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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叫人時,卻發現臉色尚且蒼白的傢伙脫下了那身常穿的弟子袍,手搭在衣領,將衣衫往身上套。

他長髮鬆散,攏在一邊垂著,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縱橫過幾道嶄新的疤痕,像是玉器上裂紋。晏淮鶴穿衣時看著削瘦,脫下衣裳後,肩背肌理緊實,骨骼分明,沒有一分一毫的贅餘。

再多的,她不敢細想了,亂糟糟的。

為什麼他換衣服不關門?

不對,這裡是他的院子,下了禁制的。

是她沒什麼分寸直接闖了進來。

祁若瑜曾經對她說的那些話近乎像唸咒一般從腦子裡冒出來,只是那個心懷不軌的人怎麼好像變成了她自己?!彷彿本沒有什麼要緊的平常事變得莫名其妙。

祁桑對上晏淮鶴回頭看過來、顯得有些錯愕的眼神,有什麼在腦子裡炸開,轟的一聲。

在回過神前,她意識到是自己把門猛地合上了。

她嚥了嚥唾沫,轉身低頭看著眼前的地板發呆,試圖將方才所見從腦海裡驅趕出去,卻無濟於事,反而越來越清晰了。

半晌,晏淮鶴穿戴整齊推開門走出來時,她還沒回過神。

他這身衣衫銀白為底,以墨色鋪就山川之景,綴上一點硃紅赤金的曜光,如鶴銜初日。

腰間玉帶環扣,下垂兩塊白玉雲佩壓袍擺,銀冠束髮,珠鏈嵌有一黑一白的兩色玉珠。

是正袍的款式。

看著就是要出門的樣子,祁桑忙道,上前一步擋在他身前:“你的傷還沒好,要出門?不成。”

“明日是十月初十。”晏淮鶴見她攔住他去路的動作,不免喟嘆一聲。

“十月初十?”祁桑這下才從紛亂的思緒中徹底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是不是應承下來什麼話,“我陪你一起回去?”

可伴隨這記憶復甦的那一瞬間,除了這句話之外的記憶也一點一點變得清晰,她緩慢地瞪大雙眼,對自己這段記憶有些難以置信。

晏淮鶴中毒了,他意識不清,做什麼都不意外。那她自己呢?就愣在原地被他亂蹭嗎?她那個時候到底在幹什麼?

啊?後面睡糊塗還直接把這件事給忘了?

晏淮鶴聽完她這句不太確定的話,眉眼含笑:“嗯,你陪我同去。”

隨後遞來一套衣裳,和他身上那件款式相近。

祁桑迷迷糊糊接過,整個人都是凌亂的。但看晏淮鶴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大概是沒有那日的記憶吧。

就只是拿唇蹭了下臉,抱了抱,應該沒什麼的吧。可千萬不能被祁若瑜知曉了,不知會念她多少遍。

她收拾好不算平靜的心緒,拿著衣裳發呆一小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還得和竹悠、荼漓他們說一聲,衣裳、衣裳也回去換吧,先回初霽軒了,山腳等我,我會來的。”

她一股腦兒說完,便飛奔似的跑走了。

沒錯,用跑的。

晏淮鶴不解地看了一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才抬步跟了上去。

他最近沒說錯什麼話吧?還是說,方才嚇著她了?可背上的傷沾了穢氣,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去的,很難看麼?

祁桑氣喘吁吁跑回初霽軒,連自己會御劍都忘了。

剛剛睡醒的荼漓見狀,屬實意外起來,打了個哈欠:“桑桑大人,是出什麼大事了麼?”

“沒什麼事。竹悠呢?”祁桑掃過一眼屋內,緩了口氣,卻只看見荼漓,便有此一問。

“它啊,成天都在吃,應該又跑去後山啃那脆脆的竹筍了吧。”荼漓晃了晃尾巴,它就不喜歡吃那竹子。

祁桑繞去屏風,先琢磨了下這繁複的衣帶該怎麼繫好,慢慢道:“我這兩三日要出門一趟,你和竹悠兩個人不許打架,明白麼?”

“出門?去哪啊?”荼漓雙眼一亮,它可不可以跟去?

她回:“去臨渙洲。”

“臨渙?這不是桑桑大人師兄的家麼?難不成桑桑大人你是跟那個劍修出門?”荼漓本來上揚的語氣陡然降下來,萎靡不振道,“太可惜了。”

“不錯,我跟晏淮鶴同去,一兩日就會回來,不必擔心。”

荼漓唉聲嘆氣,慢慢道:“好吧,桑桑大人你要小心,我會好好照顧竹悠的。”

“嗯。”

可等祁桑換好衣裳,剛暗自感嘆了下這衣裳很合身,便後知後覺意識到,晏淮鶴要是不記得,他為什麼能提前備好這件衣裳?

不可能在她還沒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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