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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葉和唐慎言瞬間將目光轉向李樵。後者見狀,神色如常,故意停頓了片刻才不鹹不淡地說道。

“算是如此吧。”

“什麼叫算是如此?”秦九葉越發覺得事情蹊蹺,連聲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什麼歹人?我怎麼從未聽你提起過?”

杜老狗心急自證、正要開口,突然便覺周身一陣涼意襲過,轉頭望去時,與那少年的目光對個正著,嗓子眼一緊、瞬間便不敢出聲了。

李樵收回視線,抿緊嘴唇陷入短暫的沉默。

他可以讓她在那姓邱的府院中徹夜苦熬,只要那是她喜歡做的事。

可是他不想讓她接觸那晚他遇見的人。那不僅僅是個殺人分屍的兇手,更是一艘往來危險江湖與平凡世界的渡船。而一旦踏上渡船,便再難擺脫江湖之水的侵蝕。

他已深知那江湖水的滋味,實在不想她沾染分毫。

然而那女子的性子他是有幾分瞭解的,此時若是隻字不言,她之後也有的是耐心和辦法去探個清楚明白。

李樵終於望向秦九葉。

“這幾日阿姊總說要忙案子的事,我便不好節外生枝。”

對方三言兩語便將責任推到了自己頭上,偏生還讓人挑不出什麼錯,秦九葉吃了個悶虧,只得先退一步。

“是我這些天對你疏忽了些,你現下可以講了。”

少年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些,沉吟片刻便將那日夜遇杜老狗的事講了一遍。當然,他省去了許多細節,比如並未提起自己為何會半夜出現在城西街巷之中,也沒有提起他沒有趁機追查那泛舟之人的原因。

所幸秦九葉的心思都在別處,一時並沒有追究這些細枝末節,只抓著杜老狗問道。

“你第一次沒看清,這一次總看清了吧?那是個什麼樣的人?是男是女?相貌如何?是老是少?當真不是那心俞或者蘇府中的哪個人嗎?”

杜老狗抱著腦袋,一臉痛苦的樣子。

“是個年輕男子!其餘的、其

餘的我也說不清,就是個尋常人啊!”

秦九葉不肯輕易放棄,在那石臺上一陣翻找,抽出半張沾了墨的紙和半截炭筆遞到對方眼前,殷切地指著空白處道。

“你不是經常給人看相算命嗎?這畫像的本事總有些吧?說不清楚沒關係,你畫出來看看啊。”

杜老狗渾渾噩噩地接過筆,半晌才翹著手指在那半張破紙上勾勾畫畫起來。

他雖握的是炭筆,但運筆卻還有那麼幾分架勢在,只是或許是因為常年泡在酒罐子令他的身體被摧殘多半,他的手腕總是會不自覺地顫著,勉強收筆之時,額角已冒出汗來。

李樵一直在旁冷眼看著,直到對方放下炭筆的一刻,這才收回視線。

秦九葉迫不及待抓過那張紙定睛一瞧,只見那紙上赫然只有一圈歪歪扭扭的輪廓,勉強能看出個鼻子眉眼來,猛地一看有些像那丁翁村村尾打鐵的老郭,再瞧又像那樊統身旁的狗腿掾史曹進,再看又有幾分像聽風堂後巷常年蹲著的那些江湖客。

總之,就是看著誰都像,實則誰也不像。

秦九葉的眉頭幾乎要打成結,聲音不自覺地高了起來。

“這畫的是什麼?你能否認真些?拿出你那寫豔書的勁頭來行不行?!”

杜老狗被劈頭蓋臉地斥責了一頓,自尊心莫名受到了傷害,那股子牛脾氣又上來了。

“你懂什麼?這天底下的人,長得醜的各有各的醜法,長得好看的沒有幾個,剩下的都是普通人。普通人嘛,就似你我這般,看久了都一樣。何況那人戴著笠帽,絕非是我畫工不濟的原因。我給外面人畫像,一副要三四十文錢呢……”

秦九葉扶著額頭氣極反笑。

被擺弄了這麼久,眼下可能是他們最接近那幕後之人的一次,也是他們揭開真相、抓住線索的最好機會,眼下這機會卻被寄託在一個腦袋發昏、醉生夢死的江湖騙子身上,不可謂不令人發笑感嘆。

杜老狗還在上氣不接下氣地撒潑耍賴,秦九葉煩躁將那畫像團做一團扔到一邊。

“秦掌櫃這是在做什麼?”許是見她情緒不佳,從方才開始便臉色很差的唐慎言突然開口,“早前我們被關起來的時候你上心些也就罷了,如今事情早已結束,你又何必追著不放?這本就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夠插手的事,糾纏下去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對他一個江湖算命先生又有什麼好處?”

“對我有沒有好處暫且不說,對他來說……”秦九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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