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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允聞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委屈,少年那雙滿含笑意的眸子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威脅意味十足。

宋允聞乖巧的縫上了嘴巴,連忙吩咐小廝把陳求貴綁起來,李容佩低著混沌的腦袋,心裡思緒萬千:宿命嗎?兜兜轉轉到頭來與之糾纏不休的還是他。

“你就跟宋大人與吳叔父他們說是我抓的,讓你送去官府就好了?”謝忱開啟摺扇給小姑娘擋在面前,不動聲色的給她遮住了飄過來的大部分雨水,揶揄的笑著。

“那不還是漏洞百出嗎”宋允聞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頭,身後連忙有小廝拿著傘跑了出來,給兩人撐起來傘,謝忱接了過來,不由自主的傘大部分都偏向了這個小姑娘。

沉香樓上,一襲輕紗的女人好了奇的走到木梯口,往門外望了望,只見那幾個紈絝子弟中,那個小姑娘格格不入。

女人無意間望見李容佩手中捏著,漏出來的小玉佩驚了一瞬,只道自己怎麼才發現啊,她趕緊上了木梯去找老鴇。

“花媽媽,樓下那小姑娘似乎有主上的信物。”

老鴇慌忙帶著人衝了下去,只見沉香樓外,身著絳色裡衫的少年身側,站著一個勉強到他胸前的小姑娘,只是此時被打的臉頰都腫了起來,嘴角還滲著絲絲血跡。

“竟有人敢在我沉香坊鬧事兒?”

花媽媽朝人群散開的中央望了望,陳求貴此時正被五花大綁著,腿上還流著血,一臉膿瘡著實噁心,花媽媽用手帕嫌惡捂了捂鼻子,就是他傷的這姑娘?

“來人,將這人打斷腿再送去官府!”

跟著花媽媽下來的那一群人拿著胳膊粗的棍子再次朝陳求貴蜂擁而至,毫不留情的一棍棍夯了下去,陳求貴疼的大喊著:

“你們這是仗勢欺人,放開我!”

漸漸的,他的聲音變成了求饒,棍子那麼粗,誰能受得了?無論如何保命重要,他家裡還藏著碎銀子呢,他死了碎銀子怎麼辦?

“啊!別、別打了!”

陳求貴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惹得周圍看熱鬧的人一退再退,雨水混著陳求貴身上的腥味以及某種味道,有人已經想將隔夜飯吐出來了,熱鬧都不看了往家跑。

李容佩看了一眼濃妝豔抹脂粉味比那手帕還重的花媽媽,她又抬頭看了看牌匾,沉香樓三個字與那紙條上的字重合,溫婉賢淑又鋒芒乍現,又轉頭看了看花媽媽,低頭陷入了思考。

嗯這人真的靠譜嗎?

“哎喲喂~公子啊,可要多謝您抓著了這麼個鬧事兒的呢~”花媽媽說著就朝謝忱這邊湊了過來。

謝忱不動聲色的攬著李容佩的肩往後躲了躲,李容佩此時腦袋昏沉的似是下一刻都能暈過去,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蓋在頭上的衣服。

花媽媽也沒嫌尷尬,反倒是看向了一旁的李容佩,看著年幼的她,眉眼間怎麼那麼像,時隔十載,她彷彿再次看到了那個人。

“哎呦!怎的傷的這般重啊?”花媽媽朝他們又湊了一步,李容佩皺了皺眉頭看向她。

“咳咳!”那身著輕紗的女人咳了一聲,以示警告花媽媽那過於熱情的舉止。

花媽媽看著李容佩那因沒有力氣而看著有些冷的眼神,格外欣慰,小小姐今年也不過十歲的年紀,這眼中冷意可是絲毫不輸主子在世時的氣場,

她收斂了情緒又是那‘嬌媚動人’的模樣兒,道:“這小姑娘傷的這般重,公子不如讓她在此養養傷?”

李容佩心中暗暗想著,照常人的思想便是進了青樓,能不能出來還是個事兒,只是那張紙條上寫的,許是真能幫她,可是

想著她便抬起頭看向謝忱,只見謝忱手持摺扇,小幅度的扇著,輕掩著半面,眸色深邃不明,唯有手中拿傘不偏不倚的大半落在李容佩頭頂。

“咳咳!”那身著輕紗的女人又咳了一聲,花媽媽注意到她,語氣裡滿是疑惑的問道:“秋娘,你是病了?怎的一直咳啊?”

秋娘恨不得衝上去罵她,這娘們怎麼突然間腦子不好使了?面上卻是‘微笑’著:“媽媽,不如奴家帶這姑娘去治傷可好,奴家瞅著姑娘五官端正,養好了後定然極美,屆時再尋份差事也好。”

秋娘越說越不對勁,最後磕磕絆絆的解釋,卻還不如不解釋,花媽媽倒是反應過來了,連忙幫腔道:

“是啊,謝公子這,您看”

“時辰還早,本公子隨她一起進去。”謝忱戲也看夠了,拉著她的衣袖走了進去,李容佩也沒拒絕,迷迷糊糊的被他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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