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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求貴兩條胳膊拼了命的護住臉,卻擋不住那幾對皂靴朝他臉上挨個兒跺去,就算他擋住了他們也有法子讓他將手自己移開。
那少年悄悄打量著這丫頭的表情,見她絲毫沒有心軟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李容佩被那個十幾歲的絳衣少年護在身後,她剛想抬頭,大紅色的袖衫長袍就落了下來,細細密密的雨間,她只隱約見到那人身姿修長、墨髮飛揚間,一襲絳衣襯得他更帶幾分風流。
那少年嗓音依舊如故,拉長的尾音無端增添了些繾倦,李容佩卻是悄悄紅了眼眶。“小丫頭,看見沒,打蛇打七寸,打人打三分,光哭、可威懾不到他們。”
說著,那少年輕柔的將李容佩手腕上的麻繩解開,隨後隔著單薄的衣袖幫她揉了揉手腕活活血,一切做的都很自然,讓人有種錯覺。
謝忱見她沒反應,以為是第一次見了這麼血腥的場面嚇傻了,俯身展開手中的摺扇擋在她眼前,尾音不自覺的拉長些許。
“我說,小姑娘,說句話啊?嗯?”
與那小姑娘對上眸子的那一瞬間,他愣住了,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他頗有幾分慌亂的直起身,心道:好生奇怪的丫頭。
李容佩卻是懵了,這是少時的謝忱,她鼻尖酸澀,真的是他啊,那少年回過神來又是一副紈絝像,他懶懶的將百摺扇合上,輕輕撩開李容佩散落的青絲,語氣又變的輕佻起來。
“小丫頭可有傷著?”
少年見她也不接話,幫她將頭髮撩到肩後,又將衣服給她披好,拉著她的衣袖走到屋簷下,口中還喋喋不休。
“雖說本公子生得確實比你好看不少,但也不至於一直盯著看吧?”
李容佩此時臉頰又腫又紅還狼狽,著實沒有平日裡溫婉賢淑的模樣,那少年摸了摸她被衣服蓋著的腦袋,笑得越發妖孽。
李容佩看著他,眼眶中的眼淚打著轉,給謝忱嚇傻了,他剛才那句話這麼傷人自尊嗎?他不知所措起來,話語裡磕磕絆絆的解釋。
“那個我開個玩笑,”謝忱又是給她裹衣服又是慌張的哄著,“你別放心上,你長得也不錯的,日後或許長開了就不醜了呢?”
李容佩被他‘哄’的眼淚成功落了下來,她低下頭咬著唇,吸了吸鼻子,眼淚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這是哄人的話嗎?自己的臉多疼她還能不知道?
一顆顆落在地上的雨水裡濺起水花的淚珠,竟看的謝忱覺得心口直髮酸,真是奇了怪啊,只是自己惹哭了還得自己哄,口中卻還是堅持不懈的哄著,但他沒哄過人啊。
“那個小丫頭,你別哭了,”謝忱此時語氣莫名帶了幾分委屈,自己好像沒說什麼吧,這是怪自己嘴欠,最終無奈道:“我錯了”
李容佩實在是憋不住了想笑,她只是想發洩一下罷了,她悶聲哽咽著抬頭看他,滿面淚痕,一雙杏眸氤氳溼意,帶著傷的小手擦著臉說道:“多謝公子搭救。”
謝忱鬆了口氣,心道:嚇死爺了,差點以為攤上事兒了。
他嘴角重新揚起笑意,從袖裡抽出了只錦帕幫她擦眼淚,胭脂水粉味席捲了李容佩好不容易通了些氣的鼻子,不禁讓她想躲開,誰的帕子恨不得將整罐胭脂糊上去?
“這手帕隨手從桌上拿的,你可莫要嫌棄。”
陳求貴撐著胳膊爬起來,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的貴公子哥兒,一臉怒氣恨不得手撕了謝忱這廝,聲音顫抖著。
“哪來的兔崽子!竟敢壞老子好事?!”
那少年起身將李容佩虛護在懷裡,抬眸看著他眉眼微微上揚,風流盡顯。“還能站起來?接著打!”說著,他就示意那幾人繼續,幾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祖宗啊!差不多得了吧,讓我爹知道我又逛花樓又要揍我了!”沉香坊內火急火燎的跑出了個白衣小公子,同樣俊俏公子世無雙,卻終是與那絳衣少年相差甚遠。
“嗯——行吧,宋允之,把他送到你舅舅家官府蹲大牢去!”
少年語氣慵懶的說著,陳求貴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若去了官府就全完了,再加上他賭的,不得坐個幾年牢房啊?
“你當我舅舅家大牢是收廢人的?先不說這些,謝與期啊,你怎麼一聲不吭的就跳下來啊?真真是嚇壞了一屋子美人啊。”
此人正是天水郡宋將軍家小公子,性子跳脫,自小跟在祖母身邊,宋允聞字允之,十三歲。還有個哥哥,宋清戎。
“爺腦子抽了不行?趕緊把他綁了,礙眼的東西。”謝忱面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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