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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次沉默了。每當提起黑月和那些過往,本該屬於年輕人的鮮活色彩便會從他身上徹底褪去,只剩苦悶的黑色。

談獨策不由得低聲嘟囔道。

“袁老賊那樣一個天王老子來了都壓不住的人,最終收了你這麼個死活不冒頭的徒弟,這些年不知受了不少內傷,難怪不怎麼出來活動了。”

邱陵抬起頭來,他不敢說自己是昆墟最出眾的門徒,但絕對是師父最省心的弟子。然而爭辯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他臉上神情卻倏地一變。

“小心!”

嗖。

熟悉的箭羽破空之響在兩人耳邊呼嘯而過,邱陵猛地轉頭望向江面。

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戰場軍營,而敵襲的號角已經吹響,他需得立即投入廝殺戰鬥中去,讓連綿的烽火在這裡終止。

他下意識抬手摸上胸前,隨即意識到身上並未穿甲,這才提劍而起、望向停靠在身後的船隻。

一支銀羽箭直挺挺插在船身上,箭頭入木三寸有餘,足見弓之重、箭之疾。

襄梁軍中善用重弓的將軍校尉也有不下十人,但其中並無人有資格使用銀羽箭。

邱陵反手將那支箭拔出,匆匆與談獨策告退,下一刻人已衝出十步開外。

前方江面一陣水聲傳來,乘著快舟的陸子參已停靠妥當,隨即一個翻身上了堤壩、疾行幾步後匆匆趕到邱陵跟前。

“督護,是金石司的人……”

他話音未落,一道披甲執弓的人影已從他身後襲來,眨眼間在那快舟桅杆上落腳,單腿盤起、宛若端坐於虛空之中,纖長手指把拿著一壺不知從哪順來的茶水,仰頭一飲而盡,末了墊著袖口擦了擦嘴,由衷嘆道。

“南邊溼氣太重,我這一路走來當真辛苦,小師弟竟不肯出門相迎,讓我好生難過。”

陸子參被嚇了一跳,邱陵卻面色如常,顯然已經料到了眼前這一幕,只對著那不請自來女子的簡短行禮道。

“見過安諫使。”

太陽徹底沉入水面之下,夜色在江岸間鋪陳開來。

送燈油的差役順著繩梯爬上那艘浚河船,熟門熟路來到唯一亮著燈火的那間船屋前,抬手敲了敲門,不等傳來回應,便哼著小曲、轉身離開了。

那位談大人一日三餐都在船上,即使船隻已經靠岸,他也懶得離船太遠。日子久了,這間並不算寬敞的船屋成了他的第二間“府院”,裡面堆滿了文書信箋還有未來得及縫補的舊衣裳,甚至還有吃剩許久的碗筷。尋常人踏入其中連只會叫的狗也找不出來,而這屋子的主人卻知曉一根針的所在。

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輕易不會改變。

只是今日……

談獨策隨手拆了那根盤發用的木簪,撓了撓那頭凌亂粗硬的頭髮,隨後趿拉著那兩隻早已被踩扁的青面布鞋走到桌臺旁,趁最後一點燈油燃盡前續上新的,隨後提著燈來到角落裡那口被壓在卷牘下的樟木箱子前。

他太久沒有挪動過那隻箱子了,以至於有些忘了鑰匙所在、開合方法,折騰了許久才在一片灰塵中咳嗽著將其開啟來。

濃烈酒香撲鼻而來,勾得人直吸鼻子,談獨策卻沒有立刻檢查那些封存多年的佳釀,隻立起手掌、從那些沉甸甸的酒罈中撿出一隻棋簍子。

棋簍子上落滿灰塵,吹一口氣又要咳上半天,他卻不大在意,將那棋簍子揣在懷裡,又隨意從箱中拎起一罈酒,走到窗邊坐下來。

塵封已久的棋簍被揭開,黑白二子被嘩啦啦倒在桌上,棋簍底下原來還壓著一張發黃的絹畫。

那是一張畫像,依稀是個清瘦文弱的青年,頭上的帽冠似乎有些大,壓得他有些直不起脖頸來,有些老氣橫秋的樣子。裱畫邊緣已經發黃卷起,上有些陳舊的摺痕,顯然被鎖在箱中已經很久,讓人不免疑惑,那畫的主人既然不愛惜,又為何要留這麼久呢?

“莫要怪我,那會子尋你的人太多,只能委屈你在箱底多待些時日了。不過好在總算熬到今日,是時候讓你出來透透風了。”

風穿堂而過,翹了個角的畫像輕輕一顫,畫像上的人依舊皺巴巴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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