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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首追憶,似在回想著玉簟的這位朋友,也似在想著如何才能讓叛逆的玉簟重歸於自己的教導之下。
玉簟也是沉默,似在用沉默祭奠,祭奠這位存在於記憶,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模樣、名字的朋友。
蓮花、戰艦,依舊懸於蘭舟身後的蒼穹、藍天之上。
星辰、修士,亦是懸於玉簟身後的半空、蔚藍之中。
經片刻沉默,蘭舟終是一聲長嘆,也許她並不想做出妥協,但目光卻是得見青鸞已於遠處抱著小姑娘,順著三十三道百玉臺階而上,走入了聖堂那莊嚴的大門之中。
蘭舟不再與玉簟爭論些什麼,而是上前兩步半跪於玉簟身前,亦是摘下手套輕撫著他的臉頰。素來嚴厲的面容之上,難得浮現出微笑,且於微笑中溫柔開口:“也許你是對的,我也應該向你與你的那位朋友道歉,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記住人所擁有的不單單是夢想,尚有一切都應歸於正軌的未來。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親手帶大的孩子,我不能允許也絕對不能准許我自己,眼睜睜的看著你將你那本該美好的人生,浪費在任何可笑的夢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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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不行?”玉簟有問。
“一次都不行!”蘭舟有答。
也許玉簟說了很多,但對於蘭舟而言卻都是錯的,一切都是錯的、萬般皆是錯的。而在蘭舟看來,自己既然是玉簟的媽媽,那麼自己無論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錯,也絕對不會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是為了玉簟著想,也都是為了他好,等到他長大一定會感謝她的。
“我僅僅是在履行我的職責履行一個英雄應盡的職責。”玉簟依是心虛,心中也依是猶豫,畢竟戰鬥至此的他早已萌生退意,但也不知為何在那所謂“正軌”的嚴厲教導之下,玉簟就是不服。
“那是怎樣的職責?”蘭舟有問。
“是幫助弱小,拯救無助的職責。”玉簟有答。
“你幫助了誰?又拯救了誰?”蘭舟依問。
“難道您不覺得那小姑娘很可憐麼?我沒有辦法對她見死不救,身為英雄的我一定要幫助她。”玉簟依答。
“那你想如何幫助她呢?”蘭舟再問。
“將她帶回去,並對她進行救治。”玉簟再答。
“可這裡卻與你來時的道路卻截然相反,也並非是通往救治之處的道路。”蘭舟依是微笑而言。
“我僅僅是在您的逼迫下來到了此處。”玉簟依是垂首作答。
“你僅僅是自己想要來到此處,看一看往日從未見到過的風景,體驗一番往日從未經歷過的人生。”
“我”
“小姑娘只不過是你滿足自己內心慾望的藉口,而你與她之間也唯有利用關係,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幫助、拯救的因素。”
玉簟無言,依是垂首,不過髒兮兮的小臉上卻滿是羞紅,似被點破心事而感到無比窘迫。
“想要波瀾壯闊,我便滿足你這一次,不過在享受完這場遊戲之後,你便回家去吧。”蘭舟不想繼續與玉簟爭論些什麼,因為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此刻能夠做的也僅僅是指著身後當空戰艦、蓮花輕聲而言,隨後便於玉簟身側走過,對著那依是遮蔽一方蒼穹,偉岸似若山嶽相連的聖堂迅速走去。
待蘭舟遠去,當穹仙俠、科技即是雙雙而動。
仙俠先動,萬千修士如潮湧出宗門,地上英雄如若流星萬千迎天而起。人未至,劍先出,白衣當空,劍潮如龍,遮蔽蒼穹,亦對無數戰艦洶湧而去。
科技後動,戰艦如若要塞懸浮於空,自身雖是未動,卻有萬千炮火宣洩而出,亦有無數戰極如雲辭艦,亦有坦克覆地如潮,正對萬千修士截殺而去。
大戰一觸即發,整方天地僅經一瞬即失本色,炮火轟鳴之聲接連成線,沖天而起的火光亦是覆滿了大地。尚有無數戰機於修士劍下損毀於空,也有修士似雨隕落於那寬廣長街以及兩側的廢土之上。
玉簟也是加入了戰鬥,也許他會像傳說中的戰士那般,拼上性命去守護自己的夢想。也許也會像傳說中的英雄那般降臨於戰場,且是憑藉一己之力致使戰局傾倒。也許會像個尋常少年那般於戰場之上抱頭鼠竄,也許會像個孩童那般,享受著媽媽給他留下的炮火盛宴。
就在天地失去本色之時,蘭舟已是走入了聖堂之中。
所謂的聖堂,也許是聖家大堂,也許是神聖殿堂,但無論為何,註定會是滿眼聖潔的模樣。潔白無瑕且是如鏡平覆的地磚,如玉理石雕刻且似萬載古樹擎起頂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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