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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的模樣,張八兩心中深深敬佩,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如此死狀慘烈的屍體,在她眼中也不過爾爾。倒是張八兩自己,有些片刻還真得閉上眼睛才能撐得過去。

“傷口深淺不一,最深不過兩寸一,最寬不過一寸,除去撕裂的部分,結合刺入力度看,兇器不長,尖頭,兩側開刃,非常鋒利,按正常握持的程度算,刃寬約七分,帶柄全長大約五寸一二。”

五寸長七分寬?張八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想,那不就只有巴掌大小?兇手用這麼小的刀殺的人?

晁荃如突然從內袋掏出一把玳瑁刀柄的彈簧刀,啪地一下展開,銀光閃現。

沈竹聲看了一眼,便知他的用意,說:“刃比這個寬些有限,身則更短。”

“看來兇手旨在折磨被害人,並不只是想單純地了結他性命。”晁荃如的聲音凌冽,將刀收回口袋中。

“看傷口分佈的情況是這樣,”沈竹聲同意這種說法,用手指虛比劃著屍體的受傷部位,“從生命體徵看,應是先刺在了非致命的部位,如腹腔、大腿,傷口也多集中於這些地方,位於胸腔的傷口也被特意避開了心臟周圍,最後才刺在頸側、股溝等各處動脈上。”

“兇手具備專業知識?”晁荃如問。

沈竹聲倒是搖搖頭,說:“我不覺得,雖是切中了動脈,但能看到同一部位有反覆刺入的痕跡,有的地方傷口幾乎重疊在一起,比起具備專業知識,倒更像是知道個大概位置然後胡亂捅,下手並不精準。”

“啊,有個地方你且注意一下。”沈竹聲手指下移,像指個路邊石子一樣指著死者的外生殖器,說,“這裡的創傷每一處都很深,幾乎要切斷了,能看出兇手刺入時用盡了全力,等確認身份後你們最好調查一下死者的情感關係。”

張八兩聽了這話看著那稀爛的傷口覺得身下一緊,彷彿是刺在了他的身上倒吸口氣,但手上的筆卻沒停。

“臉上十一處,軀幹四肢二十九處,全身上下一共四十處開放創傷,脊背延伸至下肢後側有嚴重挫傷,沒有藥物痕跡,因失血過多而死。”沈竹聲淡淡總結道,“手腳軀幹皆有生前被捆綁的痕跡,痕跡單條寬約四分半深淺不一,胸前延伸至兩腋下那條最深。”

兇手想一刀一刀處刑,肯定要在整個過程中控制被害人,但為何最深的一道會在腋?如果經胸前穿到腋下,那既捆不住被害人的雙臂,也無法限制其上半身的動作。

晁荃如搬起屍體一側肩膀微微上抬,低頭看了一眼,再確認痕跡是穿過腋下至背後便朝肩膀方向延伸,且腋下磨損最為嚴重,他便明白了。

“還記得現場那條拖拽痕跡嗎?”這話他是說給張八兩聽的。

他放平屍體,走到頭頂位置,面朝屍體伸長胳膊模擬了一個掄繩的動作,彷彿有條看不見的繩子已經掛住了屍體,然後向後用力。

張八兩經這般演示便明白了。“哦,兇手用繩子勒在受害人腋下拖拽的?”

晁荃如點點頭。但這也很不簡單,死者身長五尺二二,體格矯健,想拖動這樣的成年男子走一段上坡路絕非易事,更不提中途還有奮力掙扎的可能。再者兇手又是如何制服受害人的呢?現場燒紙的痕跡卻只能推斷出是一個女人,太過矛盾。目前的推斷只能更傾向於兇手不止一人。

“從胃裡的內容看,最後一餐吃了魚鮮,結合屍體變化,遇害時間應是晚上十時以後至凌晨四時之前。”沈竹聲將胃容物取出時,張八兩險些又奔向水池槽,也許是藥起了作用,他掙扎一番終是忍住了。

晁荃如將沈竹聲的檢驗結果事無鉅細記錄在手札之上,待漫長過程結束,又獨自繞著屍體端看了好一陣子,這才將本子合攏收起,像寶貝似的放回內袋中。

末了他對沈竹聲說:“縫得漂亮些,保不齊要被複檢的。”

“我還能繡個花?”沈竹聲白了他一眼,嗔怪,後續她還有一整篇呈給政廳的書面報告要寫,而且有預見這報告還會被上頭的人雞蛋裡挑骨頭,心情自然不好,“可求你以後少點兒來罷,醫院有些閒話便罷了,傳到父親耳中每次都要鬧得我雞犬不寧。”

晁荃如苦笑了一聲。“是我對不住你。”

沈竹聲在口罩下嘆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是把火氣胡亂撒在了晁荃如身上。“算了,你也終歸是做好事,也有許多無奈。”

“真真是孽緣冤家。”沈竹聲最後的抱怨讓晁荃如倒是真的笑出聲來。

沈竹聲十歲那年生了一場腦病,藥石無醫,下肢癱瘓,她父親沈谷求助晁荃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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