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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簡直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在逆境中求生存,這廝可謂是百折不撓。

在歷史上,這廝先是被袁本初趕過了黃河,從平原縣輾轉到了徐州投靠了陶謙陶恭祖,陶謙把這廝當槍使,讓他鎮守小沛。

劉備未必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可這廝義無反顧的走向了小沛,成為小沛太守,替陶謙擋住了曹孟德這一尊大神。

為此,曹孟德大為光火。說實話,在這之前,曹操這人可是幫了劉備這傢伙相當大的忙的,可劉備卻是以他曹孟德為一生之敵來對付,不可不謂這傢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只是劉備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白眼狼,畢竟一直以來,劉玄德都以漢室宗親自居。

其實,陳琦這個後世人也反感姓劉的這個傢伙,只是陳琦怕麻煩,這才力求從中原脫身,不去摻和中原那一攤爛事。

陳琦從來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改變中原群雄逐鹿的現狀,雖然一開始,陳琦的確看到了希望,但歷史始終是歷史,靠一個人的力量去改變……“就像李土匪說的,想什麼呢,儘想美事呢!”

劉備自從得到陳琦支援,一直笑得跟個傻子似的。一次和二位兄弟喝酒,無意間劉備說道:“備得元甫,如魚得水耳。”

關羽把嘴一撇,道:“大哥,陳元甫武藝超群,謀劃超絕,的確是軍中良人。可畢竟不是軍師,如何就如魚得水了?若如此,諸侯來攻,大哥儘管使水去便了。”

陳琦恰好走到門前,無意間竟聽到關、張二人如是說道。心中暗道:“噫,日了大頭鬼了,這在原著中是說諸葛村夫的,沒想到如今竟被關、張強行安到了自己頭上,這是要瘋啊!”

但好在,陳琦如今雖然不在權力中樞,但畢竟在中樞待過,遠不是劉備這個織蓆販履之輩比得了的。

陳琦笑道:“主公,其實以元甫看來,當今天下,其實可謂三分,主公要想有所發展,先取荊州,再取益州,以荊、益之糧,養舉國之兵,而後,東和孫權,北拒曹魏,大事可定。”

劉備道:“荊州劉景升、益州劉季玉皆是玄德宗室,如何搶得了他們的基業?此事萬萬不妥,元甫勿多言,備必不為也。”

陳琦笑道:“主公多慮了,史書從來都是勝者書寫的。再說,荊州、益州皆是守成之主,沒有如同主公這般胸懷大志的雄主,這荊州主公不取,必為操賊所得。而一旦為曹魏所獲,主公再去搶奪,難道主公麾下士兵不是一條條人命?主公這時候就不講仁義了?

明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不耗費軍卒血肉就能平白得到荊北六郡,卻棄之不取。轉而以軍卒血肉強奪,此如何算是仁義?”

劉備語結。關羽看向陳琦的眼神也有了變化。自己也曾勸過兄長去取荊州,可兄長非是不聽啊。沒想到被陳琦如此一說,兄長的眼中,似乎有些意動。

陳琦又看向關羽,笑道:“雲長,想不想手執青龍刀,端坐赤兔馬上,在敵軍之中往來馳騁?常言道:學成文武藝,貨賣帝王家……”

關羽道:“我哥哥便是帝王之後,漢室宗親。”

陳琦搖頭道:“沒錯,玄德果然是帝王之後,漢室宗親。可這能說明什麼呢?要知道,當年玄德祖上坐失酎金,因此才會遺此一枝支脈在涿縣。在此之前,皇室中人只怕早就把他給遺忘了吧?”

劉玄德聽了陳琦說這話,之前還高昂的頭顱,立即低了下來。陳琦心道:打臉,我是認真的,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陳琦又看了張飛、關羽眼,不急不慢的說道:“雲長,你看到了什麼?不過我看到胸懷激盪的氣勢,一往無前的勇氣。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劉備聽了陳琦誦讀的辭賦,突然大哭起來,道:“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可我已經三十多歲了,活不了幾年了啊,不加快速度不行啊!我是沒有人,但是我可以憑藉自己的不屈去征服世人對我的看法。讓他們為我打天下,可是,我沒法成功啊。”

陳琦笑道:“你想的太簡單了,劉玄德!你藉著你祖上的蒙蔭,讓你有了一絲人望。可這些人望在你那涿縣或許管用,但出了涿縣,誰認識你,誰認可你?看看這天下諸侯,袁本初、袁公路都是四世三公的袁氏集團,公孫瓚是實打實的在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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