,卻隱約聽見似乎是有人叫他。“後生,後生——”

他從車子上跳下來,往後張望,由遠及近追過來一個人,仔細瞧,原來是之前進村問路遇到的那個大娘。

晁荃如把腳踏車調轉方向,趕緊快走幾步迎上前。“大娘?”

“你這是從張八兩那出來了?”村婦見晁荃如點頭,緊著說,“出來就好,出來就好,日頭落山之後那裡可不能待,聽我的準沒錯,那你剛剛在裡頭見到什麼不該見的沒?”

晁荃如還以為對方是有什麼事情找他,原來是拖住他打聽這些有的沒的。倘若平時他肯定轉身就走,不肯浪費片刻時間,但今日他脾性好,對方又曾經幫過他,就沒反駁,順著問:“那裡頭有什麼不該見的?”

這一問倒真是開啟了大娘的話匣子。她神情緊張,煞有介事地說:“可小聲著點,被活人聽見倒沒什麼,別被些旁的東西聽了去,那個張八兩可有些靈通。”

她壓低了聲音,繼續道:“別看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憋屈在那院子裡搗鼓紙紮,可村裡頭大大小小的事他可一件也沒落下,全知道。分明也沒有人去跟他提過,你說怪不怪。”

村婦一臉嚴肅,是咬死了張八兩一定會通靈才知道這麼多。晁荃如嗤笑,心想流言蜚語恐怕就是這麼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的,今日他心情好,不如就幫幫張八兩,畢竟鄰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解除了誤會對誰都好。

“大娘,裡頭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沒有,張先生應該也是觀察細緻才知道一些別人注意不到的事情。”畢竟他知道張八兩眼力驚人。

村婦果然不信,還說:“我跟你說,你是外頭來的不知道才這麼想。就前幾年的事兒,那時劉家有個娃娃調皮得很,偏不聽勸,有天晚上去趴那張八兩院牆頭可什麼都看見了——那院裡頭齊刷刷站著成百上千個紙人,個個都會動,肯定是他半夜三更招了十里八鄉的小鬼。有個紙人還轉過頭來瞪了劉家娃娃,害得孩子摔下牆,回頭就生了大病,躺在床上竟說胡話,險些沒撐過來。”

“後來劉家請了大夫道士神婆子什麼都做過了,娃娃就是不好,最後你猜怎麼著?”

還不等晁荃如搭話,村婦就自顧自地繼續道:“最後張八兩不知怎麼知道這件事,給了劉家一個銅鈴掛在門頭上,娃娃病才好的。這嚇得劉家根本不敢待,娃娃一好,全家就搬走了。”

晁荃如聽了,這話玄之又玄,但其中仍能挑出不少漏洞。其一,張八兩那個院子雖然有些地方,但無論如何也塞不下成百上千的紙人。其二,用紙人招鬼魂絕對是無稽之談,若真能動多半也是風吹或者內藏機關之類。其三,若真的僅憑一個鈴鐺就治好了病,那恐怕是孩子因潛意識而患的心身疾病,張八兩用心理暗示對症下藥。他在留學時旁聽的心理課程上聽到過類似因為潛意識而患病的案例。

可如果此刻他將這些一一解釋給村婦,對方恐怕也不願聽進去,於是他想了想,換了個角度說:“若真是如此,那足以見得張先生還是心地純良之人,想來有如此心性他也不會害人的,不是嗎?”

村婦眼睛轉了轉,心中琢磨一下,支支吾吾起來。“這……後生說的也是,那張八兩興許是沒害過村裡的人吧。”隨後嘆口氣,“唉,可是那也邪門得很,誰家還沒個病啊災的,總覺得是邪祟作怪,讓人心裡不愉作。”

“今早些時候還見他在我家門前來回溜達,溜達完我家溜達別家,鬼鬼祟祟都不知道在幹什麼呢,我這心裡真是不安生。”

緊接著又說了些紙紮鋪子陰氣重,村裡風水不好,撈陰門的生意太忌諱之類。說得晁荃如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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