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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乃佳人,虞早有意求之。然卻非因其權勢而求,而是因心慕而求。”
聞言,孫資忍不住誹腹,對張虞這種裝模作樣有些無奈。原是張虞早就想娶王千金,但就是不表態。面對自己的利益規勸,還抬出自己心慕王千金一說。
從此來看,孫資不得不承認,張虞為人頗有城府,不會輕易表態。年少沉穩至此,今後絕非凡下之輩。
張虞丟擲心中難題,說道:“我縱有心迎娶王千金,但恐身份微弱,難入長文公之眼!”
孫資微微而笑,說道:“長文公膝下有二子一女,最受寵者非二子,而是王千金。之前登門賓客絡繹不絕,大族子弟者眾多,長文公無不先問千金意見,而後再行否決。
“若王千金青睞濟安,長文公或雖說不願,但以濟安相貌、才學,未必不能迎娶佳人。且另說長文公器重濟安,授兵家學說於濟安。故事雖艱難,但未必不能成!”
“時長文公得良婿,濟安得良妻,豈不樂哉?”
漢代婚姻雖說以父母意見為主,但不代表所有父母會獨斷專行,畢竟父母總是愛自家兒女,在這種人生大事前,總會徵詢自家兒女的意見。
“善!”
張虞若有所思,說道:“彥龍之語,虞當記下了。但此事非同小可,容我深思。”
“多謝彥龍提醒!”
“不敢”
孫資拱手說道:“濟安若有急事,可派人知會在下,某當竭力助之。”
又聊了半響,因天色漸晚,孫資起身告辭,獨留下張虞一人於亭中。
孫資離開不久,酈嵩後腳便至。
“濟安!”
“伯松!”
張虞示意酈嵩坐下來,說道:“伯松,我有一事需和你說!”
“何事?”
見張虞神情肅然,酈嵩問道。
“嗯~”
張虞沉吟片刻,說道:“伯松可曾記著長文公之女?”
“記著!”
酈嵩回憶著王霽面容,好奇問道:“不知濟安所問為何?”
張虞神情微沉,問道:“彥龍剛剛到此向我建言,言可向王公求親,迎娶王千金,不知伯松可有不同之見?”
“什麼?”
酈嵩大吃一驚,說道:“濟安所言莫非笑語?”
張虞雙手下壓,示意酈嵩彆著急,將孫資勸他的話,轉述於酈嵩。
聽著利弊的講述,酈嵩神情微微凝重下來,說道:“彥龍之言不無道理,濟安如能迎娶王千金,得王氏之力相助,濟安早晚必成大事。”
張虞露出異色,說道:“我本以為伯松會出言反對?”
“因為素衣?”酈嵩反問道。
“對!”
張虞微嘆了口氣,說道:“我與素衣青梅竹馬,從小長大。我今若向王氏求親,則必傷素衣之心。”
酈嵩神情無奈,說道:“我雖為素衣兄長,但關乎濟安大事,不可不直言。濟安如若安穩度日,素衣可為良配。然濟安卻心有大志,以素衣出身卻難為良配。”
“相反,王千金為長文公之女,如能迎娶王千金,得王氏助力,濟安則如虎添翼。若令那溫劭娶得王千金,以濟安與其之間隙,今後太原將無你我容身之所。”
“我不忍傷素衣之心!”張虞說道。
酈嵩伸手握住張虞的手,說道:“雖說傷素衣之心,但以大事而言,濟安不可優柔寡斷。若瞻前顧後,既恐失了王千金,又恐傷了素衣之心。素衣如若知曉此事,自有我為濟安解釋。”
聞言,張虞感動不已,說道:“我與素衣少小長大,情誼深重,非王千金所能比,今後必當厚待素衣。”
“有濟安言語,我便足矣!”酈嵩嘆道。
因酈嵩非是外人,張虞如實問道:“我與王千金私交頗久,今卻不知王千金之意?”
酈嵩思索片刻,說道:“溫氏今來求親,應會無功而返,濟安不如以此試探王千金,看王千金意下如何?”
“試探王千金?”
張虞摸著光滑的下頜,說道:“可如伯松之意!”
聽到這裡,酈嵩似乎明白什麼,故意問道:“濟安一般在那與王千金相見?”
“在後山亭~”
張虞正思索試探話術,面對酈嵩的突然發問,無備之下,徑直脫口而出。
話說一半,張虞立刻反應過來,這是酈嵩在試探。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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