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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罷了,“那些狐媚子都是倒貼上來罷了,清之介先生才不會做逾舉的事。”
她似乎很不甘心。
晁荃如明顯感覺到她對加藤清之介有別樣的感情,不是一個舞女與客人那般雁過無痕的淺薄緣分。
他想了想,把手札翻到一個今日缺席的女子肖像上,那是最後一次與加藤清之介光顧過福隆祥記的女人。他對著許曼曼展示了畫像,問她:“這個人你認識嗎?”
許曼曼倒是有些吃驚,似是晁荃如問起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問題。“這是驪珠,你為何問起她?”
晁荃如不答繼續問道:“她也在舍濃絲?那她人呢?”
“不幹了,”許曼曼遲疑道,“前兩日剛剛離開。”
“不幹了?為何?”
許曼曼倒是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嗤笑來,回道:“傍上金主舒舒服服地當姨太太去了唄。”
“嫁人了?”晁荃如倒是詫異。這個叫驪珠的女子前幾日才跟加藤清之介同進同出,轉眼便嫁作他人婦?還是說她同時在見好幾個男人,最後沒有選擇加藤清之介而已?看許曼曼的反應應是不知道這個女人與加藤清之介親近的,能把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也確實有周旋在多個男人之間的本事。
晁荃如的沉思讓許曼曼越發不安起來。“所以你為何要問她,她和清之介先生有什麼關係?”她迫切追問道。
晁荃如從高處垂眼看她,道:“這與你沒有關係,恕我不能奉告。”
“你說好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就回答我的!”
“我能回答的問題自然會回答。”
“那清之介先生呢?你到底為什麼來打聽清之介先生的事?”許曼曼藏不住惱怒,逼近道。
“冷靜點,關於加藤兄弟的事,我無意隱瞞,已全數告知你家管事,稍後她若想告訴你們自然會說,你去問便是。”
“你這個騙子……!”
“曼曼。”許曼曼正要發火,卻被朝他們走來的人喝住了。晁荃如也一同扭頭看去。
三人中唯一沒出現在畫像上的那個女子走到他們面前對著許曼曼似笑非笑地說:“曼曼,鸞姐讓你過去。”
許曼曼明顯一抖,似是壓住火氣,像只鬥敗的公雞,瞪了晁荃如一眼,也不看來人,朝許吹鸞徑直走去。
“讓晁六少看笑話了,我替曼曼向您致歉。”女子躬身施禮道。
“無礙。”晁荃如倒是沒把許曼曼的無禮放在心上,畢竟他確實設計從她嘴裡套話了,反而她還被矇在鼓裡,對加藤清之介的死一無所知,這讓他對她生出一絲憐憫。
他低頭看來者,問:“請問姑娘姓名?”
“六少真是客氣,叫我鈴語就好。”女子笑顏如嫣。
晁荃如剛要開口,就聽見一聲巴掌脆響從剛才雅座的方向傳來,順聲音看去,才知是許曼曼被自家堂姐打了,正捂著臉垂著頭看不得表情。許吹鸞是很生氣的,大抵是因為剛才看見許曼曼的言行冒犯了晁荃如,怪她不懂事吧。
她壓低聲音對許曼曼說了什麼,後者就捂著臉快步離開了。
“鸞姐最討厭不懂規矩的人。”不知是否看錯了,叫鈴語的舞女眼中有些晦暗不明。
對方轉眼又笑著看他,繼續道:“莫要誤了六少的要事,您有何要問,鈴語知無不答。”
晁荃如沒想對她方才眼中的內容探究過深,便放在一邊,開口把問過前人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鈴語也答得本分,給了幾乎差不多的答案,證明她們都沒有說謊。
晁荃如沒從失火案上得到自認有用的線索,便問起了加藤正一的事。這一問倒是發現了些古怪。
鈴語的回答沒了剛才的從容,而且有點顧左右而言他。晁荃如一看她閃爍的目光便知對方在說謊,他思索了一下,伸手打斷了對方。
晁荃如推測道:“鈴語小姐,你與加藤正一併不相熟吧?”
眼前這個舞女明顯一抖,但很快又不動聲色地笑道:“六少何出此言?”
晁荃如嘆氣,篤定對方嘴裡不會有更多關於加藤正一的線索了,那便沒有繼續耗下去的必要。
“就到這吧,多謝配合。”說著就合上手札,一副要轉身離開的模樣。
怎料鈴語竟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讓他一時慌張,甩開對方的手,面色不善道:“請自重,我可不是來飲酒作樂的客人。”晁荃如曾經也有過與狐朋狗友虛度的荒唐日子,在這樣聲色犬馬的場合,藉著由頭靠近他的女人也沒少見過,不免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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