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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應該被他人的想法所左右,也不該因為他人的行為舉動而改變本屬於我們自己的模樣。不過他們為何會將錢看的如此重要?為了吃更好吃的?還是為了穿更好看的?”霖安依是傻笑而言,不過也是好奇反問,因為在他的認知當中,所謂的錢,僅僅是用於解決“吃”與“用”的貨幣,也是用來改善自我生活、提高自我生活水準的工具。
“我也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他們看重錢的原因,絕不單單是一口吃食、一件新衣那般簡單。”小麻煩迷茫而言,似乎也是不知問題的所在。
“它支配了人?”霖安莫名而言,卻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僅是下意識的覺得如果所有人都趨於一樣事物,那麼另一層含義即是屈於一樣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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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支配了世界,而生活在世界中的人,註定要趨於它們之下。如此看來誰能掌控金錢,誰便能掌控一方世界,支配一方世界中的人?”小麻煩喃喃自語,似於此刻生出了不得了的想法與觀點。
“這是一種極其不正確的觀念與想法,我們應該摒棄這種思想,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金錢,還有很多我們值得去追尋的事物。”霖安難得收起傻笑,而是對著小麻煩蹙眉而言,似是覺得小麻煩不該於茁壯成長的年歲,讓思想、理念形成“墮向”偏差。
“例如說呢?”小麻煩覺得霖安說的有理。
“讓它們茁壯成長。”霖安側首,看著院落中那些彎腰垂首的小白菜傻笑而言。
完全無法理解霖安所說之言,小麻煩僅是撇撇嘴便歸屋去了,且在歸屋之前留下一言:“等遇到發財的活計,我便帶上你,待你有錢了,看你還關不關心那些破白菜!”
完全不知小麻煩為何撇嘴,但霖安卻是翹首,看了看了漸明的天色,也是收起青鸞歸屋去了。
嘟嘟就在床鋪之上,亦是鑽到了被褥之下,相比於在山村時撞牆的模樣,嘟嘟似乎已是知曉了臥床蓋被,或者說是知道了如何照顧自己。
同時嘟嘟也是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言語之能,但這言語之能似乎尚未得以完善,依舊處於學習階段。
霖安將嘟嘟溫柔的抱起,更是對著這模樣不同的弟弟溫柔而言:“哥哥要外出做工去了,嘟嘟要與哥哥一起嗎?”
“去去去”
不知嘟嘟在說些什麼,但霖安還是於發音上猜測,嘟嘟似要伴隨自己外出做工。
不曾將嘟嘟抱在懷中,而是將其放在了床鋪之旁那碩大的竹筐之中,而這碩大的竹筐,便是霖安賴以生存的工具。
內城鏢師。
這是好聽的說法,可若是說的直白了當一些,便是給人送貨、跑腿的活計。
時間已是不早,霖安便揹著竹筐與嘟嘟辭家而出,卻也不曾立即走出院落,而是站在院落之中,對著隔壁李老漢家的房屋瞧著、看著。
是李老漢的家,也是阿祥的家。
據說阿祥是李老漢的孩子,之所以用“據說”二字,是因為霖安入世八載,亦於農耕巷居住了八載,也不曾見過阿祥。或者說農耕巷的百姓,都不曾見過阿祥,僅是透過李老漢而得知阿祥有著沉默寡言,不願與人溝通,甚至是不願踏出家門半步的怪病。
霖安不曾見過,也不曾溝透過,僅是從李老漢口中得知,阿祥與他年歲相仿。而這相仿的年歲,不禁讓霖安時常感到惋惜,哪怕這惋惜的物件,他一次都不曾見過
看了看李老漢家的房屋,又垂首看了看田中那些彎腰垂首的幼苗,不禁覺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金陵城的長街很是寬廣,不僅時刻呈現著似無盡頭的模樣,也似呈現著無時無刻不是熙攘的模樣。兩側行人萬千動如潮,如龍車馬行中央,尚有無數繁華商鋪設立於街路兩旁,而這些商鋪,便是霖安做工的物件。
揹著竹筐與嘟嘟,挨家挨戶的走,挨家挨戶的問,問商鋪中的掌櫃與夥計,是否有貨要送往它家。若是有,便將其裝入背後竹筐之中,且是按照送貨的路程而收取錢銀,雖然賺的不是很多,卻也能夠讓霖安隔三差五的吃上一回肉。
內城鏢師很是自由,只要勤勞,只要認路,便是個“溜達”的活計。誰都可以做,門檻也不高,但真正能夠堅持做下來的卻是不多,因為金陵繁華似若人間春處,而春天的蜂蝶若是有著採蜜撲粉的本領,誰也不會願似螻蛄般推土求活,當然這推土求活,也不是一種罪過。
活計不少,僅是走過片刻繁華,霖安背後的竹筐便已裝滿,且將圓滾滾的嘟嘟“擠”到了最上面的位置,亦是霖安肩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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