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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文意先，你喜歡學歷高的人嗎?張知疑問。
&esp;&esp;文意先隨意地瞥他一眼：不喜歡。
&esp;&esp;張知疑瞭然，這是喜歡的意思。
&esp;&esp;我爸同意我去讀博，可是我害怕。
&esp;&esp;害怕什麼?文意先終於有耐心聽他講多餘的話。
&esp;&esp;我昨晚夢到我們在國外吵架，我說什麼你都不聽，你張知疑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喜歡女人嗎?
&esp;&esp;文意先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esp;&esp;呃，你不想回答也可以。我就是
&esp;&esp;不知道，文意先頓了頓，那樣的話，我還真有可能做你姑父。目前看來，沒有證據表明我喜歡女人。
&esp;&esp;你喜歡男人?
&esp;&esp;文意先轉頭對著他，從上到下一番審視，刻意在他喉結處停留了一會兒，看他突然不自然的緊張反應，不由得笑起來：不知道。這似乎也沒有證據。
&esp;&esp;那你喜歡什麼?
&esp;&esp;文意先即答：哲學。
&esp;&esp;張知疑：
&esp;&esp;直到回家吃早飯，兩個人再也沒說過話。
&esp;&esp;張知疑去洗漱，文意先照舊隨便做了個三明治放在桌上留給他，自己飛快完成了洗漱吃飯收拾三個步驟就上班去了。
&esp;&esp;平靜地度過一天，晚上到了休息時間，張知疑照例靠著窗臺玩手機聊天，順便偷窺文意先房間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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