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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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一聽到這話,臉頓時皺的跟苦瓜一樣。
“那這麼說,你以後都不幫我出頭了?其實以你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搞什麼韜光養晦嘛。”
“不是韜光養晦,而是蓄勢待發,你見過誰鬥地主一開始就出王炸的。”
“是,你是王炸,我就是那個墊底的小3。”
範閒正嘟囔著,大門卻又再度開啟,那中年男子又出來改口,說他家主人同意他們進去,不過只能去偏殿。
“有什麼了不起的,說的好像誰稀罕進去一樣。”
範閒嘴上說的硬,身體卻還是很誠實,攙著他家柔弱不能自理的大燕燕便往偏殿的方向去了。
“抬腳,小心,哎,這門檻真高,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萬一摔倒了可怎麼辦啊。”
玉燕被他這戲癮大發的樣子逗得想笑,偷偷在他胳膊肘上掐了一把,正好掐到麻筋,範閒哎呦一聲,兩個人就這麼打打鬧鬧地來到了偏殿。
偏殿是一個稍小一些的廟宇,被一堵青色的石牆緊緊環繞。殿內空無一人,唯有一張寬大的香案靜靜地佇立在那裡。
範閒環顧四周,略感失望。除了牆上的壁畫,這偏殿似乎並無其他吸引他的東西。
那些壁畫描繪的是神廟中的神靈擒獲巨獸,傳授文明禮法的場景。範閒的目光在那些古老而神秘的神靈上流轉,雖然與他們熟知的神話故事有相似之處,但卻無法對號入座。
而玉燕的目光,則是落在其中一幅壁畫上,她緩緩地伸出手掌,輕輕撫摸著牆面,身體卻不知為何開始顫抖,好像其中有什麼東西要破牆而出一樣。
“大燕燕,你怎麼了?”
範閒察覺到玉燕神情異常,便想靠近檢視。然而,玉燕卻突然一掌輕拍在牆壁上。
隨著這一掌引發的震動,繪在表面的壁畫竟然開始剝落,如同雪花般簌簌落下。
“這、這是……”
範閒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原來的壁畫竟然是被粉刷之後重新繪製,而牆內竟然畫中有畫!
如果說原本的壁畫上繪製的是神明,而現在這幅畫上,繪製的便是妖魔。
數不盡的妖魔。
在這幅畫中,無數的妖魔形態各異,千姿百態,有的似人,有的像獸,有的呈現出可怕的兇相,令人望而生畏,有的則美豔驚人,如同妖界之花。
它們身處一個混沌無序的世界,沒有天空的籠罩,沒有大地的支撐,只有風和霧的交織,水與火的交融。整個世界的景象扭曲而奇異,唯有群星閃爍的光芒照亮了這片黑暗。
而處於這個混沌無序的世界中心的,是一個用言語難以名狀的神秘存在:祂擁有章魚般的觸手,披著熊的皮毛,露出虎的利齒,伸展著鳥的翅膀,彷彿這世上所存在的每個生物,都將自己最寶貴的一部分獻祭給了祂。
沒錯,獻祭,祂的顯現如同一種召喚,那些匍匐在地的妖魔身上湧現出血光,匯聚在半空中,化作一隻巨大的血色鳥兒。
玉燕認得,那是血燕。
祂在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曾經給自己講過祂的來歷,說祂是眷族用自己的力量構成,獻祭給祂們所供奉的神靈的產物,是那位名字無法用言語來表述的神明的僕人和使者,只是當時玉燕並沒有在意,沒想到在這裡倒是有所記載。
如今卻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她忽然感到一陣頭痛,意識到這壁畫被人重新糊住顯然是為了掩蓋某些秘密。
方才自己顯然也是被其中的神秘力量所引誘,現在倒好,她手賤一時痛快了,可怎麼恢復原狀?
要不還是趁著沒人發現趕緊跑路算了,玉燕回頭剛想招呼範閒,結果卻看到他盯著那幅壁畫,整個人已經呆滯住了。
差點忘了,這玩意對他們這些沒接觸過的人好像帶有一定的精神汙染。
玉燕一個恢復理智的巴掌抽了過去,範閒這才如夢初醒,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那壁畫,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個不停。
“這到底是什麼鬼,我剛剛感覺自己好像被吸進去了一樣,在裡面身臨其境,控制不住的要從自己身上割肉,yue——畫上的那些東西都動了起來,我甚至還能看到那怪物在對我笑,嘔——”
範閒一邊說一邊乾嘔,玉燕體貼地替他拍著後背,這滋味她可最清楚了,剛開始自己也是頭暈目眩噁心乾嘔,不過吐啊吐啊的,也就吐習慣了。
範閒噦了半天,什麼都沒吐出來,最後只能無力地靠在玉燕身上。他滿臉困惑,口中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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