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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佩彷彿被五雷轟頂般愣住了,這個字跡一點可都不像林扶意的字跡,林扶意識字,也會寫字,但絕不是這種鋒芒怎麼藏都藏不住的字跡。
這個字跡一點可都不像林扶意的字跡,難道她是撿來的不成?若真如此,也難怪阿奶厭惡她。
往日李祈然去書齋不在時林扶意得了空也會來教她讀書識字,林扶意的字型娟秀卻是總透著幾分不經意間的柔和。
她拿起那封信,手放到了信口,卻怎麼也不敢開啟,她只覺得腦子好亂啊,家裡有這麼多值錢的物件,單單變賣一件都足夠李家安穩的過半輩子了,還有這封信
她拿著書信的手木訥的放下,只見那隔匣裡還有一張紙條,她拿了起來,仍舊是那鋒芒微斂的字跡:
如有難,尋沉香樓,自會庇護吾兒。
沉香樓?像是那鎮上最有名的花樓,坐落於繁華地段的蘇江岸,因一句而出名:
千燈齊燃,佳人有約。
這人若是自己的生母,她又為何會與花樓有關係?
疑雲重重,她不禁覺得有些頭痛。
門外響起腳步聲,李容佩將這些東西一股腦的塞到箱子裡,胡亂抹了把淚水,又把衣服扔了進去,單單拿起一件衣服,做出要穿衣服出去的樣子。
“幼幼。”
林扶意推門進來,李容佩剛好拿著一件淡紫色長裙,萬千青絲垂落於地,小腳挨著冰涼又粗糙的木板上,凍得通紅也渾然不自知。
“怎麼連鞋襪都不穿就下來了?”
林扶意走過去摸了摸她柔軟的的青絲,見她眼眶紅紅的,無奈又心疼的問道,“幼幼怎麼又哭了?嗯?”
“我才沒哭。”說著,李容佩將頭微微扭了過去,微紅的眼眶中卻是不爭氣的又有了點點閃爍的淚花。
林扶意輕柔的將她的臉轉了過來,笑著給她擦要落下來的淚花,語氣裡滿是憐惜,“好好好,孃的幼幼最是愛笑了,怎麼會哭呢?”
李容佩看著眼前滿目慈愛的林扶意,腦海中大團大團的疑雲,明明到了嘴邊要問出口的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她該問什麼呢?
家中既然有這麼值錢的東西,為何不變賣了呢?
這個木匣子裡的東西從何而來?
這一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可這些到了嘴邊要問出口的話語,卻莫名全都化作了一句飽含委屈的哽咽,她還是下不去狠心。
“阿孃”
林扶意頓時心疼起來連忙將她擁在懷裡,帶著細細薄繭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輕拍李容佩單薄的背,她的眸光掃過了那個木箱。
箱子裡幾件衣衫散亂著,一件單薄透著紗裙的衣物下是那紫檀木匣子的一角,林扶意的眸光不禁閃了閃,抱著她哄的語氣卻還是柔和至極。
“幼幼乖,阿孃一直都在啊。”
“嗯…”
李容佩此時心口堵的難受,眼眶痠疼,眼淚卻再也落不下來了,她心中有些心虛,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輕聲細語的應著。
“乖幼幼,餓不餓?你阿爹自鎮上回來了,還買了只雞,阿孃燉了湯,可香了。”
林扶意輕輕推開她的小肩膀,李容佩她一時間有些恍惚,李容佩這時才發現,林扶意看向她的目光,有時好似是在透過她看著一位故人,李容佩愣了愣。
“幼幼乖啊,好好調養身體就是,其他的有阿爹阿孃在呢。”
她回過神來,用衣袖亂抹了把淚水,林扶意抱起她朝床邊走去,輕柔的將她抱到床上,拉著她纖細的腳踝給她將那紫色的繡鞋穿上,又將她方才慌亂間翻出來的衣服拿了過來。
林扶意俯下身子,十幾年的歲月彷彿並未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在李容佩的記憶裡,自家阿爹阿孃好像一直都很忙。
從她姐弟二人記事起,他夫妻二人總會不定時的去鋪子,也常常去行生意,陪伴二人最多的就是李祈然了。
年幼時她二人也問過李祈然為何阿爹阿孃會常常不沾家,李祈然總是以酒鋪子忙而敷衍道,她如今倒是越發疑惑了起來,按照二人這麼勤快的話,這日子又怎會過得這麼苦呢?
不等她想完,腦袋被林扶意彈了下,她抬頭只見林扶意正笑意連連的看著她,輕柔的聲音讓人感到心安:
“快些穿好衣裳,不然小阿錦可要吃完了。”
“好。”
李容佩將思緒拋之腦後,臉上這才漏出了笑意,她的聲音裡天生帶著些許甜糯的,稍稍放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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