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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已然讓酒勁拿捏有些上臉的薄近侯便又纏著夜三更快快教他那三板斧。這也不難理解,從未接觸過這一門道的薄近侯肯定新鮮感極強,誰打小沒個仗劍任俠的江湖夢?
從小也只是從說書先生武俠畫本中聽到看到過那些個飛簷走壁善馬熟人的厲害角色,也曾想著能有一天像那些大俠一樣身負披風刀劍天涯快意恩仇,眼下這願望終究是近了,薄近侯又怎能按捺住這急躁心情。
夜三更這個自小習武也見慣了江湖裡那些名噪各地的高手,又怎能體會得到薄近侯這種急切心思?本盤算由著“一日之計在於晨”的老話讓薄近侯明天一早起來藉著晨露朝氣再練不遲,可終究拗不過薄近侯死纏爛打似的央求,只得擎燈去了院子。
院裡不比屋內有火爐取暖,頓覺涼風嗖嗖,這時節裡天仍舊冷的人不願出來。即便是從小就受過各種鍛鍊打熬受過各種藥草浸泡的夜三更對這寒冷天氣也就是氣走經脈多幾個周天便能抵禦的事,潛意識裡也不喜歡在這種天氣裡出來遭這罪。
不免看看旁邊只是穿著一件單衣的薄近侯,夜三更撇了撇嘴。
月光沉沉,倒也明亮,夜三更抄著手看薄近侯興高采烈的取了豎在門口的宣花巨斧,一臉傻笑的站到自己跟前。
“託斧橫於胸前。”
說完這話,夜三更轉身又向屋裡走屋,這點冷雖是受得了,可有著火爐的屋裡總要比這冷風陣陣的屋外更合適。
“然後呢?”薄近侯仍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照著夜三更說的話橫斧胸前。
“兩腿開立,略寬於肩。雙膝要彎,股地並行。腳尖朝前,含胸拔背。”
“這是拒馬步。”按著夜三更那二十四字口訣擺出姿勢,薄近侯肯定道。
已然走到門口正準備進門的夜三更沒想到薄近侯還知道這姿勢名稱,回神道:“對,先扎馬步。”
薄近侯一臉不屑。
夜三更好笑,“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練功不練腰,終究藝不高。別小看這扎馬,從古至今就是要學打先扎馬的道理。馬步紮好了,下盤才穩固,對敵時才不會輕易被打倒。要不然莫說這三板斧,就是再高深的功夫下盤不穩也只是花拳繡腿徒有其表,像是你,碰到個力氣比你大的三兩下還不就敗下陣來。”
薄近侯畢竟不懂得內里門道,只得硬著頭皮舉著百斤巨斧扎著馬步,夜三更閒極無聊,想起前幾日使過後便覺生疏的七星連環步,便於院中草草畫了個北斗宮格,氣運足下,按照那執行規律移形換位的閃轉騰挪。
約摸一炷香的光景,感覺身上有些燥熱,夜三更停了腳步,扭頭看時,就見薄近侯一副虛弱的模樣,顯然是早就不再規範的蹲馬動作眼下更是搖搖晃晃,即便這樣仍然堅持託舉著那百斤大斧,歇也未歇,讓夜三更不免刮目。
雖說只是一炷香的功夫,可也不能小看這短短的時間,對這種初學者來說恰恰是最大的不利,操之過急只會勞損筋骨。再加上這天氣冷風襲襲,溼氣保不齊就侵入內裡,萬一進了這一直緊繃的經絡肌理,別說練武,怕是提桶水都不可能。
夜三更當下探手摘下那柄百斤巨斧扔到一邊,薄近侯還以為自己練的不好惹了夜三更氣惱,忍著胳膊腿腳的痠痛就要解釋,就見夜三更回手按住薄近侯手掌,四手十指穿插,一個迴旋接著借力一推,“咳嘭”一聲清脆。還不待薄近侯回神,夜三更又是一記輕輕回拽,雙手一鬆拇指順著薄近侯虎口想上連按合谷、列缺兩穴,腳下亦是連點薄近侯兩腿足三里及委中兩處穴位。爾後又是一個欺身,右肩靠進薄近侯懷中空門就勢一頂,手下也是迅捷翻花連拍中極、關元、石門、氣海、神闕五處大穴,最後一記略微使力再加上肩靠之力使得薄近侯身子騰空後掠,夜三更左手裡先進後退順著薄近侯臂膊一個來回復又抓住他手腕以四兩撥千斤之力一扯,薄近侯登時站直了身子立在原地。
說來遲實則極快,夜三更這一套連拍帶打的動作下來薄近侯還雲裡霧裡的沒有回神。直到夜三更後退兩步拉開兩人之間距離薄近侯方才反應過來,頓覺渾身神清氣爽,周身三萬六千毛孔無一不暢快,五臟六腑裡無一不伏貼,剛剛痠痛的感覺也消失不見。驀地想起以前聽過那些說書老頭講的情節,薄近侯面帶喜色道:“你是不是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脈?”
夜三更啞然。
這連入門都還未入門,莫說集氣運氣的心法更是不知曉,怎得還開啟了任督二脈?任督二脈這麼容易就融會貫通豈不天下人人都是高手。
“你剛剛扎馬有些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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