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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哪裡還不舒服嗎?”林娘坐了回去,李容佩連忙撲到她懷裡,她不奢求太多,只想阿孃能多陪陪她就好了。
“阿孃,女兒好想您啊。”李容佩在她懷裡,眼中的淚光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下來,李容佩悄悄蹭掉了淚水。
“幼幼怎的了?可是你阿奶又偷偷瞎講了什麼?”林娘摸著她柔順的青絲溫聲問道,不知為何,林娘越是溫柔,李容佩的眼淚越是藏不住。
明明兩世加起來都有三十歲了,此時在自家阿孃面前卻是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沒,她沒說什麼。”李容佩哭著,說出口的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打溼了林娘肩頭的粗布衣衫。
“我就是、就是好想好想阿孃啊!”李容佩抱著林娘哭的小肩膀抖啊抖,停不下來,只覺得在這一刻,有萬千苦難對著自家阿孃訴也訴不完。
“阿孃,別丟下我好不好?我可以少吃點的,讓我留下好不好?”李容佩抓著林孃的衣裳,語氣裡滿是祈求。
林扶意一時間被她哭的愣住了,聽著她那滿是祈求的話語只覺得心臟都揪成了一團,林扶意連忙給她拍拍背順順氣,輕柔的哄道:“幼幼乖啊,阿孃怎麼會不要幼幼呢?”
“可是阿孃,幼幼明明好久好久都沒見過您了。”李容佩哭的眼眶紅紅的,如同一隻被拋棄的小獸一般,可憐又無助。
林扶意捧起她滿是淚痕的小臉,滿目心疼,邊給她擦眼淚邊說。“怎麼會?阿孃會一直陪著幼幼的。”說著她笑起來,“阿孃可還沒見過幼幼長大是什麼樣呢。”
林扶意點了下她挺翹的小鼻尖,“阿孃還不知道幼幼長大了是不是個小美人兒呢?嗯?”
李容佩紅著眼哭的淚水又打溼了衿被,林扶意看的直心疼,抱在懷裡,輕輕晃著,輕聲哄著,
“幼幼乖,幼幼可是孃的心頭寶,怎會不要幼幼呢”
感覺到懷裡的小人兒漸漸平穩了下來,林扶意拍了拍她的背說道,“無論我們幼幼長多大,阿孃都會陪著幼幼的,孃的幼幼怎會沒人要呢。”
說著她扶著李容佩的小肩膀將她的身體輕輕推開,看著小姑娘哭的微腫的眼睛輕聲道,
“好啦,估摸著你阿爹也快回來了,阿孃要去做飯了,乖,幼幼先睡會啊,睡一會兒就好了。”
“好!”李容佩點點頭,目光卻絲毫不肯移開,林扶意將她的淚痕抹盡就端著碗出去了,直到木門關上,李容佩才收回目光。
她坐在床上緩了一會兒,想起什麼一般,急忙掀起被子赤著腳下了床,起先還有些不適應,頗有些步履瞞珊的走到木箱前。
李容佩眸色深沉,小手緊了又緊,她不想等到及笄了,也不願意等那麼久,阿孃說這玉佩是保命的,那那個木匣子呢?
她開啟木箱,將衣物都放到地上,箱底有她幼時的物件,一小堆玩具,還有一塊靛青色的布,乍一看很平常,但細看似乎是錦緞。
她拿開那塊布,一個紫檀木匣子便漏在眼前,紫檀木李容佩眸色沉了沉,她如今的靈魂不是那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這紫檀木可謂是寸檀寸金。
前世,只有帝京城那些大官大富人家才會有,如今卻能在一個破落戶家裡見著,就算李家曾是沒落的大族,這種東西也早該典當了。
她將那紫檀匣子抱出來,有些重,裡面嘩啦啦的輕響著,李容佩將匣子放到地上,還上了鎖?!
李容佩似是想起什麼,摸向脖頸間,將脖頸間的紅繩拉了出來,上面掛著那個不起眼的鑰匙。
她將信將疑的開啟木匣子,神情恍惚了一瞬,匣子裡有著不屬於一個早已沒落了兩代的破落戶該有的貴重物件:
幾隻發笄、玉簪、金釵,還有泠泠作響的步搖、梳篦,幾隻上等玉鐲,玉質長命鎖、金制長命鎖。
她隨手拿起一個長命鎖,那鎖的背面刻著一個‘錦’字,她呼吸一重,又拿起另一個玉質的,另一個上面果然刻著一個‘佩’字。
李容佩只覺得跳動的心變得緩慢了,渾身流淌的血液似乎僵了一瞬,她將那長命鎖放了回去,被一支銀簪吸引了注意。
她又拿起了那支有些格格不入的單股步搖。
那步搖上是幾小朵桂花,通體白色純潔而無瑕,簡約精煉下面墜著兩簇小珍珠,呈水滴狀,晃一下就如同鈴鐺一樣,‘泠泠’作響,如同一曲好聽的歌謠。
不知不覺間她的眼淚落了下來,她擦著自己的淚,小手緊緊攥著心口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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