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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論幻想修正、元初教化之力,足以謂之世界群體戰力巔峰。
蒼穹依舊蔚藍,蓮花也依舊懸天,但在蓮花之下的虛空,卻是有著無數巨如深淵的漆黑裂痕瞬開,且有真正意義上的航空母艦、戰艦於中緩緩飛行而出。
戰艦數十,橫空密佈,其上裝載的是人類進化分支之一的科技。
星辰懸天,宗門無數,其上建立的是人類進化的另一分支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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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無動,萬千英雄身影亦是無動。
戰艦無動,裝載其上的萬千戰機、艦炮亦是無動。
但在無數戰艦以及蓮花之下,十字長街的邊緣之處,蘭舟所駕的黑車車門卻是瞬開。
車門雖開,卻也未見蘭舟,率先見到的是一雙黑靴落地,隨後方見蘭舟腳踏潔白運動鞋辭車而出。倚靠車輛側體,脫下白鞋、露出白襪、換上黑靴,隨後又取漆黑手套佩戴於雙手之上,最後方才關上車門並於空曠長街中央向前而行。而在行進之間,身上潔白西裝更是漸變漆黑之色,漆黑底衫則是化作了潔白,唯有領帶依舊,呈現著赤紅模樣。
大步流星,靴落有聲,微風輕撫兩鬢長髮,可見蘭舟英姿舉世、當謂無雙。
玉簟依是辭別了無數幻想而出的英雄,且是獨自於空曠長街中央前行,不過相比於蘭舟,他所呈現的卻僅有灰溜溜的模樣。
兩人相臨,一丈即停。
蘭舟有聲,似是質問:“玩的可還開心?”
玉簟有答,明顯心虛:“玩耍是每一個孩子的天性。”
蘭舟翹首,仰望著青藍之色的星辰,亦是看向了那萬千英雄之影,不禁感嘆而言:“也許我從未扼殺過它。”
玉簟側首,似是不敢直視自己母親,僅是看著一旁那空無一物的地面,虛聲依舊:“我不喜歡平淡似水的人生。”
蘭舟:“不是每個人都能經歷一番波瀾壯闊。”
玉簟:“但是我想去經歷一番別樣的人生。我願似鯤,遨遊於江海,我願化鵬,翱翔於青蒼,而不是像一隻金魚,被保護在小小的池塘之中。”
蘭舟:“很多人都自認為能夠如鯤似鵬,征服一方海天,就像人們時常將‘時勢造英雄’之言掛在嘴邊那般。人們總是覺得自己所欠缺的不過是一場‘時勢’、一場‘東風’,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把握時勢、東風的能力,也沒有任何成為英雄的底蘊。”
蘭舟:“我也曾年輕,我也曾懵懂,我也曾似你這般,於稚年中想著自己是特殊的、了不起的,也是與眾不同的。就像鯤鵬那般,終有一天能夠翱翔於海天,亦是縱橫於天海。但等到真的到達了海天之中方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所謂的鯤鵬,僅是浮萍一片,風來即動、隨浪無定。不僅身不由己,就連活著便已是竭盡全力了,根本就沒有任何面對‘波瀾壯闊’的能力。”
玉簟:“可我對不同的人生依舊充滿嚮往,也不想成為一個與所有人都如出一轍的人。我曾迷茫而思,人生本應似若一灘赤紅滾燙的鐵水,誰也不會知道它冷卻下來會是何模樣。但您那所謂的保護、所謂的正軌,就像是模具一般,讓我冷卻過後不僅呈現出了與所有人都是相同的模樣,更是擁有了一段與所有人都是相同的人生。”
蘭舟:“我僅是確保了你們能夠正確成長,亦是希望你們能夠成長為健康的模樣。”
玉簟:“可我不想讓我的人生,屈於您的思想之下。我不知道這是否正確,但我依是想要一段波瀾壯闊,充滿色彩的人生。”
蘭舟:“等你年歲再大一些,好麼?”
玉簟:“也許如今我已不再稚嫩。”
“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呢?”蘭舟有些不解,不禁看著玉簟疑惑而言,似在疑惑玉簟思想上偏差從何而來,也似在疑惑著自己的教育方式。
“我有一個朋友,它死在了您那名為正軌的教導之下,其實它並沒有做錯什麼,您完全可以正確的疏導它,但您卻是選擇了無情的將它扼殺。”玉簟很是沮喪,也很是惋惜,似乎在最為關鍵的年歲中,失去了最為重要的東西。
“它叫什麼名字?”蘭舟有問。
“我不記得了,我忘記了。”玉簟有答。
“為什麼會忘記朋友的名字?”蘭舟不解。
“因為它死在了我尚是懵懂的年歲。”玉簟苦澀而笑,似因太過久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這位朋友是何模樣、是何名諱了,甚至已是記之不清,它是否真的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現過了。
蘭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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