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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擠出笑容,故作輕鬆的回答。
“你笑不出來就別笑了,否則總覺得你的傷不止一處。”李容佩面色無常。
“好好好,聽你的。”謝忱唇齒間溢位發自內心的笑意,又無力的將腦袋沉了下去。
李容佩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傷,這才出了帳子。
帳內的玄七連忙現身,將謝忱剩下的衣衫褪了下來,方才乍現給李容佩的只是腰間的一處,謝忱背上的傷遠遠超過她眼前所見。
“主上,何必呢?”玄一看著謝忱疼的恨不得將枕頭揉碎的手,抓的骨節泛白。
“小丫頭知道我受傷了,”謝忱緩了緩緊繃的身體,這才有了精力回他,“不給她看一處,照她那倔性子,是不會罷休的。”
“唉~”玄七不由得白了一眼自家主子,下手的力度也大了些,疼的謝忱嘶了一聲。
“玄七!疼死本公子對你有好處嗎?”
“沒有。”玄七想了想,認真的回答,畢竟主子沒了,鐵飯碗就不保了。
“沒有還不輕點?”
“屬下若沒記錯,方才李姑娘便是這個力度。”
玄七回想著方才李容佩給謝忱清理傷口是抖動的手,以及因淚水模糊不清時偶爾下重了的力度,自家主子可是一聲沒吭啊。
“你跟她不一樣。”謝忱咬著牙,半側頭看著拿著熱錦帕的玄七,眸中滿是哀怨。
“是。”
玄七無所謂的笑了笑,反正主子現在受了傷,又奈何不了他。
肩胛骨一處傷,提不動劍,背上三處,走路都是帶著痛的,只是他甚是好奇自家主子是怎麼騎著馬跑回來的。
帳外
李容佩沒有走,她挨著帳子走近帳內的木床,聽著幾人的談話聲,心裡彷彿是壓了塊石頭一樣沉重。
還是這樣,他還是這樣,前世今生,他總是將悠閒自得的一面展現給自己。
甚至在帝京時,謝府僅剩的三房一家哪怕是來了帝京小住,他也不曾將脆弱的一面展現給親人。
最初她也以為他甚至強到沒有脆弱的一面,可是在那晚桃花樹下,他卻口口聲聲說著一個‘情’字,他說她就是他唯一的弱點。
憶起往事,李容佩不由得想到前世自己自刎之時,他回來了,如果那是臆想,是死前的執念,那他知曉自己死的時候呢?
李容佩並不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也不敢去猜想,她怕那只是他一時興起罷了。
李容佩坐到床上,抱著自己,眼中淚水再次湧現,她慌亂的擦著,哭有什麼用?
淚水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可是為什麼它不聽話啊。
“謝忱,你就是個大傻子”
次日,朝陽過了林梢。
“玄七,你要謀殺?啊!!”
一聲慘叫劃破了戰火未熄的天水郡營地,在四周巡邏計程車兵以及守在篝火旁的人均尋聲望去。
是江小公子的營帳。
帳內。
床上,江天賜疼得齜牙咧嘴,床一側,玄七手中拿著藥罐,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江天賜,搖了搖頭,這才說道:
“江公子,屬下這藥還沒上呢。”
額…江天賜卡殼了一瞬,隨後又哎呦哎呦起來。
“那本公子管不著,反正你輕點。”
“是。”
玄七看著眼前這錦衣玉食多年的小公子顫慄著將錦帕子塞到嘴裡,不禁想到昨日幫他處理傷口的場景,那一聲嚎叫,真是比號角還要響亮。
下了下狠心,拿著藥的手還是朝傷口傾斜了過去。
“嗚!!!”
營地內又是一陣慘叫。
“嚎什麼嚎!”帳外傳來了謝忱再也忍住不得怒氣。
緊接著帳子就被外面的人掀開,隨著動作,謝忱疼得一聲輕嘶。
“都說了你不能下床。”
李容佩連忙走了進來扶著他的胳膊,渾身低氣壓,心情都寫臉上了,均是‘看我說的什麼,你行嗎?’
“傷的又不重,怎麼不能了?”謝忱有些心虛的看著李容佩,若是前世他傷成這樣,在邊關時,該上還得上,況且又不是什麼大傷。
“誰管你?”李容佩不由得心中浮起一股煩躁的心情,轉身朝玄七幾人走去,留下謝忱住著木棍幾分悽慘的背影。
“別,我錯了…”
謝忱說著,面上掛著委屈的表情,顫顫巍巍的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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